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 韩栋听了,不置可否。放在以前,一百万对他来说,是笔巨款。可是,他刚刚接收了陈老价值几个亿的酒店,这一百万,毛毛雨都算不上。 “哎我说柯老板,你丢不丢人?陈老把五星级的酒店都送他了,你一百万就想买他?”另一个人听到,不禁嘲笑道。 什么? 柯老板脸色白一阵红一阵,陈老竟然把酒店都送给他了?他的全部身家,恐怕也就知一个酒店。顿时感觉灰溜溜的,无地自容。 “韩先生,我是季长风,你的功夫不错,不知师承何方,待会是不是能借一步说话?”季长风自认还有点能量,对韩栋说道。 “你?”韩栋一笑,“刚才你笑得不是最大声么?” 这……季长风不禁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好了。这些话,餐后再说吧。”陈老及时开口,化解了这场尴尬。 众人也连连点头,专心对付着眼前的食物。内心的震惊,久久难以平息。 如果说他们之前对这个人还是百般蔑视,现在是彻底服气了。他们“作陪”的身份,一点都不冤。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这场私人宴会,宾客才逐渐散去。 喧闹的会所,顿时恢复了平静。 “陈老,你不是让我来给你疗伤巩固的吗,现在就开始吧!” 韩栋想起这次来的目的,对陈老说道。 “就在这里吗?”陈岭东微微惊讶。 “这里有什么不妥么?”韩栋一笑,如果他没猜错,这个会所,应该也有陈家的股份。 “那韩先生请这边请吧。”陈岭东伸手示意道。 …… “陈老,你经脉上的伤,还需要一个月才能完全康复。在这个期间,你还是得注意,不要运功。也不能太过激动。” 片刻之后,韩栋运功完毕,对陈岭东叮嘱道。 陈岭东点了点头:“韩先生,你这次的运功疗伤,我感觉比上次好多了。也不能吗?” 韩栋摇了摇头:“不能。” “这帮龟孙子,竟然用这么狠毒的招式对付我,我一定饶不了他们!”陈岭东气愤地锤了一下桌子。 “陈老,我刚刚对你说什么来着?”韩栋微微一笑。 “噢,我忘了,忘了。”陈岭东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唯唯诺诺地点头。 “爷爷,你怎么还没有走呀?” 这时候,楼上健身馆的楼梯,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韩栋定睛看去,只见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修长侧影,从楼梯上缓缓地走了下来。 “羽墨,快过来认识一下韩先生。” 陈老连忙招手道。 “羽墨?” 韩栋听了,不禁微微一惊。他的孙女不是叫陈疏影吗,怎么又冒出了一个叫羽墨的? 心下诧异着,那女子便转过身来了。 四目相对,韩栋觉得这女子很有些眼熟,再一细想…… “竟然是你!” 韩栋和陈羽墨两个人同时惊叫起来。 韩栋就算化成灰,陈羽墨也认得。那个夺了她第一次。还偷了她玉佩的人,就在眼前! “你们两个认识?”陈岭东有些懵了。 “爷爷,原来他就是你说的韩先生?你可不要被他骗了!”陈羽墨顿时气愤地大叫了起来。 “就是他把我的玉佩给偷走的!” “羽墨,你没有搞错吧,他怎么可能……你们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 “怎么可能误会,不信你看,他脖子上现在就挂着那枚玉佩,偷了东西胆子还这么大!” 陈羽墨指着韩栋的脖子说道。 什么? 陈岭东眼睛微微眯起,不禁看向韩栋的脖子。果然,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枚很是眼熟的玉佩。 不过,再一细看,这枚玉佩,又有所不同。 难道是…… 陈岭东的瞳孔猛地睁大,结结巴巴地语无伦次道:“韩,韩先生,你这枚玉佩,是哪里来的!” 他曾经碰到过一个高人,指点过他几招。就是这几招,让他成为了武力至上的强者。 这玉佩原本是一对,送了一个给他。另一个则由他自己拿着。以此为信物,如果将来两名持玉者年龄相仿,性别不同,这就是他们的结为姻亲的唯一凭证。 由于对高人百般尊崇,这枚信物,比什么婚书都管用。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枚玉佩,此刻竟然出现在了韩栋的脖子上。 不过更让他惊喜的是,韩栋竟然,就是高人钦定的乘龙快婿,这可真是一个意外之喜。 “羽墨,不得无礼,他就是你的未婚夫!” 什么?韩栋和陈羽墨同时愣在了那里。 “爷爷,你说什么,这个,这个小偷……”陈羽墨瞪了韩栋一眼,不相信地说道。 “陈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栋察觉到了事情的端倪,开口问道。 “韩先生,你实话告诉我,这枚玉佩,你是从哪里来的!”陈岭东问道。 “是一个人送给我的。”韩栋回答道。 “胡说,分明就是你偷的。”陈羽墨一时还无法消化这么大的信息量。 “羽墨你住嘴,让他说话!”陈岭东打断道。 见这个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爷爷,如此地向着一个外人,她的心里异常生气。 “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陈岭东继续问道。 韩栋见他一脸凝重的样子,把监狱那老头的外貌大概描绘了一下。 “果然是他!”陈老听了,不禁喃喃道。 面前的韩栋,果然是得到了那位高人的真传。难怪他的招式,给自己的感觉似曾相识。 只是,他还想再问的时候,韩栋就像提前预知他想问什么一样,淡淡说道:“陈老,具体的你就不用再问了。我答应过他要保守秘密。这已经算是破例了。” 陈岭东听了,连连点头:“我懂。” 那位高人一向行踪飘忽不定,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扰他的生活。 说着,陈岭东话锋一转,对陈羽墨说道:“羽墨,你也是大姑娘了,正好韩先生出现了,这场婚事,我做主了!”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陈羽墨激动道,“就凭一枚玉佩,就能把我的一生都搭进去吗?” 她现在对韩栋一点好感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去跟这样的一个人,结为夫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