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这里还有炼蛊用的锅,你要炼蛊吗?” “恩,我要炼一个可以毒死刀客郎的蛊。” “那好,二长老和三长老你们两个去望风,如果有人来了,就快点通知一声,我带月佐去我这里的地窖炼蛊。” 二长老和三长老应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就靠在窗户的位置,看着所有人的行动。 苗馨则带着汪月佐到了自己家的地窖,地窖里面有一个灶台一样的东西,这个东西既可以用来做菜,又可以用来炼蛊,地窖的面积比上一层大了一点,因为这样才可以造几个排烟用的地方。 汪月佐看着放在地窖里面的几种草药,然后分别拿起来闻一闻:“还好,这几样应该够做一个把刀客郎毒死的蛊了。” “那我现在帮你生火吧。” “不用麻烦你了,苗馨阿姨,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不是说炼蛊的时候不能有他人在场吗,要不然容易让人分心,苗馨奶奶你先回去吧。” “我知道了,不过你小心一点。”说罢,苗馨就回到了楼上。 汪月佐看苗馨离开了,立刻便开始行动,他找来了两个土块,用它们封住了排烟的地方,只露出了一个小缝隙,因为如果不把这两个孔堵上,那么烟就会排出去,也就容易被那些人发现,虽然可能最后所有烟都困在这个地窖里面,不过也只能这么办。 汪月佐拿出打火机,然后找来木材,用几片干枯的树叶点燃木材,然后在水缸里面舀了一瓢水,倒在一个小锅中。 把水烧上,汪月佐就在那些药材里面拿出其中的几样,然后用匕首把他们全都剁碎,剁成粉末状,然后用匕首的刀刃,划破了自己的手掌,手掌立刻就淌下血液。 血液滴在那些被切成粉末状的草药上面,汪月佐保持着血液能均衡的滴在药材上面,最后那些绿色的草药都变成了红色,汪月佐才把那些药材放进了锅中。 说来也是神奇,把那些药材放进去的一瞬间,好像水就和那些药材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红色,那些粉末状的草药,也好像被水融化了一样,变得越来越稀少。 此时此刻,这个地窖里面已经充满了水蒸气,汪月佐几乎已经快看不清了,就如同在蒸桑拿一样,温度也非常的高。 汪月佐脱下外衣,并且把外衣扔在一旁,一只手用匕首不断的搅拌着锅里面的东西,另一只手不断的流淌着血液滴进锅中。 大约几分钟的时间,锅里面完全变成了一锅血水,非常的红,汪月佐拿出一根针,把那根针扔进锅里面,然后盖上锅的盖子。 汪月佐也忽然坐在灶台前面,盘腿坐起来,然后微微闭上双眼。 再然后的水蒸气,已经变成了红色的了,就如同血雾一样,整个地窖里面都充斥着红色。 “咳咳……”可能是因为空气实在是太闷了,汪月佐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汪月佐又站了起来,打开锅的盖子,立刻有一大股血雾扑面而来,里面的液体已经少了不少,都变成了红色的水蒸气。 汪月佐伸出手掌,从他的掌心有一个伤口的地方忽然出现一只蛊虫,蛊虫浑身上下都是血红色的,应该是阳性的蛊虫,并且身上还有黄色的斑点。 汪月佐又拿出一根针,然后轻轻刺了一下那只蛊虫,那只蛊虫似乎疼了一下,颤抖了一下之后,立刻回到了汪月佐的掌心里面。 汪月佐把针上面的那滴血液,滴进了锅里面,本来锅里面还是红色的,但是血进入之后,立刻就变成了黑色的。汪月佐再把盖子盖上,就那样过了十分钟,汪月佐再打开盖子的时候,里面的液体基本已经全都蒸发了,只剩下一个底了。 汪月佐把火熄灭,然后端着那个锅,立刻离开这个地窖,离开地窖之后,就一副如果新生的表情:“我去,再在那里面待一会我就要憋死了,太闷了。” 苗馨看到汪月佐出来了,立刻问道:“怎么样?蛊炼的成功吗?” “还算成功。”汪月佐把锅放在地上,刚才扔进去的那根针本来是银色的,现在已经变成了黑色了。 汪月佐迅速的把那根针从锅里面拿出来,虽然速度很快,但是还是被烫了一下。 “这是……什么蛊啊?” “这算是我自己发明的,用银针能把蛊毒吸收进去,这样就可以偷偷的用针把人干掉,不过刀客郎他们应该也会这种事情。” 苗馨在汪月佐手上拿出来那根针,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竟然还有这种炼蛊的方式啊,以前我从来没试过,以后可以试一试,然后教给其他人。” 汪月佐此时一身都是汗:“苗馨阿姨,我需要先洗一下,你这有水吗?” “你就用地窖里面的水洗一下吧。” “月佐。”忽然,一楼的窗户被打开了,然后李维维一下子翻进来,又把窗户关上。 “维维,你来了啊?” “你怎么这个样子了?” “我刚炼完蛊,不过地下有点不通风,所以比较热。” 苗馨看着李维维:“这位是?” “这是我的女朋友,叫李维维,李维维,这是现在古苗族的大长老,苗馨阿姨。” 李维维听了汪月佐的介绍之后,立刻和苗馨握了一下手:“你好啊,苗馨阿姨,我是汪月佐的女朋友,我叫李维维。” “维维,小声说话,外面的人会听见的。”汪月佐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叹了一口气,“我一会要去干掉刀客郎了,祝我成功吧,如果这次活着回去,我就向你爸妈提亲去。” “那你这次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听到没有,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放心吧,死不了,这群看守和我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那帮看守差个十万八千里呢,我应付的过来!” 汪月佐回到地窖,用水冲了一下身上的汗,然后直接拿着那根针,上了二楼:“我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