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样子,董名姝真是窝火,头大,又无可奈何。 说实话,她也真相信吴秀是有本事的。也不希望他在看阴地的事情上太丢人。 从某种侧面说,董、吴两家现在算是一体的。以她爹董文武对于吴秀的绝对信任,吴秀的任何事都不是小事,董家都会配合的。 结果,董名姝也只能认了。 她嫌吴秀一身酒气,叫他先去客房洗了澡再过来。 好嘛,秀哥走了。 董名姝一下子就把门反锁了,连防盗链也卡上。 她也是想捉弄一下这家伙,免得他老在她面前得瑟。 随后,董名姝自己从旅行箱里取了睡衣,洗澡去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吴秀已经在她房间里躺下了,面朝着浴室这边,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脸的得瑟。 “该死!”董名姝有些崩溃,朝门那边看看。 门是完好无损的,但他进来了! 这时候,董名姝才想起吴秀进她车里的事情来,只得说:“臭道士,你这又是万法破吧?” 吴秀点点头,看着换上粉色丝绸睡衣的冤家,果断是身姿傲然,怎么看都是人间一绝·色。 “你还是挺有记性的。就这样了,过来睡觉了吧!” 说完,他反转身,背朝着董名姝。 董名姝心跳加速,有些紧张的来到床边上,“可先说好,只是背对背。” 吴秀马上又翻转身,背对着她,“行。” 这时候,董名姝才放下心来,又把灯全部打开,才揭开柔软的蚕丝被,紧张的钻了进去。 一进去,自然背对着吴秀,两人之间有空间。 吴秀很自然的往这边挪了下,“安静一点,悄么么的,好好睡,一切不影响。” 话音落,背已经贴到董名姝的背上了。 她顿时打了个颤,浑身抖了下,心跳实在太剧烈了。 哪里和男人这样在一起过啊? 但她很快就鸡皮疙瘩起来了,吴秀背上真的很凉,像一块冰。 这感觉跟在湘西原始森林里的时候一样。 不过还好,她很快适应了,却也不禁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冰?” 吴秀:“……” “跟你说话呢!” 吴秀:“……” “你死了呀?跟你说话,听见没有?”董名姝气得撅p古向后顶了一下,要把吴秀顶开。 但是,吴秀的后背像一块吸铁石一样,根本没有挪开。 董名姝真是气大,懒得理他了。 此时的吴秀,已经在吸收董名姝身上的白虎天罡气息,或者说先天白虎气场能量,正在滋补疗养着自己残破的青龙心。 当然,他也就懒得废话了。 房间里静静的,夜晚有些暧昧。 空气里,董名姝的处·子清香,吴秀身上淡淡的酒香,以及高端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董名姝刚开始还是有些紧张,害怕发生了什么。 她虽然练过,但到底是个女人,对于吴秀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在这种情景下也有点发虚的。 但没一阵子,她也渐渐放松了,觉得没有什么。 同时,因为身上白虎先天气的渐渐流失,她也有些疲倦感,眼皮有些发沉。 可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吴秀突然掀开蚕丝被,跳了起来,“董名姝,我们走!” 蚕丝被飞到了床底下。 董名姝迷糊间惊醒了,扭头一看,顿时惊狂:“啊!你个混蛋,你个流氓啊!” 因为这时候她才看到吴秀背对着她,正在穿衣服。 而这个家伙,居然刚才是果睡的。 吴秀一边穿,一边说:“你赶紧起来啊,叫什么叫?十万火急的事情,走了,走了!” 董名姝正是犯困的时候,“跟疯了似的你!大半夜的上哪里救谁啊?” “南平城北乱葬岗,救我师侄骆玉堂……” 吴秀还没说完,董名姝整个人都亢奋了,激昂了,“脑子有病吧你?那个狗东西那么看不起你,你还去救他?他自己要去作死,怪谁?我不去!” 说着,董名姝双手交抱在胸前,坐在床上一扭身,完全就是不去的状态。想想乱葬岗,想想三魂七魄之说,她心里也瘆得慌。 “再说了,你们阴阳道中的人事,我哪管得了,我又没那本事,也不想去送死!” “不但有他,还有我师姐,一个曾经疼我爱我关心我帮助我成长的好女人。情况紧急,没有你助我,可能问题不堪设想。”吴秀已经穿好了,挎起自己的法囊,一脸正经,严肃。 “我艹!”董名姝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感觉是要吐血了,“神经病啊你?我帮你恢复,我已经很累了,有些虚弱了。你不让我休息,你还带上我去救另一个女人?合着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工具是吧?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