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他们看来,陈信深陷军营,在内阁和军方的包围之下,必定难以幸免。 然而谁能够想得到,陈信竟是这般毫发无伤的走出来,这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受到意外。 “陈信,你……” 清河帮大长老快步走了过来,脸上更是带着一抹还不掩饰的问询之色。 “我没事。” 陈信微微一笑,轻轻的摆了摆手道:“军方不愿意过多的招惹麻烦,而内阁的那帮老家伙,也仅仅只是会动动嘴皮子罢了,想要拦我,他们还不够资格。” “你是说他们就这般放你离开了?” 陈信这话一出,清河帮大长老的脸上,顿时是流露出了一抹匪夷所思的神色,显然是无法相信陈信所说的。 “不然呢?” 陈信微微一笑,摊了摊双手道:“以我的实力,想要留下我,可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他们必定是会受到损伤。” “内阁和军方的人,都不是傻子,这等事情,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做?” “原来如此。” 陈信这番话,顿时是让清河帮大长老松了口气。 他迟疑了一下,看着面前的陈信,轻声道:“那照你这么说,至少内阁和军方,暂时是不会与我清河帮动手了?” “若他们是个聪明人的话,的确是不会那么做。” 陈信微微一笑道:“大长老,你且放心吧,至少短时间之内,内阁和军方,是不会动手的。” “那就好,那就好啊。” 清河帮大长老连忙点了点头,脸上也是流露出了一抹毫不掩饰的放松之色。 也难怪他会如此。毕竟真的抡起实力,清河帮比之内阁和军方,实在是差了许多。 不动手,也就罢了。若是一旦动手,恐怕清河帮根本不会是内阁和军方的对手。 而现如今,内阁和军方既然选择息事宁人,这对于清河帮而言,的确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了。 “陈先生,多谢了。” 清河帮大长老轻叹了口气,不由的是冲着陈信拱了拱手。 清河帮大长老不是傻子,心里十分清楚,此番多亏了陈信。 若不是陈信的话,内阁和军方,又怎么可能会息事宁人?恐怕必定是因为忌惮陈信的实力,才会这般做。 “大长老,你谢谢他做什么。” 一道声音在此刻陡然是响起,其中充满了桀骜不驯与对陈信的不屑。 “这一次,我清河帮之所以会遭遇到如此危机,也是因为这个家伙!我已经是听南宫鸿信说了,若不是军方和内阁的人,因为这家伙死亡,我清河帮又怎么会遭遇如此巨大的危机?” 这话一出,清河帮大长老的脸色顿时一变。 一抹怒火,也是浮现在了他的脸颊之上。 “李旺,你给我住嘴!” 清河帮大长老猛然扭头,看向了一名中年男人,沉声道:“不管怎么说,陈信都是我清河帮的客卿长老!若没有他,我清河帮不知道已经覆灭了多久了!” “李旺是吧?” 陈信微微一笑,倒是没有任何的生气,此刻反倒是缓缓的朝前走了两步,看向了面前这个李旺。 “没错,就是我。” 那名叫李旺的中年男人哼了一声,脸上更是带着一抹对陈信不屑之色,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你既然觉得我在魔气深渊做的不对,那我想要问一问,当初我在去魔气深渊之前,你又在什么地方?为何不毛遂自荐,与我一同前往魔气深渊进行探查?” 陈信这话一出,李旺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 前往魔气深渊探查一事,当初清河帮之中,的确也曾经传达过这件事情。 不过对于李旺而言,贸然进入魔气深渊,那就跟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要知道,清河帮之前高手众多,可就是因为在魔气深渊外面进行拦截,才会变得死伤惨重,实力一日不如一日。 这还仅仅只是在魔气深渊的外围,就导致了都城四大势力之一的清河帮受伤惨重,若是真的走进了魔气深渊之中,那下场自然是不比多说的。 所以当时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李旺直接便是当做了缩头之鸟,根本不敢在这件事情上发表任何的意见,怕就是怕会被清河帮大长老所注意到,点名让他前往。 谁能够想到,今日竟是被陈信再度提起。 一时间,清河帮诸多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了李旺的脸颊之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流露出了一抹毫不掩饰的问询之色。 “我……我……” 李旺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然而我了半天,却根本没有找到任何适合的解释。 见到这一幕,陈信不由的是轻哼了一声,一抹不屑于讥讽,瞬间是浮现在了陈信的脸颊之上。 “就你这种贪生怕死之辈,竟然敢在这里评论我,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胆子!” 陈信轻喝了一声,“还不给我滚!” 当陈信的话语落下,一股惊天的气势,陡然是自陈信的身上爆发了出来。 下一刻,朝着面前的李旺席卷而去。 李旺哪里会想得到会有这等变故,连忙抬起了双手,试图阻拦。 只是陈信的实力何等之强,在军营之中,那么多的内阁老者和军方众人,想要拦截陈信都做不到,更不要说区区一个李旺了。 下一刻,陈信身上所释放的气势,直接是轰击在了李旺的身上。 李旺只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一辆马车直接撞击在了身体上一般,不由自主的惨叫了一声,整个人更是犹如断线了的风筝一般,直接是飞了出去,随即是重重的摔落在了地面之上。 待到摔在地面之时,一口鲜血,更是自李旺的嘴唇之中流淌了出来。 一击之下,李旺便已经是身受重伤。不过就这,还是陈信手下留情的结果。 若是陈信手下不留情,全力爆发的话,恐怕现如今的李旺,早就是成为了一具尸体了。 “陈信……” 见此一幕,清河帮大长老张了张嘴,脸上更是流露出了一抹恳求之色,显然是希望陈信不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