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与我何干
陶筱甄扑哧一笑,“是啊,的确是好事,只是,我没想到我适应得这么快。” 在国内时,他们共住一室,只是迫于外界压力,做做样子而已。 她本以为出国之后,他们便会渐渐疏远,距离婚不远,却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他们不仅没有疏远,反倒,自己心甘情愿与凌尧希共住一室,居然还让自己的朋友与凌尧希的联谊。 这下,他们之间不仅没有产生隔阂,倒是逐渐磨合。 不过……这个感觉并不坏。 两人相视一眼,似乎有淡淡情愫应运而生。 继续悠闲自在的漫步。 往后的几天运动会,陶筱甄只是在凌尧希有比赛的时候出现,其余时间都在和辩论会队友待在一起。 这次,大家对这场辩论大赛看得很重要,一门心思想要拿到奖项,便比平日里更加刻苦一些。 这让贝芙很不满意,时常想要拉着她去参加各种派对,却都被陶筱甄婉言拒绝。 陶筱甄着实对这里的各种派对不感冒,便全身心投入到接下来的辩论比赛中。 这场运动赛,凌尧希所在的队伍在第四场比赛中被淘汰,可惜没有成功闯入三强。 不过凌尧希似乎对这并不在乎,他的注意力全都被另一件事所吸引。 在万众瞩目中,贾君还是获奖了。 凭借这部电影成功拿到了双项影帝,并且入围了奥斯卡提名。 奖项大概在下半年颁发,虽然拿到奥斯卡的可能性不高,可至少已经足以成为他的巅峰之作。 凌尧希与严鸣视频通话时,贾君在一旁喝着酒说着醉话,抱着严鸣大哭特哭。 这么多年,他总算熬出来了。 陶筱甄知道这个消息后,更为激动想要回国举办庆祝派对,却被凌尧希拦下。 “四月中旬,严导会着手开拍下一部电视剧,国外取景,到时候你想与他见面也不迟。” 陶筱甄更为好奇,“严导怎么忽然去拍电视剧了?挑战自我?” “只不过是被那个剧本吸引了而已,剧情太过复杂,拍成电影可能会删减许多精彩部分,严导做了多方面考虑,最终还是决定将电影拍成电视剧,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 凌尧希心情不错,给陶筱甄多说了一些相关解释。 而陶筱甄更加关心…… 她搓搓手,一脸期待,“所以,现在的凯里在年底能给我分成多少钱?” 她只出了五千万,这一点钱杯水车薪,无异于空手套白狼。 凌尧希无奈笑着摇摇头,自然知道她心中的小九九,“大概十二月份就会有年底分红,给你的应该少不了。” 陶筱甄激动万千,喟叹一声,看向天花板。 “这下我总算可以坐吃山空了,过段时间自己投资一部电影,作为我的首秀。” 陶筱甄早就想好了自己毕业要做的事情,结业作业需要一个微电影,她已经找好了剧本,只是还没组织好自己的团队。 “已经准备好了?” 凌尧希微微挑眉,陶筱甄这段时间的忙碌,他可是看在眼里的,既要准备论文和期中考,还要准备接下来的辩论赛,居然忙里抽闲将微电影剧本准备好了。 “是啊,这次可真是个意外。” 陶筱甄眼睛微眯,透着细碎笑意,“多亏了我的运气。”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时间,忽而想到什么,兀的起身。 “哦,对了,差点忘记我还有一个约会。” 凌尧希那酸溜溜的声音响起。 “到了现在还有约会?现在已经八点多。” 天色已黑。 陶筱甄往外面看了看,“我们约好了八点半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就天黑了。” 说着,她拎着包匆匆往外走去,凌尧希随手将她的外套扔了过去。 “外套别忘记了。” 陶筱甄扭过身来,轻佻一笑挤眉弄眼的。 “其实,待会儿和我约会的是个帅哥哦。” 凌尧希扭过脸去,“与我何干?” 话虽这么说,可等到陶筱甄离开后,凌尧希却忍不住不在意。 夜渐深,端坐在书桌前的凌尧希有些烦躁,随手将文件推开,看了一眼时间,陶筱甄还没有回来,而且,连短信都没有。 着实难忍,他打电话询问了陶筱甄的朋友们,居然这些人都不知道她的下落,更不知道她正在与谁约见。 一股怒火喷涌而上,凌尧希沉下脸来,直接给陶筱甄拨了个电话过去。 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凌尧希强忍着怒火,倏地起身,“你是谁?陶筱甄呢?” 那边回应,“她啊……去卫生间了。” “告诉我位置。” 男人只觉得莫名其妙,“你是谁啊,我为什么告诉你位置,莫名其妙。” 此时……凌尧希只想知道陶筱甄给他的电话备注是什么,居然这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是她的丈夫。” 一字一句说出这话,凌尧希语气越发森冷。 “告诉我位置!” “地点是……” …… 咖啡厅。 陶筱甄擦着手坐了下来。 在她对面,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长发飘飘,朱唇皓齿。 若是她不开口,那便是一幅优美画卷。 她勾唇一笑,素质轻点杯壁,“陶小姐,这次拍摄,我希望可以充当编剧一职,不知道你能不能圆了我这个梦。” 她的声音粗砥沙哑,低沉如男音,仿佛在这优美画卷上多了一笔,成为致命瑕疵。 陶筱甄早就习惯了她的声音,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路过的一位服务生却不禁扭头看了一眼。 待看清楚女人的脸时,露出震惊神色。 女人翻了个白眼,“我真不应该说话的,大家都被我吓到了。” 陶筱甄微微皱眉,目光在她胸前那鼓起的地方扫过,啧啧感慨,“若不是因为我亲自验证过,我也以为你是女装大佬,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搞的?” 谈及此事,女人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她随意摆摆手,“只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而已,无伤大雅。” 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有一段悲惨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