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胡教授,马教授到了古屋外面。 “我带你们来,一定要保密,这儿的事情不要往外说,所有的事情。” “我们能做到,放心吧。” 进古屋,我站住看了半天,听声音,没有其它的声音,那看宅子的人吊死了,柳惠认为不是自杀的,她是感觉,也许是这样的,但是谁杀了他呢?用自杀来掩盖了真实。 我走在前面,上楼。 胡教授和马教授跟着我,站在窗户那儿,往那边看,油灯竟然又亮了,摇晃着的灯光,越发的瘆人。 他们看着。 “那边有人吗?” 我摇头说。 “没有人,你们看吧。” 我坐在一边抽烟,这个问题的存在,确实是让人解释不清楚了。 胡教授问我。 “你说没有人,可是我们分明看到人了。” “你们可以过去看看,窗户是开着的,门是锁着的,你们不能进房间。” 两个过去了,我站起来,看着,他们在那儿停留了有十分钟,他们是质疑的。 他们走回来了,我看到他们脸上的不安。 “这个问题不在我们研究的范围内,但是我们有兴趣。” “这个我不想提,就说这古屋子,这个建筑结构,这里面曾经住过什么人,来由,我想知道。” “我们转转。” “注意安全,就现在我知道,这里没有人,但是不是十分的肯定的。” 他们转着,我一直就坐在台阶上抽烟,想着这儿,当年的赊店,总店就在这儿,那么当年的赊店,就三百多年前,达到了上千家,全国各地都有,形成了赊店的一个易网,那也是十分的可怕了。 突然听到大叫声,我一个高儿跳起来,听到马教授再喊着。 “来人,来人……” 那是一楼,我冲下去,马教授慌乱了。 “怎么了?” “房间里,里面,人……” 马教授语无伦次的,我冲进那个房间,目瞪口呆。 胡教授竟然吊在上面,我抱着腿,喊马教授,他才进来,帮我把人放下了。 胡教授缓过来了。 “马上离开这儿,马上。” 胡教授显得慌乱,我们上车。 开车就走,去了我的家,我弄了酒菜,胡教授依然是处在不安中。 我没问,喝酒,吃饭,胡教授慢慢的镇定下来。 他们两个分开房间考查的,没有想到,胡教授就出事了。 “那古屋子不能再去了,我似乎被人控制了思想一样,自己上吊了,这样的事情,在八六年的时候,发生过一次,也是在一个古宅子里,事情是发生在南方,当时六名教授在做考查,出来的时候,就少了一个人,那个宅子非常的大,跟一个小城一样,最后找到那名教授了,竟然躲在一张古床上,死了,是自杀的,满地的是血。” “那最后的结论呢?” “确定不了,几种,最可信的两种就是,古宅子里散发一种气体,让人失去控制,混乱了,一种说法就是……” 胡教授没有往下说,我也明白,那是不科学的,但是人们往往在科学解释不了的情况下,更相信于别外一种了。 “这次您认为呢?” “我不清楚,我们回去了。” 胡教授和马教授走了,我以为请了两位教授来,能给我一个解释,可是没有,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果晚一点,胡教授可能就死了。 那看宅子的老头就是这样,看来柳惠的感觉是没有错的。 那么那古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有人?还是其它的情况呢? 那是赊店的总店,六百多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柳惠对我隐瞒了什么吗? 那周教授留下的日记,说明赊店是很可怕的,后来又发现了那个城,那个城存在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呢? 难道真的就在水下吗? 在这个大北方,2013年的时候,发现了一座地下城,那距今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保存得完好,这个城没在历史上没有记载。 那赊店的地图,加上周教授的论证,这个城十分八九是存在的。 这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为的是什么呢? 这太让人不理解了。 柳惠和爷爷总是去古屋,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爷爷一死,事情就出现了,这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第二天,我给柳惠打电话,说了发生的事情。 “我说过了,不要去古屋,你怎么就不听呢?” “小惠,我感觉你处在危险之中了,不要再隐瞒我了。” 柳惠哭了,半天才说。 “明天我就过去。” 第二天,我上班,处理一下事情,给柳惠打电话,她说在家里。 我过去,柳惠眼睛是红肿的。 “没事吧?” “没事,就是想爷爷了。” 我问柳惠古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赊店的总店,我和爷爷一直守着,里面有一些事情,我和爷爷也是没有弄明白,但是古屋和某一个城有什么联系,赊店几百年了,赊出去的东西不少,但是都记录在册的,确实是有一些没有收回来,这些都要一一的处理,找到赊出去的东西。” “经历几百年了,还能找回来吗?” “东西在就能找回来,原来形成了一个商网,赊东西的人,都是被商网中赊店的人员所熟悉的,跑不掉的,随时就能找到,可是这商网在某一个时期就断了,开始出现,赊人失踪,躲避的情况,所以有一些东西没有找回来,爷爷一直在忙这件事,说去云游了,并没有,他是想在活着之前,把事情了了,不让我扯进去,可是……” “古屋子出现的两次吊人的事情,这个是什么原因?” 柳惠看了我一眼。 “报复。” “报复?” 柳惠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来,打开电脑,上面是记录。 没有收回来的东西有二十六件,从三百年前开始,一直到现在。 记录相当的详细,这里面就有我的一把刀,记录着我的父亲,母亲,我小时候在什么地方上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大学,所有的一切。 “现在的好找,最早的一笔在三百多年前,这个怎么找?” “自然是能找到的,有一些人是躲藏着的,当年赊店的分店太多了,有一些赊店就用这个威胁人了,害了人了,最后就归到这个赊店了,唯一的赊店。” “这个赊店为什么还在开着呢?” “刀以刃而利,赊店以信而在。” 这话说出来,我真是无法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