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黄志谦自然是要履行他的那个承诺:送凌锋一辆宝马! 至于叫凌锋签什么离婚协议书的事,他死都不敢再提一个字!不仅如此,从今以后,他还要逐渐冷淡魏丽,甚至不再跟她有什么交流。 黄志谦接下来打开办公室的门,并且请示凌锋:待自己先将李丽萍打发了,然后亲自带凌锋挑选他最喜欢的车? 不管凌锋看中这里的哪辆宝马,他都给凌锋买单。 凌锋一时感觉满意,就准许了黄志谦的安排。 黄志谦不可能再亲自陪李丽萍慢慢挑车了。 他就直接找到胡香玲,对她说:“那个李丽萍要买车的事你去负责,我答应给她优费的就照办,其它的跟她说我现在没空。” 黄志谦说完也不等胡香玲有什么反应,直接就走开了。 然后,胡香玲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黄志谦像个乖孙子似的去跟凌锋献殷勤,像个随从似的陪着人家看车。 李丽萍在那间小办公室里像被人遗忘了似的。 后来,自然就是胡香玲来接待她买车的事。 胡香玲遵照黄志谦的交代给了李丽萍优费。 但是整个买卖车的过程中,胡香玲只维持着一般职业上的礼貌,给李丽萍的感觉就是里面包含着冷淡、不情愿等什么的。 黄志谦将自己丢在这里就不回来,接下来这胡香玲打折卖个车还像是施舍自己什么的,李丽萍心底有点不痛快了。 “咦——” 而在提车的过程中,突然有一瞬,李丽萍远远地看到了黄志谦和凌锋两个。 他们好像很愉快地走在一起,彼时,黄志谦对凌锋的恭敬态度,令李丽萍一瞬间人呆住。 “他们……”李丽萍一时不知自己要和胡香玲说个什么。 “嗯哼……”同样,胡香玲也不晓自己要回李丽萍一些什么。 一些事情的隐情,她真的也一知半解的。 如果要说苏龙坝真的答应什么在和杨语寒离婚的协议书上面签字,黄志谦现在真的兑现承诺给他宝马车,可也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啊!黄志谦应该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没错,就像施舍乞丐一般。 但是现在,瞧黄志谦对凌锋的态度,这…尼玛!,简直比对领导还尊敬。 李丽萍不解了,更因为某种莫名之火。 黄志谦突然将她“抛弃”,过去应付那上门女婿承诺本要给他的车也就算了,竟然还像对领导,竟然他是杨语寒的老公……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丽萍觉得自己头脑里现在也是一片乱七八糟。 她接下来竟像中邪似的,往凌锋和黄志谦那里走去。 好像她的潜意识就是想让自己过去探个究竟。 黄志谦突然看见李丽萍凑过来,人一愣,更像害怕什么似的。 但一时李丽萍已经将他拉到了一边。 “你对这上门女婿……” 李丽萍都不知自己要怎么说话。 但她目前的神态,黄志谦只看一眼就能明白。 黄志谦人突然有点悲哀地看着李丽萍:身为杨语寒的闺蜜,她竟然到现在都不晓得上门女婿的真实身份,看势接下来没多久,她也会像自己今天一般地自讨苦吃。 黄志谦遂不愿再理会李丽萍,只冷淡地跟她说:“已经给你购车优费了。” 然后,他转身跟凌锋就走到别处去。 这明显的就是对李丽萍下逐客令了,意思是跟她说,如果算不客气点的说法就是:车提了,就滚吧!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 李丽萍当即傻傻地站在那里。 良久,她才像一头受伤的母狗一样跑了出去。 “我要去跟杨语寒说,还有跟她妈魏丽说…天啊!这两个男人…这宝马卫城分公司的经理黄志谦,还有这个上门女婿苏龙坝,他们搞玻璃!” 但凌锋和黄志谦两个却看都没再看跑出去的李丽萍一眼。 凌锋今天心情很美,因为白白赚了一辆宝马。 这宝马车身白得像雪一般,看起来非常地高雅!凌锋就喜欢这种颜色的。 凌锋本不会开地球上的这种科技产品,他灵魂的寄体苏龙坝也不会:好像杨家连小车都不让苏龙坝学开的。 不过,凌锋马上运用神界的一项神通:极速领悟。 靠着极速领悟,凌锋马上就将宝马开了起来。 一边,他还让卓瑜火速给他将驾驶证办下来。 然后,他就滴滴地开着宝马离开这里了。 凌锋中途停下车,他突然看到一个大药店,想到要买些药材回去。 他一下车,突然感觉哪里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专注着自己。 人一回头,就这样和杨语寒对上了。 “你开宝马?” 杨语寒一时间像什么难以置信地看着凌锋。 如果凌锋刚刚没有回过头来,杨语寒绝对不敢认的,她一定会以为这个人是别人,不是自己的那个上门女婿。 因为自己的那个上门女婿绝对不可能开宝马的,自己都还没有开宝马,而且他都不会开小车的。 但是……摆在面前的毕竟是事实。 “是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凌锋却这样反问着杨语寒。 他现在都是抱定着闹翻,自己也不想回杨家了。 不过,尽着什么道义的话,他心里却决定着继续暗中帮杨语寒,替苏龙坝尽一些“绿叶”的责任! “可是你……这是别人的车吧?”杨语寒接下来自己分析着说道。 凌锋本想就直接霸气地跟她回说:这就是他自己的车。 只是话临到嘴边,人突然又改口:“这是老板的车,我找到工作了。” “你…”杨语寒一时像什么语塞,“你不是在家做家务的…谁叫你出来工作的?” “哈!”凌锋瞬时像是冷笑道,“不是你们一家一天到晚说我吃软饭的吗?说我靠老婆养……” 杨语寒听到这里表情一僵!她自己最心知肚明了:自己家人平时是怎么冷嘲热讽这上门女婿的。 凌锋的话教她难以反驳。 只是,她更惊讶的是这个上门女婿一天天地跟以前不同,太不同了,不同到从以前被他们家彻底压死,但现在对他们的反抗,直至有时还能压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