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薇雅夫人是城主府的贵宾,家里背景非常深,是一个爱名牌奢侈品的贵妇。 看到柳婉音身上的天鹅之舞后,立刻就嫉妒得眼红。 得知柳婉音不过是一个丑八怪,还是毫无背景那种。 薇雅夫人就忍不住心头妒火了,她想要这天鹅之舞,更要狠狠侮辱柳婉音。 因为她觉得,这天鹅之舞,就适合穿在她身上。 “你低头干什么?你这个没脸见人的丑八怪,这天鹅之舞的来历,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要你出不了城主府。” 薇雅夫人像个骂街的怨妇,扯着柳婉音身上的衣服摇晃。 “呵呵,连你柳家的姐妹都说你这礼服是偷来的,你可真行啊。等到我查出来,你这个丑八怪,吃不了兜着走。” 柳婉音终于没忍住,低声抽泣出来。 “夫人,这衣服,真的不是偷的,是我家老公给我买的,我没骗你,你为什么就不信呢?” 柳婉音已经解释了好几遍,结果就是挨了一巴掌,根本没人相信她。 令她寒心的是,她被欺负了,作为同族的姐妹,柳雪盈和柳青青,非但不帮忙,还落进下石,一个劲的攻击她。 这让柳婉音心头剧痛,这些人仿佛是凶狠的恶狼,撕扯着她的自尊。 一口一个丑八怪,让柳婉音差点崩溃。 柳文被薇雅夫人的随从按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看着女儿受辱,他除了咬牙忍受,别无他法。 “我再问你一遍,这天鹅之舞是从哪儿来的?如果你还嘴硬,那就别怪我心狠了,衣服,你得给我脱下来,而你这个人,则会被送往稽查司。” 薇雅夫人冷笑着说道:“你居然敢偷这第一无二天鹅之舞,你的后半生,将会在大牢中度过。” 柳雪盈提醒道:“夫人,她的那个便宜老公也有份,你可不能放过啊。” 薇雅夫人笑道:“幸亏你提醒了我,这丑八怪居然还有老公,这会看上她啊?你没说,是不是?” 周围的人多是女人,纷纷无情嘲讽起来。 那一声声的嘲笑落在柳婉音的耳朵里,令她痛不欲生。 她想去找林绝,但是薇雅夫人不让她走。 而且柳文还被人制住了,无从脱身。 “你们就算逼死我,我也只能告诉你们,这衣服,我根本不知道叫天鹅之舞,我只知道,这是我的丈夫送给我的。” 柳婉音深吸口气,做好了被薇雅夫人再次打巴掌的准备。 薇雅夫人怒道:“你这个小贱人,还在给我扯谎。我先收拾了你,再去收拾你那个野男人。柳雪盈,你知道她那个野男人在哪里吧?” 柳雪盈大喜,匆忙点头道:“知道,夫人,我马上带你去。” 有薇雅夫人去收拾林绝,柳雪盈乐得坐山观虎斗。 她就不信,薇雅夫人都出马了。 林绝还能像之前对待他们家人那样,对待薇雅夫人。 这位夫人的老公,可是西边战区的将军,实力非常吓人。 “柳雪盈,你真恶毒。” 柳婉音看着柳雪盈,这一刻,她彻底的对这个堂姐失望。 还有柳青青,柳婉音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瞎眼了,会对这个假仁假义的妹妹关怀备至。 柳雪盈冷笑道:“婉音,你既然敢偷天鹅之舞,还敢穿出来,就要有被人检举的觉悟啊,老实说,你这样,真的很让我觉得丢脸,丢柳家的脸。” 柳青青装模作样道:“婉音姐,我以前真是错看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唉,你就承认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柳婉音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倔强,直视着薇雅夫人:“夫人,既然你要请稽查司的人来捉拿我,就请你喊来吧。” 柳文惊呼:“不要啊婉音,你这样只会更麻烦。” 柳婉音坚定地对柳文道:“爸,你不要担心,这衣服是林绝送我的,我绝不会妥协。而且我相信,林绝会为我们找回公道的。” 薇雅夫人怒极反笑,不屑道:“你一个柳家小小的丑女,你那野男人又能算什么东西?还敢妄想给你找回公道。本夫人既然说你是偷的,你就算真不是偷的,我也能让你白的变成黑的。” 柳雪盈和柳青青暗爽,看到柳婉音这么惨,她们觉得,之前对林绝的下跪,那侮辱似乎就能减少似的。 这时有人叫道:“居然是李司长亲自过来了,薇雅夫人,你和李司长可是好友呢,有李司长出手,这天鹅之舞是谁的,一查就知道了。” 薇雅夫人傲然道:“这个是当然,李司长和我家那位,经常喝酒的,我和李司长,也是私交非常好的呢。” 柳雪盈突然指着李长勇旁边的林绝,冷笑道:“夫人,这个人就是林绝,是柳婉音的老公。” 薇雅夫人立刻朝林绝看去,哼道:“你就是这小丑女的老公?说,这天鹅之舞是不是你偷的,我劝你乖乖交代,不然我立刻让李司长送你去稽查司的大牢待着。” 说完,薇雅夫人就抱起手臂,冷笑地看着林绝。 在她看来,林绝肯定会承认。 李长勇这个稽查司的司长都来了,这威慑力可不简单,一般人是扛不住的。 林绝一步步朝薇雅夫人这边走来,脚步由慢变快。 他的目光,始终都在跌坐在地的柳婉音身上,准确来说是柳婉音脸上那红红的巴掌印子上。 “你......谁给你的胆子,你居然敢无视本夫人的话,你想死吗?” 林绝径直走过薇雅夫人的身边,看都没看她一眼,这就让薇雅夫人暴怒了。 “谁打的?疼吗?” 林绝温柔地抚摸过柳婉音脸上的巴掌印,眼里的怒火升腾到了极点。 只是他的声音却很温柔,非常的温柔。 柳婉音心房终于溃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入林绝怀里。 “呜呜,林绝,带我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还有爸爸妈妈,你把他们都救出来,我们一起走吧。” 听着柳婉音那害怕,伤心到极点的哭声,林绝内疚得无法。 他不应该让柳婉音一个人离开的,他应该随时带着她的。 薇雅夫人冷笑道:“正好,你家这野男人终于过来了,我一并收拾。呵呵,你这男人不是问谁打的吗?告诉你又何妨,本夫人打的?你能对本夫人怎么样?” 林绝松开柳婉音,缓缓转过身,看着薇雅夫人,一字一顿道:“你说,是你打的我家音儿?” 不知怎么,被林绝视线一扫,薇雅夫人居然觉得如坠冰窖,全身都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