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受了情伤
方玉宇哈哈一笑,“听,怎么能不听,我学习了一套方法,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了阎媚,她现在从灵魂到身体完全沦为了我的奴隶。” 奴隶! 方玉宇将她的自尊生生扔在地上狠狠揉.擦。 那女人配合的咯咯一笑,又问:“人家这么听你的话,你还把人家当成提款机啊,你可真坏。” 方玉宇反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如果我不坏一点,怎么会有你的现在?” “那……你们两个不是很快就要结婚了吗?以后我们是不是不能来网咯额?我可是会想你的呢。” 方玉宇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冷然一笑,“不会的,我不会让她限制住我的自由……” 之后,两人说的话,阎媚一点都没听进去。 这个男人令她的世界彻底崩塌。 她本以为方玉宇是值得信任的,可以成为自己下半辈子的依靠,可是没想到,事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阎媚发了疯似的冲进去,将床上的女人直接扯了下来,疯狂撕扯着方玉宇的头发。 “你骗我!你骗我!” 方玉宇没想到阎媚居然会找到这里来,惊慌失措之余,第一时间便是安抚住阎媚。 “亲爱的,我……” 阎媚一巴掌抽过去,面前的方玉宇上身半裸着,身上还带着那未退的暧昧吻痕。 那鲜红的痕迹深深刺激着她的神经。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来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了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阎媚俨然失去了神志,眸中满是血丝,她死死盯着方玉宇,易胖的女人早就被夏赛,瑟缩着身子躲在一旁不敢出声。 阎媚……居然找到这里了! 方玉宇强行将人拥入怀中,低声细语安抚着她。 “刚才你看到的都是我在逢场作戏罢了,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喝多了……” 这些解释都敌不过刚才阎媚亲眼看到的那一幕。 “滚!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阎媚泪如雨下,一把将他的手挥开,扭身往外跑去。 方玉宇知道事情闹大了。 他苦心经营了这么长时间,总算让阎媚对自己产生了牢不可破的信任,可没想到这么一次失利,让他之前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从这次之后,方玉宇联系不上阎媚了。 他去过曾经与阎媚去的所有地方,在哪里拍了照片留念,发到自己的社交软件上,再配上伤感文字。 他将自己打造成受到情伤诗人的形象,吸引了不少女人。 阎媚自始至终再也没有出现。 方玉宇再一次找到了阎媚的别墅,只不过这次在这里接待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阎承志。 阎承志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坐了轮椅可以不用一直待在医院。 他这次过来正想与方玉宇见面。 邀请方玉宇进了客厅,他招手让人关上别墅大门,两个黑衣保镖束手站在门口。 方玉宇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有些坐立不安,站起身来讪讪一笑,便要离开。 阎承志冷哼一声,“坐下!” 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方玉宇身子陡然一颤,方玉宇再次忌惮的看了一眼门口处的那两人。 “阎先生,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之前他因为有阎媚的庇护做了不少事情,现在自己一朝落了地,仅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与阎承志这个庞然大物对抗。 右眼皮狂跳,他那股不祥的预感越发浓郁。 “这些天,你给我妹妹教了不少东西,其实我早就想解决你,只不过因为关心媚媚,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阎承志活动活动手腕,一只手托着下巴,将方玉宇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本应该有更好的成就,只不过把心思错放在了我妹妹身上,如果不是阎家,你将来应该很不错,聪明的男人,运气也不会太差,只可惜啊……” 方玉宇浑身都在颤抖,面前的男人,对他产生了杀意。 方玉宇腿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他急忙道:“阎先生,我很有用的,我可以利用这一招来做你们阎家的武器,这一招无往而不利。” 阎承志嗤笑,“我们阎家可不屑与利用女人。” 他摆摆手,让人将方玉宇拖下去。 这次,没有任何人救得了他。 方玉宇绝望了。 阎承志的手段残忍,将方玉宇那骗人无数的舌头拔掉,将人扔进了最低级的会所里,任由他自生自灭。 陶筱甄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阎承志给她发了一张照片,方玉宇正混迹在女人圈里,彻底成了伺候那些老女人的服务生。 照片上打了马赛克,唯独方玉宇这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格外清晰。 陶筱甄不禁咂舌,立马将照片销毁。 重生来这么长时间,她对于复仇已经不大热衷。 尤其是在改变命运之后,对于方玉宇,她浑然不甚在意。 现在看到这张照片她还颇为唏嘘。 两天后,凌尧希总算回国了。 只是这次回国,他消瘦了许多。 这令陶筱甄心疼不已,将人按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 凌尧希许久未曾睡过一个好觉,这次回来,睡了十几个小时,等清醒的时候,精神好了许多。 揉着眉心下楼,却见陶筱甄已经换了睡衣,抱着零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客厅的大灯没开,只是开了桌上的两盏台灯,暖色系的灯光将房间晕染的尤为温馨。 凌尧希活动着腰身走上前去顺势坐在她身边。 “听说最近干了一件大事?” 陶筱甄撇撇嘴,靠在他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屏幕,“那算什么大事,只不过拯救了一个失足少女而已。” 凌尧希嘴角上扬,“方玉宇有了这个下场,你似乎功不可没?” 陶筱甄为自己辩解,“明明这都是别人干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从出主意到安排整个事件的过程,她一点都没有参与。 她多无辜的。 嘴里咔嚓咔嚓咬着薯片,陶筱甄忽而想到了什么,坐直身子看他,“这次你去国外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可是记得你的二伯被派遣到了那里,这次过去和他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