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跟着你应该不成问题了吧?” 迷你霸下摇头晃脑的道:“我们可以开始联结契约了!” 陈信点了点头,对于所谓的联结契约,他当然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修炼界之中,曾经圈养灵宠之人,自然是不在少数。只是为了更好的指挥这些灵宠,契约既然是应运而生。 此刻的陈信微微闭上了眼睛,嘴中念念有词了起来。片刻之后,他手指在掌心一划,一抹鲜血刹那间在陈信的掌心之中迸现。 陈信对此毫不在意,在这一刻,直接伸出手来,将占满鲜血的右手,覆盖在了霸下的头颅之上。 霸下一动不动,鲜血在这一刻似乎是将两人联结在了一起。一抹契约,逐渐在二人的心里成型。 “我还以为你会缔造主仆契约呢。” 感受着心里的契约,霸下不由的有些意外,”没想到竟然仅仅只是一个平等契约。” “主仆契约……没有必要。” 陈信笑了笑,“平等契约就足够了。” 主仆契约,顾名思义,便是人类和灵宠双方,一方是主人,一方是奴隶。 而在这等情况下,身为主人,可以对灵宠随意处置,灵宠都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但正如陈信而言的那般,其实这主仆契约,对他并没有什么必要性。 之所以携带这头霸下,无非也致死好玩罢了。陈信倒还真的没有认为,这头还在幼年期的霸下,能够在战斗之中帮自己什么忙。 “到我口袋里来。” 看着这头已经缩小的只有巴掌大小的霸下,陈信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霸下倒是并未拒绝,事实上,对于能够离开此地,它就已经是相当的满意了。如今又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的想法。 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霸下四肢猛一用力,在这一刻高高跃起,直接跳进了陈信的口袋之中。 感受着霸下身上传来的提问,陈信笑了笑,不再有任何的迟疑,抬起了脚步,来到了第五层。 宝塔第五层,叶问天等人盘 膝坐在地上,静静的等候着陈信的到来。 而在他们的对面,白启贤带着白家之人,同样是窃窃私语着什么。 当陈信出现在第五层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聚集在了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部都是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显然,他们根本无法相信,被霸下盯上的陈信,竟是能够出现在这里。 “陈,陈信!” 这其中最为恐惧的,自然是无意门的宫长老了。当见到陈信的出现,宫长老的身躯不由的就是一个哆嗦,失声尖叫了起来。 “陈兄,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叶问天的脸上划过了一抹喜色,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他一个箭步便是冲到了陈信的身前,“陈兄,那头霸下呢?可是被陈兄你解决了?” “嗯,解决了。”陈信微笑着点了点头。只是这番说法,明显是引来了口袋里霸下的不满。 “主人,你只是收服我,可没有解决我!话可不能乱说!” 陈信的脑海之中,顿时响起了霸下的喋喋不休。 “陈兄,既然你来了,我们且先看看这第五层之中,有什么机关陷阱。” 叶问天深吸了口气,压抑住了内心那有些激动的情绪,轻声道:“你未曾上来之前,为了以防万一,我等也不敢太过大意。所以并没有轻举妄动。” “这个倒是不急。” 陈信在此刻摆了摆手,“在解决这些之前,我想先问一些事情。” 话语说着,陈信转移目光,视线在此刻落在了宫长老的身上,“宫长老,你是不是解释一二?” 这话一出,叶问天,方天,心中瞬间明了,想必此刻的陈信,是打算秋后算账了。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一抹冷笑,这一刻竟是打算袖手旁观,根本不打算插手此事。 毕竟,宫长老这番所作所为太过分了,这就是陈信,若是换做旁人,恐怕早就死在了霸下的嘴中。 感受着陈信眼中的凌厉寒芒,宫长老的身躯不由的哆嗦了一 下,结结巴巴的道:“陈,陈信,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好,那我就讲给你听。” 陈信冷笑道:“之前你来我身边,看似对我感恩致谢,对我进行跪拜大礼,其实,是为了将龙涎香抹在我的身上,这一点,我没说错么?” “什么?龙涎香?” 叶问天和方天纷纷惊呼了一声,对于龙涎香的大名以及功用,两人自然是如雷贯耳。 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宫长老的手中,竟然还拥有这等难得一见的东西。 但此刻被陈信这么一说,二人也是明白了过来,为何霸下在苏醒之后,会谁也不管,立刻朝着陈信冲去。 “什么龙涎香,陈信,不要污蔑我!这龙涎香珍贵无比,我无意门虽说有些实力,但这等东西,我无意门还得不到!” 宫长老厉声大喝道,只是看他的模样,颇有些色厉内荏的样子。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 陈信淡淡道:“若是换做叶问天,方长老,或许还会讲究个证据。只是……我陈信可不是这种人。” “你既然对我下手,岂有放过你的道理?” 话语落下的瞬间,陈信整个人刹那间自原地消失。 宫长老此刻身上的汗毛陡然耸立了起来,一抹惊恐,也是浮现在了他的脸颊之上。 对于陈信的实力,之前宫长老可是亲眼见过其与陈贵林之间的战斗的。 以陈贵林那等实力,面对陈信,都犹如蚍蜉撼树,不堪一击。若是他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是陈信的对手。 在这一刻,宫长老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双脚急动,连连朝后退去,同时嘴中在此刻也是嘶声大喊了起来。 “大长老救我!你答应过我,你会保证我的安的!” 然而白启贤却仍旧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仿佛是对宫长老的求救之语,没有任何的反应。 见到这一幕,宫长老顿时明白了过来,一抹怨毒,也随之浮现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