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哥,这画,是什么意思?”程皓再次瞧着这画,红彤彤的太阳,生机勃勃的小草,长着嫩芽的大树,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啊。 天气真好,阳光灿烂。 程皓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有什么浪漫,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要他说,还不如送花、送首饰、送手表。 再不济,一起去看一场电影,那感情增进的快啊。 一副看不懂的画,不知道诚哥有什么好高兴的。 “你不懂。” 裴亦诚的声音,比往常要温柔几分,他将画小心翼翼的保存着,唇角微上扬道:“皓子,你帮我找个会裱画的人过来,带上他的裱画工具。” “诚哥,你把画给我,我拿去找人裱就好了啊。”程皓下意识的回答着。 裴亦诚睨了他一眼说:“我要自己裱。” 程皓:“……” 诚哥的脑子,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程皓刚走到门口,裴亦诚又提醒道:“给小宁打个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不要过来,安心上学,考不上北宁大学,别叫我哥,还有,只告诉小宁。” 除了小宁,裴家的其它人,他一点都不想见。 “好。”程皓想着前两天已经告诉裴亦宁地址了,心底有些心虚,万一,小亦宁不管不顾的,直接就来西省,诚哥还不杀了他啊? 程皓一出门,就去找给裴亦宁打电话了,听裴家的阿姨说,裴亦宁去学校了,程皓的心,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程皓,根本不知道,裴国中和万红星已经踏上前往西省的火车了,否则的话,程皓根本不会这般轻松。 程皓哼着小调,找了一个会裱画的人,又提了想要自己学裱画的事情,同时,让裱画的人,带齐各种材料,当然,价格上,程皓也是丝毫不吝啬,务求能找个最好的。 裴亦诚的腿,一天天的更有知觉,他的心情也非常好,哪怕是在养伤期间,不能像从前一样四处走走看看,但手里的书,他就一直不离手。 自程皓找了裱画的人之后,裴亦诚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学习裱画之中。 想要学习裱画,也不是容易的,但裴亦诚只要求能亲手把那一副画裱起来,自然就更加容易了。 经过半天的学习,裴亦诚已经尝试着裱了两副装饰画了。 “谢谢师傅。”裴亦诚感谢裱画的师父,有人教就是学习的更快一些。 晚上,裴亦诚将凌东和程皓都赶了出去。 “诚哥,我来帮你打打下手也好啊。”程皓伸长着脖子说着。 “不用了。” 裴亦诚看着准备妥当的材料,并不觉得他需要帮忙。 将放置好的画拿了出来,又欣赏了半晌,他拿起旁边的铅笔,将画平铺翻过来,在角落的地方,写下了一行字:许你一世年华。 铅笔写下的字,写的不重,纸张也厚,根本不会透出来,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坏了画,按着师傅教的步骤,有条不紊的裱着画。 屋外。 程皓贴着墙,恨不得长一双透视眼,说:“凌东,你说那副画,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送的人不同。”凌东想也不想的回答着。 “切。” 程皓摆了摆手,对凌东的回答,表示太多余了,这是谁都知道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