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二听出这是老三的惨叫,这让他瞬间双眼通红,然**着枪就要跳起,却被对面一脚将他踢了回去,这让他恼怒的瞬间将枪指向对面,但还没开口,一连串嗒嗒嗒的声音,让已经破烂的门上又洞开了无数的弹孔,不需要其它的言语,老二就知道小飞刚才是救了他。 ‘别觉得奇怪,你若是死了,剩下我独木难支!’ 小飞说的是实情,外面人就是因为忌惮房间内有两个人,所以才没有强攻进来,若是老二再被打死,那么对方绝对不介意凭借人员和火力的优势冲进来! ‘嘿嘿,看来,你没用了啊!’ 客厅,十几名黑衣男子,握枪对着小飞躲着的小会客厅,而在他们的身后,一名脸庞邪异的青年,用脚踏在老三的胸膛上,邪魅的笑着。 ‘玛德要杀要剐,随你便,老子才不是怕死的人!’ 刚才对方无意中开枪让他惨叫,已经让老三羞臊,这个时候明知必死,哪里还会认怂。 ‘嘿嘿,好,有胆气,我就喜欢杀有胆气的人!’ 说着脸庞邪魅的青年对着老三就是啪啪啪的连续开枪,这让躲在小会客厅的老二目眦欲裂。甚至几次控制不住的想要冲出去,但对面家伙的话,却让他只能极力忍耐。 ‘刚才你那个兄弟的话,你也听到了,他已经没有希望,你还有,所以你要保持有用之身报仇!’ ‘我知道!’ 老二恼恨小飞,他知道对方说这些是为他好,但他就是控制不住,那可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看对方痛苦的样子,小飞其实挺理解对方的,若是自己兄弟在外面被人这样,他也会怒火攻心的。 ‘玛德,你们是谁,敢留下姓名吗?’ 老二在听不到老三的动静之后,脸庞扭曲的大吼。然后就听到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回答道;‘别傻了,自报家门,等你来报复吗,呵呵,你觉得我有那么白痴吗?’ 收回踏在老三身上的脚,邪异青年看向小会客厅冷笑,然后准备离开,因为汪小仙已经抓住,剩下的,他所要做的就是让汪军体验一下失去至亲之前的恐惧,无助,以及痛苦,至于其他人他才懒得理会。 ‘汪军,还记得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尹家吗?’ ‘尹哥,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一名穿着西装,但健壮的将衣服都撑得鼓鼓囊囊的男子,一脸欣喜的奔出一处小房间,而他的手中握着一枚小菠萝一样的铁家伙! 看到这个东西,尹绕梁轻薄的嘴唇忍不住露出笑意。而在小会客厅里的两人听到门外的动静立刻知道坏了。 ‘你这家伙,你说你带那么个玩意干嘛?’ 小飞一边说一边向房间的窗户跑,而老二更是大骂;‘都踏马怪你,若不是你耍诈,我踏马怎么会把那东西丢那房间里!’ 两人刚跑到窗前,就听房间内啪嗒一声'呼啦啦滚进来一个铁东西,这让两人再也没有心情对骂,而是一起犹如游鱼一样跃起,然后呯一声撞破玻璃冲出了高达三十多层的金珠大酒店。 ‘轰!’ 随着小飞和老二的跳出,他们身后的房间发出巨大的轰鸣,然后一团带着玻璃碎片的气浪猛然的撞击在两人身上,让他们加速的被抛向距离大楼更远的地方。 楼顶02套房内,两根手指堵着耳朵,背过身,听爆炸响过之后,尹绕梁慢悠悠的走到被炸的出现一个大洞,能够看到楼下房间情景的小会议室门前。 没有找到人员的尸体,尹绕梁略微遗憾,不过想起之前听到里面首先传出的玻璃碎裂的声音,他知道里面两人很可能是跳楼了,对于跳楼,尹绕梁轻笑,因为三十三层高度的金珠酒店,会教对方怎么摔死。 ‘我们走!’一群十几人带领手下压着汪小仙走出零二号套房。 ‘叮!’ 电梯打开,一脸焦急的李清扬和林庆之看着面前出现的一群脸色冷漠的人一怔,尤其是在人群中央看到了嘴巴被贴了胶带的汪小仙,让两人不自禁的将手摸向腰间。 而以健壮男子为首的黑衣人,则同样警惕的将手摸向腰间,然后紧紧盯着李清扬和林庆之。 就在气氛因此变得紧张,李清扬都忍不住额头冒汗的时候,林庆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面向面前的一群黑衣男子开口;‘请让让!’ 随着,林庆之的开口,黑衣男子们才面面相觑的发现,他们堵住了整个电梯的通道,这让他们迅速的让出一条通道,然后目送两人离开,直到两人走过拐角,所有人才收回警惕的目光,然后走进电梯! ‘是他们,一定是他们?’ 转过拐角的李清扬猛然靠在墙上,然后掏出枪,而有着同样动作的还有林庆之,不过林庆之明显清醒的多;‘先看飞哥,通知楼下天珠酒店的那两名安保,注意这些人上的车牌,通知整个开阳的兄弟,各个路口监控!’ 留下李清扬打电话,林庆之冲进零二号包房,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小飞之后,立刻又奔了出来。 ‘怎么样,见飞哥了吗?’ ‘没有!’ 林庆之摇头,这让李清扬瞬间抓住林庆之的衣领;‘怎么会没有?’ ‘这种情况下,没见到比见到要好!’ ‘佟佟!’ 天珠酒店后院巨大的喷泉水池,距离大楼足足六七米远,此时有着几名在池边散步的身影,但两道巨大的落水声,以及溅起的漫天水花,让正好处在落水边缘的两名女孩,被瞬间淋了一个落汤鸡,这让两名女孩互相对视之后,攥着拳头大叫‘啊!’然后一起看向水里,到底是什么溅了她们一身。 深足有四米的,宽广足有三百来个平方的水池,在巨大的撞击下,发出犹如海浪一样的波涛声,而在引起波涛的中央,小飞差点眩晕,一百多米的高度,即便在空中调整好了角度,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犹如落在铁板上,不仅双腿犹如快要折断一样,就连浑身都仿佛被石磙碾了一遍,简直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