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软磨硬泡,终于从李雪兰嘴里知道了真相! 原来,林启文和李雪兰结婚以后好久都没有孩子,两个人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是没有办法。 所以一直被林家老太太排挤。 林老爷子出面去求唐门家主,给林启文求来了一剂丸药。 喝了这丸药,林启文和李雪兰一夜疯狂。 后来,有了自己唯一的女儿林晚秋。 好景不长,林晚秋三岁的时候,得了一场高烧,找了很多名医都冶不好。 最后没办法,林老太爷又带着林晚秋去唐门求救。 这次,唐家家主知道了林晚秋的生辰。 后来,两家老太爷就给两个孩子定下了娃娃亲。 唐老家主并且告诉林老太爷:唐龙天生阳体,必须二十三岁前找天生阴体成婚,不然的话活不过二十三岁。 今年,正好唐龙二十三岁,林雪二十一岁。 前几天,林氏夫妻出国,参加一个为期两个月的考察,原本出国回来就替他们正式完婚。 可是没想到他们前脚刚走,这唐龙的病就犯了。 这次的病,比任何一次都重。 唐龙躺在康复医院好几天昏迷不醒。 林启文和李雪兰一时半会儿又赶不回来,只好把唐龙交给黄院长。 黄院长看了康复医院的检查结果,和几个主冶医师再三确诊,觉得是急性休克性精神病。 于是,开始针灸疗法。 都好几天了,林晚秋始终坚持自己守在唐龙身旁。 看着躺在病床上满脸潮红的唐龙,林晚秋心如刀割。 多年以后我还能不能活着, 会不会有人为我唱首歌。 多年以后会不会有人还记得我, 记得这个世界我来过! ...... 林晚秋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她爬到了唐龙的身上。 眼泪便顺着自林晚秋的脸流到了唐龙的嘴里。 “没有人知道唐龙的生日,难道说这几天就是他的生日?他要走了吗?” 林晚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救他,他是我的男人,我要救他。” 林晚秋再醒来的时,浑身上下没穿衣服,而且和唐龙躺在一起。 林晚秋不后悔,就算唐龙真的死了,自己也尽力了...... 林晚秋羞涩地穿好衣服,离开了病房。 她要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这个秘密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林晚秋回家,洗了澡,缓和了一下情绪。 刚换好衣服,医院的电话就来了。 “什么?唐龙不见了?你们赶紧去找......我马上过来......” 林晚秋没想到唐龙回来以后,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难道说他对那天的事情,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难道自己一片苦心就真的是付诸东流了吗? 林晚秋感到了失望,他肯定是没有感觉的,不然的话,他不会这样对自己,不会一如往常一样欺负自己,毕竟自己把全部都给了他。她又怀有一丝丝希望。 “难道说唐龙是在装傻?或者是他的病还没有完全好?” 林晚秋的丰满的胸口里,十五只小鹿,七上八下地开始活蹦乱跳了来。 “如果他是装傻,那,那多尴尬呀!哎呀!想起了就羞死个人......” 于是林晚秋死劲咬起了牙,她怕稍微不慎便被唐龙看了出来。 唐龙哪里能想到那么多,看着林晚秋脸上阴晴变幻,泪眼婆娑的样子,唐龙也觉得有些愧疚。 再一见林晚秋又咬起了牙,唐龙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估计这个冰山美女是恨上了我,你看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怕不是快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吧?” “晚秋,你千万不要恨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龙哥该洗脸了!” 林建男在一旁提醒唐龙。 唐龙洗完了脸,漱口、刷牙、吃早点、戴上了墨镜,左手拿着两个山核桃,右手接过了林建男递过来的扇子。 “唉,看来自己是终身离不开这三样装逼神器了。” 唐龙无奈的摇摇头,唱了起来: 左手握核桃右手握着扇, 掌纹裂出了十方的闪电(用扇子砸了林建男的头一下)。 把时光匆匆兑换成了年, 三千世如所不见!(想起了林晚秋) 左手拈着花,右手舞着剑(左手摘了一朵花,右手一把拉过了小建建) 眉间落下了一万年的雪(回头瞅了一眼满脸抑郁的林晚秋)。 “小建建,让你约的人都约了吗?” 唐龙对着林建男笑着问道。 “少爷,约的人上午就可以到,可是刘会计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林建男小心翼翼地说道。 “哦,和我玩装死?” 唐龙才不相信自己随便发发飙就能把人吓死。 “走,看看去。” 说完,唐龙便“啪”地一声打开了扇子,随意扇了几下。 扇子上面几个大字越来越鲜活了。 来呀,互相伤害呀! 这可是唐龙请著名书法家赵中羊老师写的。 几个月前,他去书法家家里求字。 当人家问他写什么字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说:“来呀,互相伤害呀!” 于是,书法家赵中羊没有办法,只能照办。 毕竟谁会跟钱过意不去呢? 一个字十万,花了七十万。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所以刘会计一听唐龙要十个亿全拿走,立马就心梗发作,住进了康复医院。 这小子拿十个亿出去,也不就是买百十把扇子就花完了吗? 虽然这点钱不是林家的全部财产,可是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呀。 刘会计稍微好了一些以后,赶紧躺在病床上给林启文打了个电话。 “喂,喂,喂......信号不好!” 他妈的米国,这么发达还不用6G吗?简直是辣鸡,真的没办法和我们华国比。 没办法,打不通就继续打吧,不然的话这十个亿是保不住了。 “喂,喂,喂,米国吗? 哦,林总吗? 是我,我是集团财务总监—刘会计。 是的,是我小刘,您在米国还好吗? 好、好,那就好,是这么个事情,唐爷的病好像是好了,是的全好了,好像比原来还神经......不,不,是比原来精神。” 一着急,刘会计把内心的潜台词都说了出来。 他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赶紧继续对着电话大声吼着。 “龙爷要把咱们账上的钱都提出来,是的,全部,一分也不留,唉,劝了,劝不住啊,啊?您说什么?同意?不同意?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