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賓看着三个女人,翘起了兰花指,说, “你们三个快点儿收起那淫邪的小表情来吧。我这么玉树临风的样子,怎么看也是个攻,不是个受。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个受了?”三个女人一齐 “切”了一声,转过身去喝酒,居然没有一个人理他。他那颗小受一般的小心脏登时就被刺激到了,于是,他很自来熟的就坐了下来。 那一天,刘凌賓并没有感受他们,他的取向为什么就出了问题,也许这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 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各种取向都没有错。这在人类历史和世界不同的国家与文化之中都有描述。 很多科学家和心理学家还有医学家都认为,这个取向问题是先天决定的,无法通过后天改变,这不是一种选择,也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同性的男人的视交叉上核比异性恋的男人要大。这一切,似乎是都在证明,这个刘凌賓没有错,错就错在他倒霉的遗传基因上了。 啊哈哈!刘凌賓认识庄慕轩已经很久了,他们是在法国留学时候的同学。 他比他大一岁,在看到庄慕轩的第一眼起,这货就对他动了邪恶的念头了,可谓是一见钟情,怦然心动。 不过,天地可鉴,他可真没有对庄慕轩做过什么,而且在那个时候,他也认为自己的取向很有问题,所以,一直都是一个羞涩的少年,把这份禁断之恋放在了心底,就那样悠然的盛放着。 直到有一天,他身边的一个好朋友承认了他是个gay,而且得到了大多数人的理解和祝福,他这才发现,他并没有错啊。 于是,他就胆大妄为的宣布了他的取向问题。于是,就有了下面的故事。 有一天,刘凌賓终于挡不住爱情的诱惑,在排球场的更衣间里面,对庄慕轩动手动脚,结果就是,庄慕轩只是看看他,淡淡一笑,然后转身出去。 在刘凌賓看来,如果这货是个直男的话,他就会直接给他一个过肩摔,打他个两眼碧绿,却不想,他居然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转身走掉。 那走掉之前的那个小眼神啊,简直了……就这样,刘凌賓的世界就春暖花开了。 张晓星正喝着酒,听到了这里,一下子就把酒直接喷到了刘凌賓的脸上,她说, “刘凌賓啊,你可真是想多了啊,那不过是一个绅士风度而已,他是不忍心刺激你。怕伤了你可怜的自尊。”张晓星说绅士风度,还有可怜的自尊心的时候,唐甜差一点儿就扑上去,咬她的嘴。 特么的,绅士风度就是把她丢在大雨里面,然后转头离开吗?可怜的自尊心,难道就是看着她难过,而他选择无动于衷吗……往事太难过。 那个夜晚,他们三个人跟这个只跟唐甜匆匆见了一面的死变态男,相互冷嘲热讽着,然后自嘲着,喝着酒,唱着歌。 他们几个居然没有要包厢,而是坐在大厅里面,看着这个城市里面的红男绿女,光怪陆离就,看着他们沉沦的如烟火一般的爱情。 扭动的身体,魅惑的笑容,暧昧的抚摸,幽暗跳跃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 杜若溪突然转过脸,对唐甜说, “唐甜,你不是被庄慕轩那个人渣给甩了吗?怎么又跑去他的公司上班了,你为毛不去张天恩那个大傻蛋那里去上班啊。”张晓星灌下了一口酒,说, “她就是一个二货,一个脑袋永远都不在线上的二货。二流货。”唐甜端着酒杯,嘻嘻嘻的笑了起来,然后又瞟了一眼伸长了脖子等着唐甜说话的刘凌賓,她说, “我这个人吧,就是个小人,在哪跌倒就得在哪爬起来,我就是要天天的在他面前晃,我要让他看看,老娘没有他,活得有多滋润。”张晓星伸过了脖子来, “那啥,张天恩滋润你了?”唐甜说着,从小包包里面掏出了十几沓钱钱,全都是红艳艳的毛爷爷。 一下子全都丢在了桌子上。几个人面面相觑,张晓星瞪着眼睛,一把捞过了一沓毛爷爷,她说, “卧槽,你发财了啊,这是在做散财女童吗,是不是见者有份啊。”唐甜嘻嘻嘻的笑了起来,一把就抢了过去,说, “这是我的工资,我的解聘工资,二个月的薪水,外加一年的赔付。这就是我老板,我的顶头上司庄慕轩,庄总发给我的,我的前男友,你的心仪对象发给我的。”她笑嘻嘻的说着,然后拿起了一沓钱,直接就丢到了刘凌賓的脸上,刘凌賓很无辜的看着唐甜,那个意思就是,你被解聘了,关我毛事啊! 唐甜接着说, “这是他下午派小王给我送过来的,二十万啊,全都是现金,还有一张五十万的卡,说是没有现金了,就给我一张卡吧。麻蛋的,唯恐羞辱我不够似的。是想拿钱砸死我的节奏吗?我年薪五十万,一个月不到五万,这多出了的钱算什么,算是嫖资吗?”她说罢,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话说,我还挺值钱的,我瞟了他一回,给了他二千,他瞟了我几次,哎呀,我也忘了,不过算算,好像我比他值钱的样子。”唐甜说着,端起了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仿佛是饮尽了苦涩一般。杜若溪嘻嘻的笑着,说道, “你想多了吧,这多出来的钱应该是提成。”张晓晴在一旁撇了撇嘴, “你还好意思说,睡个男人还给钱,我们女人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这个时候,免费做电动按摩器的有多是,随便拉一个就能睡,老娘不要钱还免费就已经是不错了,还特么给钱,卧槽,你脑袋一定是进水了。”她说完了,突然又很八卦的问了一句让唐甜吐血三升的话, “他床上功夫怎么样啊?”然后就很邪恶的笑了起来。刘凌賓说, “姓张的女人,你还是保留点儿女人的矜持吧。”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