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号人,一窝蜂的冲了上来。 早就手痒的恶狗等人,那是残忍一笑,毫无畏惧的迎了上去。 疯龙大开大合,转瞬间就被他干趴下三个。 雷老虎的攻击很有特点,拳头、脚、肘、关节等地方就是他的攻击武器,被攻击到的家伙全都感受到了强大的痛击感,一个个惨嚎着摔倒在地。 黑鲨拳脚伺候,简单粗暴,对付这些不入流的混混痞子,不需要华丽的走位或者闪躲,拳拳到肉的打击感伴随着嚎叫声在巷子里头响起。 笑面罗则始终面带笑容,龇牙咧嘴,但是下手却不留余地,一个大汉的胃液都被他给打出来了。 恶狗下手最狠,被他攻击的对象不是口鼻溢血就是肋骨断裂,总而言之,身上必然骨折。 崇光分局一行人惊骇的看着,忘记了移动双脚,难以相信兽营行动队的成员身手会如此的强横,竟然把十几号人吊着打,简直就是一头头人形野兽。 完全的碾压,没有任何悬念! 几分钟后,整条巷子就没有再站着的了。 刀疤男子吓傻了,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的望着恶狗等人,这是什么警察啊,怎么下手会这么凶狠?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雷老虎揪住衣领,拖到了肖寒面前。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可是警察,不能随便打人。”刀疤男子身上爆冷汗,惊恐的望着肖寒。 肖寒戏谑道:“看你脸上有条疤,还以为你有多凶狠,原来也就一怂包软蛋。” 说着,朝那名女子走去。 这句话触痛了刀疤男子的内心,这么多小弟被打倒在地,没有昏迷过去,还有意识,清楚的知道正发生着什么,出来混的,最注重威严和面子,如果不做点什么,他以后在这些小弟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更别说带领他们了。 眼底陡然划过一抹寒芒,刀疤男子一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臭条子,去死吧!” 大吼一声,恶狠狠的对着肖寒的后背刺去。 然而,肖寒的后背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在刀疤男子刚冲到近前,幡然转身,以左腿为轴,右脚强势甩出,冲击在刀疤男子的胸口。 干净利落! “嘭~” 恐怖的力量以碰触点为重心朝四周迅速扩散而开,刀疤男子只觉五脏六腑剧颤,口喷鲜血,宛如断线的风筝一样不受控制的向后抛飞而出,狠狠摔砸在一个垃圾堆里。 崇光分局一行人目瞪口呆,满脸的震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绝不相信看着不怎么健壮的肖寒会有这么可怕的爆发力。 “去问问他,冯志强在什么地方。”肖寒淡淡的对雷老虎道。 雷老虎点头,朝刀疤男子走去。 肖寒则走到那名女子身边,朝坐在地上的女子伸出了手。 这女子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获救了,看到这些穿着制服的警察,她有了安全感,紧紧抓住了肖寒伸来的手。 女子不断的抽噎,喊着谢谢警察叔叔。 警察叔叔? 肖寒对这个称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过倒也释然,这女的年纪不大,叫他警察叔叔似乎也没什么违和感。 把她拉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郭芙莲。”女子抽噎道,整个人还在瑟瑟发抖。 “多大了?哪里人?”肖寒做着笔记。 “今年十九,陕省人。”郭芙莲有问必答。 十九? 难道不应该还在上学吗? 肖寒有些纳闷,接着询问下去。 原来这郭芙莲高中没考上好的大学,再加上家境贫寒,高中毕业后就出来找工作,经中介介绍来到了江海市,只是没想到那是个黑中介,她来到江海市后就被人给控制住了,逼迫她接客。 为了使她屈服听话,摧毁她的抵抗意志,五六个壮汉没日没夜的轮番奸污她,她甚至还遭受过电棍的击打,而后就被带到这条肮脏的巷子里,在一个狭小封闭的出租房里接客做生意。 “真是些烂人!”疯龙咬牙切齿,对这些肮脏很是义愤填膺。 黑鲨则是抽了口烟淡定的道:“这只是小儿科,我见过比这还脏还惨绝人寰的事情。” 卧底十年,他经历的东西远远比一般的警察要多得多,也看得多。 “兽王,问出来了,那个冯志强不在这里,在皇朝夜总会逍遥。” 雷老虎这时走了过来,还补充了一句,“皇朝夜总会属于龙腾会所旗下的产业。” 肖寒笑了,正愁没理由找龙三奎的茬,这冯志强倒是给了他一个理由啊。 当十几号控制女子卖身的作案人员以及十多个被胁迫的女子被带回崇光分局时,整个分局都沸腾了。 这兽营行动队太逆天了,不动则已,一动就把崇光区的桃色生意给连根拔除,张局长感觉自己的分局会在总局那里大大的刷一波存在感,一下子抓了这么多人,解救了这么多失足女子,他们分局说什么也是居首功吧。 这也点燃了张局长扫黑除恶的重大决心,所以尽全力协助肖寒。 “龙爷,肖寒把冯志强的地盘给一锅端了。” 一辆停靠在离崇光分局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子打电话给龙三奎汇报兽营行动队的最新动作。 “继续盯着。”龙三奎只有这四个字。 “是。” 男子点头,结束了通话,然后问驾驶位置上的同伴,“肖寒他们出来了没有?” 他的同伴支支吾吾,身上在冒冷汗。 “你咋了?感冒发烧了?” 这男子很纳闷,而下一秒,他的瞳孔骤缩,脸色也唰的一声变得惨白,因为在车窗外边,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他的同伴,而持枪者,正是兽营行动队的人,再定睛一看,兽营行动队几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将他们的车包围。 “下车!” 恶狗晃了晃枪口,淡淡的声音不容许任何人违抗。 两名男子哪敢不从,赶紧下车来。 不过这副驾驶位置上下来的男子还是有点儿痞气的,收起了恐惧,阴阳怪气道:“警官,我们可什么都没干,你们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