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旗说道:“你觉得呢?” “还真是你,这么说海洋之心的正品也是你送的?”张扬惊呼出声。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凄惨,原来都是段旗搞的鬼。 这个窝囊废,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血红殿的事?”带着最后一丝疑惑,张扬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我摆平的,血红殿本就是我段家的下属产业,你运气真差。”段旗应了一句。 张扬就像是被天雷劈中,癫狂之色更加浓。 “原来是这样,段旗,这么多年你他吗一直在装孙子!都无所谓了,管你是谁,今天都要跟我一起死!” 段旗只是在装孙子,和段旗相比,他是真孙子。 “他们在说什么?犯人好像受到了刺激。”周瑾在下面,什么都听不见,眉头紧锁。 现在应该是说软话保命的时候,段旗还在刺激张扬,这不是神经病吗? “狙击手还有多少时间就位?”周瑾询问周围的警员。 “周姐,来不及了!”几名警员都摇头。 很快,一人惊呼起来。 “周姐,情况有变,你们快看。” 众人看了过去,发现张扬用菜刀胁迫段旗,让他跟自己一起跳楼。 结果段旗抬起手臂,张扬手中的菜刀直接飞了出去,一个人坠落别墅,落在地面,摔的血肉模糊,眼看是不活了。 什么情况? 周瑾一脸懵比,怎么张扬自己跳下去了? 他绑架段旗意义何在,难道是段旗将他推下去的,怎么做到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段旗弹了弹身上灰尘,转身离开别墅,来到楼下。 “段旗,我好担心你。”韩婉莹第一时间扑到他怀抱,泪流满面。 陆瑶面色复杂,没有过去。 “事情解决了,我们走吧!” 段旗拍着韩婉莹的肩膀,安慰一句,准备离去,立刻被周瑾拦住。 “等一等,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我到警局解释一下。” 如果刚刚是段旗推的张扬,他就是谋杀。 “周瑾,给我个面子,这种小事就算了。”陈彪凑上来,劝慰一句。 周瑾根本不听,将段旗和自己铐在一起。 “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事关重大,必须问个清楚!” “你们放心,我是被害者!只是去喝杯茶,很快就能走!”段旗摆手,示意陈彪不用说了,跟着周瑾上了警车,一溜烟走了。 刚到警局,段旗就被关到一个小房间,周瑾坐在他对面,表情严肃。 “这是刚刚的录像!” 录像中,段旗以极快的速度给张扬一记肘击,导致张扬身体不平衡,摔落下去。 “有茶水吗?嗓子有点干。”段旗面无表情。 周瑾狠狠的拍着桌子,“你能不能严肃点,那可是一条人命!” 段旗说道:“是吗?他想要杀我,结果自己摔死了,怪我?” “他不是自己摔下去的,是你推下去的。”周瑾死死盯着段旗的眼睛。 段旗仍然淡定,“是又怎么样?我觉得他该死。” “你竟然承认了。”周瑾面色难看。 段旗这么嚣张,简直藐视王法。 “知法犯法,不管你什么背景,就等着牢底坐穿吧!”周瑾也不想跟段旗废话了。 哪怕段旗辩解下,她心里也能好受些。 “这年头,正当防卫也有错?”段旗表情依旧。 “这种话你留着去法庭上说。”周瑾已经要转身离开,外面突然进来一名秃顶中年,面色阴沉。 “胡局长。”周瑾对来人恭敬点头。 “周瑾,你这做的什么混账事情?你怎么把被害者抓过来了,你这不是胡闹吗?”中年人开口就是一顿呵斥。 “局长,我做的事没错!错在这个段旗,是他杀了人!”周瑾委屈的辩解一句。 “那又怎么样?” 胡局长反问一句。 周瑾怀疑自己听错了,反问一句,“局长,您说什么?” “我说那又怎么样,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杀人是合法的?杀人证听过没?”胡局长皱起眉头。 周瑾自然听过杀人证,这是国家颁发给做出极重大贡献之人的证件,证件持有者判定敌人危害社会治安,可先斩后奏,不会被审判。 “段旗有杀人证?”周瑾不信。 “你自己看。”周局长将一张证件排在桌子上,“这是我从总部调出来的资料,段旗先生十年前曾在维和部队历练过!” 证件上,关于段旗的评价只有短短一句话。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军中战神!” 看到这句话,周瑾一阵眩晕,跌坐回椅子。 “算起来,段旗还是你的长官,他在维和部队的军衔是上校!”胡局长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周瑾把段旗抓过来,他本来感觉没什么。 结果上头突然给他打了电话,查了下段旗的资料,都被吓尿了。 不提段旗军中战神的身份,他可是段家的少主,一句话就能灭了他。 周瑾跟段旗对着干,简直是个铁憨憨。 “局长,这份资料应该是假的!段旗现在才多大,也就二十五六岁,十年前的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上前线?” 周瑾反应过来,询问一句。 “周瑾,你给我闭上嘴巴!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大,能人有很多,段旗先生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不要用你愚笨的大脑揣测。” 胡局长要被气疯了。 周瑾怎么还说不听了,他知道这丫头耿直,但耿直到这种程度就是傻了。 “我都快忘了参加维和部队的事了,话说我可以走了吗?”段旗在一旁插了一句,面露感慨。 他十岁的时候,就拿到了各行各业的博士证书,之后的日子他被家族强迫锻炼体能,塞到了战场上。 别的孩子,还在享受校园生活,他已面临枪林弹雨。 好在他一年时间就达成了训练目标。 这份履历只是他人生中小小的一部分,没想到有被翻出来的一天。 “还不赶紧给段长官松绑?”胡局长呵斥一句,周瑾不情愿的将段旗的手铐解开,低下头。 “段长官。” 到了此刻,她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