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山内缚私下交流,张高兴承诺会前往任天堂公司去看一看。 张高兴觉得是差不多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他要做一件超级赚钱的事情。 这件事是啥,是说服山内缚进行任天堂公司的转型! 任天堂现在生产啥儿童玩具啊,搞游戏机,你任天堂公司以后会变得无比牛掰的。 七十年代发达国家的家庭游戏机开始冒头出来,但是这个市场目前还是蛮荒的新大陆。 家庭游戏机市场经过雅达利,小霸王两大公司的耕耘,使得家庭游戏机在八十年代初的市场每年创造出几十亿美元的产值,并且每年还以50%的以上的发展速度在快速壮大。 现在可谓是任天堂最佳的入场时机…… 也是任天堂必须开辟公司新战场的时候,因为住友商事株式会社对任天堂公司展开了第一波流攻击,任天堂现在的玩具生意可谓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此刻,任天堂公司可谓面临生死存亡之际。 但是可怕的是,任天堂公司如今不仅外忧,而且还内患。 因为山内缚作为任天堂的社长,很多任天堂公司元老并不信服。 因为他们不仅不信服山内缚的能力,还有他的身份。 这一切从任天堂公司几任社长都没有生出儿子留下的隐患。 任天堂公司现在规模虽然不大,员工也仅是一百人的公司,但是有着相当的故事。 当年任天堂公司成立的时候,那时候华夏是1889年,光绪皇帝那年亲政,这个如今有着快一百年历史的公司,当年是山内房治郎在一家小作坊里生产骨牌,后来生产卡牌,初代创业者山内房治郎退居二线,任命他的上门女婿为社长。 继承岳父事业的二代社长以女婿的身份入赘女方家庭,随后再以岳父养子身份继任社长,因此,婿养子本人以及子女也都要随女方姓。 入赘后的这位山内积良社长工作勤恳认真,将任天堂公司发展稳步向前推进,一举从十人的小作坊变成五十人的公司,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社长的继承人问题也成为其心腹大患,因为当时岛国的法律规定,只有家中的长子才能担任家族企业的领导,而山内积良却只有一个女儿。 于是,他效仿养父的做法,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婿养子,无奈遇人不淑,这个婿养子在进家门没几年就跟别的女人跑了,仅留下一个当时只有五岁儿子的山内缚。 后来山内积良再婚,于是山内缚的母亲和另一个继父又再生了一个弟弟。 问题因此而来。 公司元老认为应当由山内缚的弟弟来继承山内家族的事业,而不是一个跑了男人的儿子, 但是其祖父却是让山内缚接受了家族事业。 至于为什么不然继父继承山内家族的事业,那是因为其将山内家族那些年发展起来的事业积累的财富割肾亏空。 那位继父见一度供不应求的出租车市场价格日益水涨船高,他立即砸钱进入市场,他先是批量买下了高档日产轿车,然后对雇佣的司机进行正规培训,走精品路线,没想到出租车市场业内水太深,被出租车工会以及其他社团竞争对手怼败,不得不含恨将出租车业务低价转手,公司被割肾,将山内家族几十年的财富积累基本上是毁于一旦。 对于那位山内缚继父的经商能力山内积良对其极其不满意。 使得二代山内积良社长直接培养孙子辈后辈。 山内缚获得了祖父的青睐,成为了任天堂的社长,但是祖父也随之过世,随着祖父的过世,继父和弟弟势力如今成长起来,在公司占据半数势力,内患由此开始。 他们同意和住友商事株式会社的收购。 作为家族的一份子,当然他们也能够在此收购之中获得丰厚的收益,但是如果不能收购,他们则完全要听命于山内缚,如今资金流断裂,新项目开展即将失败,他们可就啥都没有了,鸡飞蛋打,但是如果和住友商事株式会社合作,却将有一笔不菲的收入。 所以他们现在狗急跳墙,联合任天堂公司的元老们一同逼迫山内缚同意住友商事株式会社的收购。 现在的任天堂公司是真正的外忧内患这说法一点不为过。 山内缚这个尔后在全世界游戏界如雷贯耳,赚钱手抽筋的大咖这些天是焦头烂额。 此刻他在发火。 “山内腾野,山内佐木,你们还是山内家族的人吗?” “我们当然是。” 山内藤野和山内佐木两个父子对着山内缚道。 “祖父的事业,怎么能卖掉,山内家族几代人的心血绝对不能葬送在我们的手里。” “呵呵,你自己根本斗不过住友商事株式会社,你自己没有本事,你这个社长当到头了,不要让我们一无所有的下水,你的父亲当年逃跑出了山内家族,你个逃走人的儿子没有资格教训我们是不是山内家族的人,依我们公司元老们的话来说,你根本没有资格继承山内家族任天堂公司的社长一职。” 山内缚气得险些要吐血。 待继父和弟弟走后。 山内缚看着祖父给自己留下公司印章。 他喃喃道“祖父,弟弟和继父想要钱,公司的那些元老想要一个更大的平台,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一个人撑住多久。” 现在公司上的账面撑不过多久了,玩具项目即将失败,现在上百社员的工资发放都成了问题,可以说公司濒临倒闭的境地。 就在山内缚心力憔悴的时候,这时候山惠子秘书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社长,有一位声称来自华夏的张先生找您。” “张先生?” 山内缚一时间没想起来。 “你先让他进来吧。” 山内缚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新玩具的项目的上市被住友商事株式会社公司伙同其他玩具公司对其阻击,他刚转型的玩具项目就要失败,心里很是烦闷,这来人正好可以暂时驱逐他心中的烦闷。 当山内缚看到张高兴,很是讶然。 “原来是张君你呀!” 山内缚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