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心里都是格登格登的。 这老陈头既然说到这事,那么想必是男方的来头很大啊! 可是,老子也很需要董名姝啊! 这么早把她嫁走,一切不利。 且不说,董名姝这白虎天罡的命格,世间还有多少人能镇得住? 当下,吴秀不等陈伯发说话,已道:“陈家主,不管你是要替董名姝介绍谁,我觉得还是要三思而后行才是。” “哦?秀先生何出此言?” “第一,个人志向来说,董名姝一心扑在工作和事业上,是个相对独立的个体,如果介绍个太强势或者来势太大的男人,恐怕会有冲突,不利于彼此;第二,董名姝的命格天生比较特殊,容易害及夫家,造成克字局和败字局,这是夫家的一个不能回避的痛点;三,董名姝似乎心里有人了,咱也不能毁人家的情感不是?” 陈伯发听得点了点头,“看来,秀先生都说不行,那便也作罢了吧!不过这女娃,据老夫所知,还是挺能干的,有魄力,有干劲,挺不错的。” 吴秀随口也就附和了一下,把这事儿给熬过去了。 不过,他是聪明而敏感的,知道陈伯发恐怕是在为陈家儿郎在谋婚事吧,但他不点穿,就这么样吧! 没一会儿,陈伯发递了张卡片过来,制作很精美那种,道:“这上面有个生辰八字,能推一下命吗?婚姻、事业、出身什么的都可以。反正先生闲着也闲着,老夫对这方面颇感兴趣,愿领教一下先生的本事。推得出来推得好,会有钱赚呢!” 吴秀笑笑:“拿钱倒是不必了。有时候,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推一推他人的命运,也一种练习吧!” 说着,他拿了那八字卡片过来,看了看,便还回去。 然后闭眼,两手飞快的掐动了一番。 陈伯发看着他的造型,也颇为欣赏。看样子,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没一会儿,吴秀淡道:“这是一张男命,家庭出身很显赫。不过,十三岁的时候,母亲不在人世;十七岁时,进过局·子;二十七岁那年,出过一次大型的车祸,差点有牢狱之灾,幸好有贵人扶助支招;二十九岁,成家,膝下无子无女;三十一岁,嗯,就是今年吧,妻宫离散,这是已经离了婚了;手握财富亿亿万,一般女人看不上;喜沉默寡言,不善表达,喜静,不喜动;真命妻应于三年后出现,在南方,妻子姓氏……嗯,天机不可泄露。” 随着吴秀的铁口言判,陈伯发早已刹车。 整个车队,都随之而刹停了。 公路中间,一道豪华的风景线。 两向来车,也是因为这车队在不太宽的道路中间停着,根本不敢过。 太豪华了,谁敢惹? 只能等! 过去的话,万一擦挂了怎么办? 吴秀说完,有点不解道:“咦?怎么停车了?陈家主,你这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陈伯发略有些尴尬,扶了扶灰白的头发,“秀先生果然是铁口直断,这一命推得简直是妙极,妙极啊,无一不精,无一不准。” 吴秀谦逊的一笑,“只是巧了,正好我会一点。请问陈家主,还有什么要帮这男子问的吗?” “呵呵,没有了。” 回去的路上,陈伯发心情都是不能平静的。 这个吴秀,年纪轻轻,风水算命,真的是绝的。 而他给的八字生辰卡,正是他儿子陈立渊的,吴秀说得是一点都不差。 陈伯发是绝对相信,对于自己儿子陈立渊,吴秀是肯定没见过,也没听闻过的,但他就是准了! 本来,他是看上董名姝了,准备纳为儿媳妇,但这吴秀太神了,所说的话,他也不能不听从了。 所以,也就此作罢,任由董名姝以后嫁谁罢了。反正儿子离婚后,还是会再婚的,妻子在南方。吴秀连那女的姓什么都知道,只是天机,没说而已。 到了酒店的时候,陈伯发还一边走,一边安排顾青松,给吴秀转二百万过去,当是辛苦钱。 吴秀倒拒绝了,说感谢陈家主了,因为陈家主一个电话,他已经在孙临东那里赚了不少钱了。 提起孙临东,吴伯发倒是愤愤然,说这家伙简直瞎了眼,敢为难秀先生,完全是找死。回头,非得把这家伙撸下去不可。 吴秀说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孙临东已经付出代价了。 陈伯发闻言,倒也才没准备追究孙临东,但却给吴秀表态,以后不管遇到现实中什么事情,摆不平的,找他老陈头,好使!以后,不要叫什么陈家主了,叫老陈、老陈头都行。 随后,他还在吃饭的时候,说父亲命不久了,这是天命难违了,请吴秀在陈老太爷归西之后,主持一下丧礼,钱不是问题。 吴秀只能说按规矩来说,陈家显赫,张品泉他爹去主持丧礼,才是合情合理的。张天师不去,龙虎天师65代最强的传人去也行,这是张天师的师弟,我的一个师伯秦正英,也是骆玉堂的师傅,他去也行的。 反而,吴秀这个65代小师弟去,真的有点违背祖制和规矩。 但陈伯发还是牛脾气,说不用不用,我老陈头就信你了秀先生。 吴秀有些无奈,只能说到时候于说吧! 当然,晚饭,董名姝也没一起吃,陈伯发觉得也没必要去请她来了。 等吴秀吃完饭回房间,董名姝还发了一通牢骚,很不爽陈家这做法。 吴秀只是一笑,并不解释什么,只是说专机准备起飞吧,联系不上丁琪儿,咱就去刘一守北方老家看一看。此时,丁琪儿应该是忙于给师傅办后事。 董名姝郁闷得翻白眼,“该死的,我看你是真疯了,这晚上了还要起飞,为了一个引路丫头,你是着了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