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升拒绝道:“不好意思,我只和我认可的朋友喝。” “你。” 青年没想到刘子升会拒绝的这么彻底,实在是欺人太甚,这废物竟然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要不是有陈渊在,刘子升连和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敢在他面前放肆呢。 青年脸色阴沉了下来:“子升,你这该不会是发达了,所以嫌弃我了吧。” 刘子升知道青年是不敢直接说他狗仗人势,所以才这么委婉的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以。” 刘子升笑道,既然青年非要自取其辱,那他只能成全对方。 青年气的脸色涨红,最后只能离开了这里。 本来众人看到之前被这名青年抢了先,心里还非常的懊恼自己为什么犹豫不前,可看到青年就这么灰头土脸的走了回来时顿时很得意。 因为这样就代表着他们还有机会,虽然他们依然不一定成功,但至少还有希望在。 紧接着连续又走了几名青年过去套近乎,但全都灰头土脸的走了回去。 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过去自取其辱,在他们看来刘子升如今靠着陈渊发达了,所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刘子升对于他们的想法并不感兴趣,当初那么难听的话,他都没当回事,何况只是一些发牢骚的话。 不过这些人要是知道自己就算让他们和陈渊搭上线也没什么作用,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没过一会,周书文招呼了客人都落座之后再次走到了陈渊这桌。 王兰笑道:“舅舅,你不用管我们,去迎接其他的宾客吧。” “没事,人来的已经差不多了,我在这里看着也顾得过来。” 周书文摆了摆手,相比起那些宾客,他其实更加在意刘子升对他的看法。 他始终都很介意刘子升会因为之前的事情对他有偏见,所以打算过来把事情给说清楚。 王兰点了点头,以为周书文说的是真的,并没有当回事。 不过刘子升却看出了不对劲,周书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明显是有什么话要说, 刘子升直截了当的问道:“舅舅,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周书文询问:“子升,你觉得我对你们怎么样。” “不错啊,舅舅是为数不多还愿意和我们来往的亲戚。” 刘子升如实的回答道,周书文对他们的确不错,哪怕他被所有人嫌弃,周书文也愿意和他们来往。 “是啊舅舅,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呢。” 王兰疑惑道,周书文的表现很反常,她一时也没想明白哪里不对劲。 周书文询问:“你们不会怪我之前退缩了吧。” 刘子升这才反应过来周书文件是在说之前的事情,老实说,如果周书文不是自己主动说出来,他都没想起这回事。 “舅舅,你想多了,我们怎么会怪你呢,我知道你很为难。” “在我们被所有人唾弃的时候,你肯站出来替我们说话,这已经是最大的恩情了。” 王兰笑着说道,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回事。 不过仔细一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如今的刘子升在众人看来已经不是一般人能随便招惹的存在了,周书文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被刘子升记恨,从而在背后玩什么阴招。 刘子升跟着附和道:“是啊舅舅,我们感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他这个人向来不会说谎,是真的打心眼里感激周书文。 “你们说的是真的。” 周书文虽然很高兴,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刘子升两人完全没有在意这件事。 周明走过来笑道:“爸,你还不了解表姐夫吗,他从来都不会说谎。” 周书文点了点头,印象刘子升的确不会说谎,想到这,他才松了口气。 周书文询问:“对了,你过来干什么,不去你姐那里帮忙,等会迎亲的队伍就要过来了。” 周明笑道:“我姐那边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那就去接待宾客。” 周书文吩咐道,印象中他这儿子对这个表姐夫一直没有好脸色,哪怕如今周明已经转变了,但不代表刘子升就会对周明的态度有所改观。 所以为了谨慎起见,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周明出现在刘子升眼前晃荡,以免刘子升又会生出什么想法。 周明笑道:“爸,这不是有你吗,我可不会招待。” 周书文询问:“你小子过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周明回答道:“爸,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和姐夫单独有话说。” 他过来主要是想确定陈渊到底是不是那个人,不问清楚他的心里始终都很难受。 周书文没好气道:“你这臭小子能有什么正经事,赶紧给我走。” 说着周书文就准备把周明拉走,他可不相信周明能有什么正经事,估计是和之前那些人一样,想要来和陈渊搭上关系。 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显然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刘子升刚展现出了过人的实力,就急忙凑上去讨好人家,真以为人家那么傻会立马帮助你吗。 周明拒绝道:“爸,我真的有正经事,没有骗你。” 王兰打断道:“舅舅,小明要是有什么事就让他说吧。” “这。” 周书文闻言耶不好继续把周明拉走,不过他狠狠的瞪了周明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 周明询问:“姐夫,你是不是北系出来的兵。” 刘子升一愣,似乎没想到周明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周书文一时依然没想到,还以为周明是来闲聊的,这才松了口气,只要周明不是来求刘子升办事的一切都好说。 刘子升点了点头:“不错,我的确是北系出来的兵。”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周明对此并没有意外,继续问道:“那你的这位朋友也应该是北系出来的吧。” “恩?” 说到这里周书文才反应过来周明是想问什么,陈渊的身份让刘子升这样的权贵都这么忌惮,明显身份显赫。 而陈渊又这么年轻还是从北系出来的退役军人,似乎只有那一位才符合眼前这名青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