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在不经意间一个弹指过去,只见一阵疾风穿过混混的裤裆。 “呲啦“一声,这混混的裤裆直接裂开,露出他的红裤衩。 “哈哈,二狗,你怎么还穿红裤衩的?” “今年是你本命年吗?” “他喵的,什么烂地摊货,这么不经穿! 二狗看到自己裤裆开了,十分尴尬赶紧捂着裤裆就跑了。 “陈枫,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个说法,我们就跟你没玩。 这对夫妇一脸愤恨。 “你们想要什么说法? 陈枫淡淡的问道。 “我们不要多,就要你十万块钱,这件事就这样过了。” “我们可听说了,昨天晚上,你给旁边那女娃子十万块钱,我们也不要你多的,就要十万块钱。 “你们也太过分了! 林冰柔实在忍无可忍。 这都是些什么人呀,一上门张嘴就要钱。 再怎么说,这孩子的病又不是陈枫给他们弄的。 “我能把他治好,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医药费,这孩子现在只是在恢复,知道吗? 陈枫一点严肃的问道: “看你们这样子,你们是小莎的什么人啊? “我是小莎的二叔,我叫孙连成,她是小莎的二娘。 陈枫撇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罗小莎,罗小莎只是点了点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叔叔和婶子一大早就想着来敲诈的陈枫。 弟弟吃了药会睡着,陈枫之前就给她说过的,只是她的叔叔和婶子就是不听,现在纯粹是胡说八道。 孙连成扭头看着围观的村民,大声说道: “大家伙,你们都给我评评理啊,这混蛋把我家侄子给治坏了,就说在恢复是不是要等到我侄子没命了,他才心甘情愿呀。 “对呀,陈枫,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把人给治坏了,你就得负责呀。 旁边一个村民拿着烟杆,指着陈枫说道。 就在昨天晚上,陈枫拿出十万块钱将张麻子赶走,当时这村民也在现场看 回去之后,他灵光一闪就赶紧联系了孙连成,因为他隐约听到过说给孙连成侄子治病的人是陈枫。 这一打听还真是,不抓住这个机会坑他一把,那怎么行呢? “造孽呀,一个好好的孩子,就被你弄成这样呀。” “本来就是,这陈枫知道个屁的医术,还是赶紧赔人家钱吧。 众人又开始纷纷指责起他。 “我真是无语,你们想敲诈就敲诈,干嘛要把你侄子拉出来? “你看你侄子现在都变成什么样的,你们这些当家长的也真是够狠心的。 陈枫不耐烦的说道。 而村民们的指责,他根本毫不在意。 说到底,这些村民就是在嫉妒他现在过上好日子。 “陈枫说的对,你们这分明就是在敲诈嘛,居然利用孩子来讹钱,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呢? 林冰柔在旁说道。 罗小莎倒是觉得十分愧疚,在一旁拉着二娘的衣服说道: “二娘,弟弟这次就是睡得长了一些,没事的,陈枫哥哥是好人,他还救过我命的。 二娘直接一巴掌,就狠狠的打在罗小莎的脸上。 “滚一边去,没出息的东西,我们这是来帮你弟弟的。” “你是不是就想看着你弟死了?好霸占你爹留下来的遗产呀!” 罗小莎满脸惊慌,不敢再多说话。 这二娘一直就惦记着罗小莎爸爸留下来的那套房子,如果不是她家姐弟俩还活着,房子现在就是她的了。 而今天,教唆孙连成一起来给陈枫要钱,就是这个泼妇出的馊主意。 她非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坑陈枫一把,也不枉这么多年来,抚养罗小莎姐弟两。 虽然自从罗小莎的爹娘出车祸死之后,姐弟俩就相依为命,没吃过她一顿饭 可是这让人觉得,要不是她和孙连成在村里帮着,说不定这姐弟俩就被赶出村子了。 这罗小莎竟然不知道感恩自己,还帮着外人说话。 “你这人怎么打人呢? 看着罗小莎挨了一巴掌,林冰柔瞬间就心疼起来。 平时,林冰柔最看不惯的就是家长们打骂孩子。 最主要的是,这泼妇还只是罗小莎的二娘而已。 “我打她,你管得着吗?” “你个臭婊子,还没结婚的就跟一个野男人住在一起,就应该让你去浸猪笼 罗小莎的二娘说话十分刻薄,毫不留情。 “闭嘴,你再这样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陈枫眼神冰冷。 虽然他不喜欢打女人,可是他可以帮旁边这个,叫孙连成的废物教教他老婆 “怎么啦?打我呀,反了你了,我告诉你,今天不把钱拿出来,老娘饶不了你! 这泼妇双手插腰,对着陈枫就是一阵乱骂。 “啪” 只见一道光影,罗小莎的二娘脸上就出现五个手指印,整个人站在原地都懵圈了。 “我还没听到过这么贱的要求呢。 “孙连成,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看他狗日的,居然敢打我! 罗小莎的二娘哭喊着,就往陈枫身上扑了过来。 而罗小莎在一旁却傻愣着,刚刚她根本就没有看到陈枫是怎么打的。 旁边的村民也非常惊讶,刚才陈枫那一巴掌速度太快了,快到他们都不确定是不是陈枫打的。 只是听到罗小莎的二娘哭喊,他们才知道是孙陈枫出的手。 罗小莎的二娘直接坐在大门口,呼喊起来。 而这孙连成却显得有些惊慌,他可不敢招惹陈枫,他可是听说过的,就连张麻子都被陈枫教训过好几顿,自己可不敢轻举妄动。 “你这人还能不能讲理了哈?” “想讲理是吗? “可以,我告诉你,我的药方没有问题,三天之后,你再把你的侄子带过来我现在很忙,没时间。 陈枫放下话就转身往屋里走去。 他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呢,根本就没时间,也没心情去搭理这两个不要脸的夫妇。 “造孽呀,天杀呀,你不会治病,把我侄子医坏了,现在还不管,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啦! 罗小莎的二娘直接在地上,撒起泼来。 陈枫最讨厌的不是那种动手的人,最烦的就是这种让人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