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希休息的地方吃着晚饭,没一会的功夫就从窗户见到有车停在大楼前面,从车上下来两个穿着华夏维和部队制服的士兵。 “是咱们的人吗?”看着这有些熟悉的衣服,赵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问道。 “两位兄弟,你们是华夏维和部队的吗?”史晨探手打开窗户,冲着他们招了招手,道。 “没错,我们接到洛克先生的请求到这里。”那两人相视一眼,便回道。 “你是董运昌吧,进来吧。”看着其中有一个比较熟悉的模样,史晨连忙说道。 两人向着医院的大门走去,不一会敲门声响起,赵希连忙起身去给他们开门,两个维和队员进来后直接走到史晨面前。 “你就是毒蝎小队的队长,史晨?”跟在董运昌身后的那个人仔细端详了一下史晨,有些诧异的开口,“都说咱们华夏的毒蝎小队神秘,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到队长。” “我去机场接他们的时候也很震惊!”董运昌咧着嘴笑,“史晨队长,我们接到了红十字会负责人洛克先生的电话,让我们到这里来商议救援他们被劫持医生的事情。” “我知道,只有你们两个吗?”史晨点点头,说道。 “听说还有其他几个维和部队的队长,应该是离得比较远没有赶过来。”董运昌伸着脖子向着外面看了一眼。 “史晨队长你好,我是西部军区驻中部维和部队的队长,季往先。”那人对着史晨伸出手。 “季队长,我是毒蝎小队的队长,史晨。”史晨哈哈一笑,伸手和他握在一起。 “史晨队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雇佣兵怎么敢劫持红十字会的医生,我们在这里维和将近两年时间,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季往先看着史晨问道。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待会等其他维和部队的队长到了,再一同商议商议,看看这件事情该怎么行动,他们已经对红十字会提出了两千万的赎金,但这笔钱,红十字会应该不会出。” 想到之前洛克和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史晨就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他们,反正这些事情在和其他维和部队见面的时候也会说出。 “两千万美元吗?”董运昌吓了一跳。 “没错,就是两千万美元,这些雇佣兵应该是刚到中部,要不是背后有着势力在支撑他们,要不就是胆子大到没有边了,不然没有人敢对红十字会动手的。”赵希也将他知道的所有情况全都说出。 “去洛克那里看看情况吧。”史晨草草吃完饭,胡乱抹了一下嘴,便向着外面走去,两个维和部队的队长和赵希也都跟在了后面。 —— 村镇里。 高以霖已经在房间里坐了整整四个小时,他在想,如果这群雇佣兵真的和红十字会撕破脸皮,到最后麻烦惹到了他的身上,那应该怎么处理。 “霖哥,咱们还对史晨动手吗?”手下端着从外面买的面包进来,轻轻放到了高以霖的面前,问道。 “怎么不动,三百万的定金都已经付了,难道现在掉头回去不成?”高以霖转头瞪着他,“再说,因为我们的雇佣关系,这群雇佣兵绑架了红十字会的其他人,及时离开,还是会有机会调查到我的头上。” 想到这里,高以霖狠狠锤了一下床板,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出这么一个笨拙至极的办法,有三百万的美金,雇佣几个顶尖的杀手,想必现在早就把史晨给杀死了。 “我觉得现在史晨应该已经知道了消息,恐怕用不了几天就会到中部来救人。”手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没错!”高以霖立刻确认道。 “要不咱们和红十字会的人交涉一下,表明我们只是想借助他们的医生杀掉我们的仇人,没想到把情况弄成了现在这样,只要他们不追究我们的责任,咱们可以提供消息,帮助他们把医生救出来。” “当然,前提是等我们把史晨杀掉之后。”手下连忙将他想了一天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听到这话,高以霖立刻抬起手准备一巴掌拍在手下的脑袋上。 手下也缩着脖子准备硬挨这么一下。 “你小子说的倒是有点道理啊!”手还没有拍下去,高以霖突然感觉手下说的有点对,毕竟他们的目标只是史晨,并不是红十字会里的医生。 帮助他们把医生救出来,就相当于主动承担错误,到时候即便没能将那些医生救出来,也能洗刷掉一部分罪责。 “对吧霖哥,我想了一下午才想出来的办法。”见到高以霖同意,手下搔了搔头发,尴尬的笑着。 “不错不错,可以考虑一下。”高以霖琢磨着点头,然后重重在手下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那我现在去联系红十字会的人?”手下被高以霖拍的剧烈咳嗽了两声。 “先不要着急,再仔细想想。”高以霖摆了摆手,“你去联系一下那些雇佣兵,问他们有没有打探到史晨到中部的消息,然后你跟我去一趟红十字会,亲口把这些情况告诉他们。” “打个电话不就行了。”想到外面充满战乱,手下甚至连房间都不想出去,害怕遇到炮弹袭击,遇到突然对他们动手的雇佣兵。 “上门显得有诚意一些,而且史晨和那个红十字会的医生关系不错,咱们现在去,说不定能打探到史晨的消息。”高以霖露出邪笑。 “那万一,被史晨看到我们呢?”手下还是有些担心。 “你不会戴上帽子,戴上口罩吗?”高以霖这次一巴掌实实在在拍到了手下的后脑勺上。 “会,会!”手下吃痛后,捂着脑袋连连应道。 “不管史晨在不在红十字会里,咱们都必须去表明立场,万一那些雇佣兵真的杀掉了医生,那追查起来就麻烦了,哪怕在他们开枪前一秒说明我们的来意,都能减少我们的麻烦!”高以霖搓着有些痛的手掌,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