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组虽说在世界上,也算得上是一流的杀手组织了,但是陈信一向是和樱花组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好端端的,为何樱花组会将目标对准自己? 这是陈信的心中,最为疑惑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所以樱花组总部一行,在所难免。 本田雄已经是打定了主意,要和陈信一同前往樱花组的总部,所以此刻倒是并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是跟随在陈信的身后,迅速的朝着火车站的所在走去。 有了本田雄这个本地的向导,陈信的这一路上,倒是显得相当的方便。 仅仅用时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陈信便已经是按照之前山田一郎所说,来到了樱花组的总部。 “樱花组的总部,是在这里?” 看着面前的这栋高楼大厦,陈信的眉头皱了皱,显然是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无论是谁,若是说但看眼前这栋大厦的模样,很难会将这个大厦和世界第三的杀手组织樱花组的总部联系在一起。 “应该就是这里。” 本田雄的目光在四周迅速的扫视了一番,随即沉声道:“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之下,我想山田一郎是根本没有胆量撒谎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跪地求饶了。” “嗯。” 陈信点了点头,双目在此刻划过了一道寒芒。 因为就在此刻,他清楚地看到,在这栋大厦的四周,明显是有不少人,带着些许的戒备,盯着来来往往的路人。 “这些家伙……应该就是樱花组的暗哨了吧?” 一抹冷笑浮现在了陈信的脸颊之上。他并没有立刻前往樱花组的总部,而是迟疑了一下,径直朝着其中一个暗哨的所在走了过去。 本田雄有些诧异,显然是不明白陈信这番行动到底有什么意思。不过眼瞅着陈信似乎并没有解释的意思,本田雄也只好是将心头这一抹疑惑暂且压下,连忙是抬起了脚步,迅速的跟随在了陈信的身后。 却见陈信此刻一路前行,仅仅只是片刻的 功夫,便已经是来到了那名暗哨的身侧。 那名暗哨显然是没有想到,有人将目光对准了自己,此刻仍旧是警戒着四周,扫视着四周来来往往的那些人。 只是当陈信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这名暗哨终于是察觉到了些许不对之处了。 因为旁人都是自他身侧走过,可偏偏眼前这个人,竟是一路直接朝着他走来,仿佛从一开始,目标就是他一般。 “你是什么人!” 暗哨立刻低声质问了起来,随即拿起了腰间的对讲机,似乎是打算联系同伴。 身为暗哨,他的这番反应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相当的迅捷了,只是陈信的速度,比他还要快上许多。 在这名暗哨的右手刚刚抬起的刹那,陈信顿时冷笑了一声,下一刻原本前行的速度,是陡然加快,仅仅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便已经是冲到了这名暗哨的面前。 “在我面前,你还是老实一点吧。”陈信抵消了一声,右手在此刻猛然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是击打在了这名暗哨的后颈之上。 后颈受到如此重力,那名暗哨顿时是一声不吭,双眼一翻直接昏迷了过去。 “先生,这位是……” 跟随在陈信身后的本田雄是惊呆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陈信的出手竟是如此的迅捷。 一抹笑意浮现在了陈信的脸颊上,他瞥了一眼脸带诧异之色的本田雄,随即是轻声道:“怎么,到了现在,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么?眼前这个家伙,可是樱花组总部的人。想必应该是樱花组的暗哨了。从她口中,或许是能够知道一些什么,那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话语说着,陈信直接是伸手将那名已经是昏迷过去的暗哨搂住,随即装作好似是好朋友一般,凑到了一起。 他轻轻的在暗哨的脸颊上拍了拍,那名暗哨晃动了一下脑袋之后,终于是从昏迷之中苏醒了过来。 只是当见到眼前的一幕,暗哨顿时便是想要叫喊,但还未等他的话语出口的,陈信一只手直接抵在了对 方的腰间。 “你可以叫出来,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你若是叫出来,必死无疑。” 陈信冷笑了一声,淡淡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看。”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名暗哨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昏迷之前的记忆,也是犹如潮水一般,逐渐是涌上了他的心头。 自己面对此人,已经是在有所防备的情况之下,却也直接是被打晕了过去。 现如今自己已经是落在了对方的手上,这等情况之下,根本不可能会是对方的对手。 暗哨心中明白这一点,所以也放弃了反抗,只是用凶狠的眼睛紧盯着陈信,仿佛是要将陈信上上下下的都看透一般。 “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管。” 陈信淡淡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樱花组的暗哨吧?说吧,樱花组现如今有多少人,负责人是谁。” 当陈信话语一出,那名暗哨竟是眼睛猛然睁大,一缕鲜血,自他的嘴角之中留下。 “原来是我樱花组的敌人,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 暗哨此刻满嘴鲜血,然而他仿佛是根本没有察觉一般,脸上仍旧是带着毫不掩饰的冷笑,“你一个人,绝对不可能会是我樱花组的对手!你死定了!樱花组的大人们,会为我报仇的!” 暗哨话语说到最后,声息已经是逐渐变得虚弱了很多,最终是闭上了眼睛。 “倒是有点骨气。” 看着已经是彻底死亡的暗哨,陈信不由的冷哼了一声。 “这家伙怎么会死?” 本田雄有些诧异,这人方才已经是落在了陈信的手里,本田雄可不相信,四周还有谁会可以瞒过陈信,下手杀了此人。 “自杀的。” 陈信面无表情,“这就是你们岛国一向是奉承的武士道的精神。看来这樱花组,倒是有不少的死忠分子啊。” 说到这里,陈信不由的是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