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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4章 真的太憋屈太委屈了

半只脚踏入豪门 岩泊 4765 2024-06-17 18:36
  不管这个猪头多败家,这货多让人反感。  可,没有办法,为了自己一双可爱的女儿,为了能有个健全的家,为了不让外人看笑话,好多事徐凤儿她还得忍。  这日子尽量凑合着过下去。  尤其有些该办的事还得办。  尽管不情愿,尽管自己丈夫不是个好东西,可,又不能轻易打离婚。  再说,双方父母都快老了,她可不想给两边老的们再多添些心事。更不想让自己的两个妮儿没有亲爸爸。  可是,她也很明白,这样将就着过日子,却也苦了她自己。真没法儿,对着活人守活寡,这日子真难捱。  尤其不管这作业多难做,可有的时候还得硬着头皮交。  特别是他那醉醺醺的样儿,这车,偏偏就喝大了的时候开,醉驾,还没用,不到一分钟,甚至不上正道就翻车。完事就像猪一样床上四股子八叉一躺,就鼾声如雷瞎呼哈去了。  所以,每每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是个没用的货。刚刚天雷勾动地火,他就放挺身屁了;所以,每每让徐凤儿很失望,很恶心。这作业做好没做好,倒还没有所谓,本身人家徐凤儿就不大愿意和他来。关键是他那俩大脚丫子实在太臭了,几乎三天五天都懒得洗就上床,甚至隔着二里地就能熏死人。  你说说,就这样式的一个货,还开车,谁能提起兴趣来。所以,也别怪人家徐凤儿嫌弃他,甚至背叛他。给他戴绿帽。  就仨字——他活该。  他本身没用就没用吧,有事没事别乱开车,可他偏偏就“五毒俱全”。不是欠赌债被追,就是嫖小妞被抓,丢了人不说,还净罚一些钱。  为此,搁从前,徐凤儿那是一次次的容忍,一次次的让步,一次次的规劝,一次次的给他擦腚,一次次的感化,却也换不回他改过自新。  更越劝越醉,还不拉好屎。  所以,徐凤儿对他早就弃之任之,就让他这个猪头“破罐子破碎”去吧。  成天被追债的打,彻底成个猪头。  所以,她也由爱生恨,甚至盼着和诅咒这个猪头早点驾鹤西游才好呢。  其实,这也难怪她这样恨他,咒他死,都因,这个猪头老公不单是五毒俱全,他还不顾家,他还不孝顺,几乎一年半载都不进岳父家,就是去,他也一分钱的东西都不买,每每吃饭还都坐上位,很显然,压根他就没瞧起老婆的娘家人。  因他觉得媳妇那个“徐氏家族”都是穷货,八辈子没出一个有钱人。就更别说有文化的人了。  所以才让他后天生就了一副猪狗的模样,还,狗眼看人低。  殊不知,他这是老鸹落到猪身上,光看着人家黑了,却不知道自己更黑。自己的“安氏家族”祖坟上更是十辈子都没冒青烟了,可以说代代穷,还净出坏人,不是偷摸的蹲局子,就是果不饱腹拉狗棍。  所以也造就了这个猪头“细-逼-抠,铁公鸡”的劣质品格,特别逢年过节,搁人家都会给丈母娘家送大礼,可到他这哈,那是墙上挂个帘儿——门都没有。  所以,他每次去岳父家,徐凤儿回娘家,都是徐凤儿偷偷给父母掖点钱。  按说,不买礼品,掖点钱就掖点钱吧,人之常情,这孝顺父母都是儿女应该的,可是这点事,偏偏就不能让这猪头给看见,不然只要离开娘家的窝,一顿胖揍指定是在所难免。  这也是常识家常便饭了,所以,每每回娘家,徐凤儿说话办事都很小心翼翼,唯恐一个不注意漏了嘴说错话,再惹那猪头借酒发疯掀桌子砸板凳什么的。  其实她惯着他不是怕他,而是怕无事生非闹乱子,让人家左邻右舍看笑话,太丢人。  再说了,一年两载不回趟娘家,不送礼品不说,好不容易回一趟,还无缘无故闹乱子,传出去,真的太丢人了。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为这道德枷锁,徐凤儿没有别的活路,只有忍,默默地忍。  尽管她想过“树挪死,人挪活”,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宇宙到底什么时候大爆发。甚至大爆炸。  尤其她每每一想到两个孩子自打生下来,自家男人压根就没管过,大妮儿安安妮都快长大成人了,这猪头老公还是整天几就知道在外边瞎鬼混。  还举家嫌弃不能给他生儿子。  思前想后这些年的苦日子,徐凤儿不免还是浑身嘶嘶地抽凉气。尤其这有些事说也不能说,道也不能道,真的太憋屈太委屈了。所以,如今落得她见到好男人,也就有想去霸占甚至移情别恋的一种欲望。  就是想开车的那种。尽管是人家的车。  所以,今晚,她才为赵风动了情。  不光看着人帅,还是老乡,所以,她才幻想,她才渴望,她想试试车。跅弢不羁的那种,任意漂移,任意飘摇。  都因,这些年,真的太憋屈太委屈了。  她想释放,肆意地释放。  大地都以龟裂,她太干渴了。  她需要滋润,一个真正男人的滋润。  所以,此时此刻,想着往事,她抱的赵风更紧。  赵风也很配合,配合得非常默契,抱的她都透不过气来。  ……  这个时候。出租屋里。  “来来来,老安哥,喝喝喝……”  看,出租屋里一个光头模样的中年男子这时这样不停地给徐凤儿老公灌着酒,撞着瓶。嘭嘭叮叮的。  “好好好,喝、喝喝喝,三万。”  安尚春“咕咚,咕咚”地喝着崂山牌瓶装的啤酒,随手也打出一张三万的麻将牌。随后他瞅了一圈,没大有动静,好像大家都不听这个。可彼此的眼珠子,瞪得都和牛蛋一般大。  继后,转了一圈,又该轮到他了。  “快,快点的。往上吹(安尚春的外号),打、打牌啊。这次,俺、俺非得逮你一把不可!”  小胡子青年不沉稳说道。  “诶呦喂——”  老安却貌似有点不服气,“能、能的你,能死你小胡子,今晚你都逮安爷我好、好几回了。俺几十年的牌龄,难道还、还不如你一个小屁孩?”  “啊哈哈哈哈——”都在笑。  “来来来,安爷、安孙子,你打牌,快打牌,到你了!”二十来岁的小胡子明显不服气,气场高涨。他也是一个出租司机,干夜班,不正干的那种,老来这儿打牌,赌。车扔大街马路上。  狐朋狗友,也许都骂习惯了,老安没以为燃。  “来来来,小屁孩,我就还不信了,光逮我?来,两、两条。”老安言语着“啪”一声,顺手扔出二条。  “诶,两条,胡胡胡、胡了!”  “真是要风得风要雨有雨,要么来么!”小胡子撂倒牌呵呵呵笑着得意忘形。直比划手,直划拉头。  谁知,那个光头一激动突然站起身来,猛地一砸桌子,就哈哈大笑起来,更得意忘形,“哈哈哈,截胡!”  “啊——”  “啊——”  小胡子瞬间懵逼,安爷也即刻成了孙子,一下子,脸都青了,灯影下,还有点放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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