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歹徒才刚倒下,引起的地面晃动才刚停止。 数道人影便窜了进来。 司机带队随后赶到。 聂天远,魏国忠听到枪声,也紧随其后带队赶来。 林震直接吩咐:“他们的同伙应该就在附近,立刻追。” 三人快速点头,闪出帐篷带队去找。 袭击魔都安保局的,可不仅是这一支小分队,还有其他人。 众人退去,帐篷里就只剩下林震和警花两人。 危机解除,警花大松口气,站起,又紧接着软倒在地。 牵引到肩部伤口,倒吸了口凉气,面色也跟着发白。 “没事吧?”林震淡漠询问。 警花忍着疼痛摇头,“我没事,你也赶紧去追吧,一定不能让那些歹徒逃了。” 她越是说没事,林震就越是不忍,走上前来准备替她查看伤口。 砰砰! 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 看来,聂天远他们已经找到人了。 “你在这等会,我去去就来。” 深深地看了警花一眼,林震闪身离开。 再次现身,林震已来到战局位置。 之前的枪响,早就惊动了歹徒同伴,他们正准备撤离。 撤离途中却被聂天远等人发现,围攻。 “大哥!我跟弟兄们拖住这帮人,您快走!” 一名歹徒边跟司机缠斗,边冲领头歹徒大喊。 与此同时,其他歹徒也一轰而上,拖住魏国忠和聂天远。 领头歹徒眼神复杂地看着同伴,面露悲伤,看着守备区的士兵,看着司机等人,又露出了极致的恨意。 他知道,就算不走,也不可能带着同伴逃出升天。 下场只会是一起死。 “弟兄们放心,日后,我定替你们报仇!” 咬牙切齿地丢下这话,领头歹徒举枪横扫,打开一条缺口猛冲出去。 守备区队长带着几名士兵去追,却很快失去了他的踪迹。 将追兵彻底甩掉,领头歹徒大松口气,却也不敢停下,继续狂奔。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一道冰冷得如同死神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 看着拦路的林震,领头歹徒眼中凶光更浓,也带着几分不屑。 “就你一人,也妄想拦我?” “呵,我看你是来送死的才对。” 话音落地,领头歹徒立刻发动攻击。 担心引来追兵,他也不敢开枪,举着手枪便朝林震砸去。 速度,快如风。 气势,强如山。 领头歹徒眼中的冷笑也浓到了极致。 仿佛已经看到下一刻,林震脑袋开花的凄厉下场。 下一刻,很快到来。 领头歹徒眼中冷笑不在,只有惊恐。 他甚至看不清林震出手的轨迹,手中的枪便被林震夺走,手腕也直接被他扭断。 林震的出手却没就此停下,抬脚横扫。 咔嚓脆响紧接着传来。 领头歹徒膝盖碎裂,扑通跪地。 此刻,他已彻底没了反击之力,连逃跑都是奢望。 林震也不再下手,寒声逼问:“你是黑墓组织的人?” 都沦为阶下囚了,都身不由己跪在地上了,领头歹徒却还在冷笑。 “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成为王,败为寇,今日既然败在你手,你就杀了我吧。” 林震也跟着笑了,笑声却冰冷刺骨。 “想死?有那么容易吗?” 手腕一扬,林震掏出一枚银针,准确无误地射入队长大穴。 “啊!” 领头歹徒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喊,痛得冷汗狂飙,面容扭曲,却很快紧咬着牙关,连痛喊都不肯再发出。 林震也不急着继续折磨,继续询问:“你们总部在哪?头领是谁?袭击安保局,目的何在?” 领头歹徒强忍着疼痛冷笑,不发一言。 林震再次掏出一枚银针。 咻! 银针划破虚空,快速入穴。 领头歹徒连跪地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了,全身瘫软,五体投地。 像一只大虫,不断抽搐。 疼痛却没因为他的挣扎而减弱,还越来越痛。 生不如死! 此番折磨维持了都还没到一分钟,他就撑不住了。 “停下,快停下,我可以告诉你。” 林震不为所动。 领头歹徒却等不下了,强忍着疼痛再次开口。 “是……” 却才只开了一个头。 咻! 一颗催泪烟弹突然射来,将林震视线彻底掩盖。 抬起大手,林震对着面前一挥,漫天浓烟瞬间消散。 领头歹徒却已身首异处,鲜血弥漫。 一股怒意涌上心头,林震立刻闪身追出。 前方不远,一道身穿黑衣的身影正在急速撤离,速度之快,乃是林震生平仅见。 眼看双方距离被拉得越来越远,林震毫不犹豫,举枪上膛,向前射去。 前方人影快速闪躲,又紧接着闪身甩出几枚飞刀。 飞刀之中,还夹杂着又一枚烟弹。 烟弹阻拦了林震两秒,那人就不见踪影了。 砰! 在周围搜寻片刻,一无所获,林震气得一拳砸在面前古树上。 参天古树,轰然倒塌。 听到动静,司机等人也很快赶来。 “林老弟,领头之人抓到没?”聂天远询问。 林震余怒未消,寒声回道:“得手了,却让人给杀了。” 众人这才明白他的怒意从何而来,也紧接着神色骇然。 “什么人那么厉害,居然能当着你的面杀人,才能全身而退?”魏国忠惊问。 林震摇头,“不知道,那人戴着面具,没看到脸。” 压下怒意,林震带人返回帐篷。 收守备区队长带着士兵守在帐篷外,林震带着司机三人进。 警花已经晕倒。 魏国忠更惊,“林老弟,你出去之前没替人家治伤呀?” 林震面无表情。 “我们先出去。” 魏国忠嬉笑着带司机和聂天远出去。 “快走快走,别影响林老弟英雄救美。” 林震听着无奈,却还是大步走到警花面前将她扶起。 警花很快痛醒,看到林震正在撕扯自己上身衣服,抬手便是一巴掌。 “臭流氓,你要干什么?” 林震轻松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地上。 抽出匕首,简单消毒,替她取下肩膀上的子弹。 “啊!” 没有任何麻醉,剜肉之痛袭来,警花痛得惊叫。 帐篷之外,聂天远几个还豪不避讳的大笑。 “林老弟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