“李然,李然,起床了!”我还没有睡醒,就听到了碧葳的声音,只见碧葳不断的晃动着我的身体。 “好好好……”我好不容易把眼睛睁开,看见碧葳头发乱糟糟的,身体也光溜溜的坐在我面前。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昨天晚上我没太猛烈,因为我怕碧葳会受不了,所以也就不是很累,我低头看了一眼床上一大块红色的血迹,碧葳昨天晚上第一次竟然一滴眼泪也没流。 “这么大早上起来干什么啊,还不如好好的睡一觉呢。” 碧葳摇了摇头:“不行,我今天约了人,有事情,还有咱们今天还得约会呢,所以快点起床。”碧葳就如同一个急着去游乐场的孩子,一边在床上来回跳着,一边拉扯着我的手臂。 “好好好,那我现在就去洗漱好吧。”我站了起来,拍了拍碧葳的小屁股,然后一头扎进浴室中,想好好洗个澡。 碧葳也紧紧的跟着我的步伐,然后和我一起坐在了浴缸里面,看来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情,碧葳已经不怎么害羞了。 我靠在浴缸上面,碧葳则靠在我的身上,我慢慢放出热水,我们两个就在里面等着热水灌满浴缸。 “以后,我就叫你老公好了。”碧葳的头靠在我的胸前,“老公老公。” 我摸了摸碧葳的头:“好好好,老婆。”我一会应该回家一趟,换一件衣服,然后再拿一颗驻颜丹给碧葳。 碧葳听到我叫她老婆了,她非常的开心:“老公,我今天就回家和爸爸说咱们两个的事情,反正他不同意也不行了,咱们两个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哎,这种事情本来不应该你来做的,应该等我有时间,我亲自和你爸爸说。” 碧葳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如果我要是不打一个提前量的话,我爸爸很可能会拿枪打你,所以我还是回去提前说一下吧。” 洗澡之后,我们两个就分开了,碧葳说她要回家换一身衣服,顺便把苗静接出来,然后再去我们家找我。 送走碧葳之后,我就一个人跑回到家里面,到了家里面,看见晴萱和伊凡正在院子里和大白还有小白玩。 “啊,小然然回来了。”伊凡一下子就看到我了,然后立刻朝我冲了过来,并且扑在了我的怀里,“小然然,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晴萱也慢慢朝我走过来:“怎么样?现在是不是你已经有八房了。” “恩,那个叫碧葳的女孩子,晴萱,伊凡,你们两个也换一身衣服吧,碧葳说要一起出去玩。” “好啊。”晴萱和伊凡很快的换好了衣服,然后我们就在家里等着碧葳来找我们。 大约两个小时左右,碧葳就带着苗静来了,不过我发现碧葳另一侧锁骨的位置,贴着一个大型的创可贴。 “碧葳,你脖子那里怎么了?” 碧葳轻轻掀开脖子上贴着的创可贴,只见上面纹着一个英文字母“R”,能看得出来是刚刚才纹的,周围还有些泛红。 “你怎么又纹身了啊?而且你纹一个R干什么啊?” “傻瓜,R是然的意思啊,然不就是你的意思吗。”碧葳把创可贴又贴上,“走吧,咱们一起出去吧。” “纹身多疼啊。” “嘻嘻,是很疼,但是把我爱的那个人的名字纹上的话就感觉不会疼了,不过因为我已经把你的名字纹在身上了,你以后可绝对不能把我抛弃了啊,老公。”碧葳抱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就那样欢快的朝前走。 我把驻颜丹拿出来:“张开嘴巴,把这个吃下去。” “这是什么啊?”碧葳一点也不怀疑的把那个红色的药丸吃了下去,“啊,好苦啊。这是什么啊?” “这是我从冥界带回来的驻颜丹,从今以后,你就再也不会变老了,一直都保持现在这个样子。” “真的吗!”碧葳有些不相信我的话,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然后立刻给了我一个拥抱,“太好了,老公,谢谢你啊! ?晴萱姐姐,以后我也是李然的女朋友了啊,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恩,大家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相处啊。” 我们四个人,就那样看了一场电影,吃了饭,在商业街那边压马路,最后去酒吧狠狠的玩了一个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谁都累的不清,碧葳和苗静也正式移居到我们家里来住了。 苗静没有和我们住一个房间,因为我和苗静的关系现在还不清不楚,虽然苗馨说过让我好好照顾苗静,但是我想苗静应该再多接触一些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一个星期,苗静对我恐怕也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既然已经到了现代,那就不用继续遵从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应该懂得恋爱自由这一点。 坐拥三个美人,这种生活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啊。 “李然,你明天要去干什么啊?” “明天如果不出什么事情的话,我准备回大学里面上学去了,如果旷课太长时间,我可能会被学校开除的,我可不想我的人生有大学没毕业的遗憾。”说到回学校,我忽然想起来我在学校的那只小乌龟了,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死了呢? “啊,你这就要回大学了。”碧葳叹了一口气,“还想你能陪我多玩几天呢。” “小笨蛋,别说的和生离死别一样,咱们两个都在首都,想见面的话天天都能见面,你好好学习,等你高考的时候也考到首都大学,到时候不就能天天都在一起玩了?” “我还有将近一年才能高考啊……要不然我让我爸爸动用一下他的势力,让我现在直接就上大学吧。” 我敲了一下碧葳的脑袋:“不行,你得好好有一段高中的回忆才行,你要是现在跳过了,以后你会后悔的。” 碧葳摸了摸自己被我敲的地方:“好吧。” “那小然然,伊凡可以跟着小然然去寝室住吗?” “可以啊。” “啊,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