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现在带你们回去,老规矩蒙眼回去,下次21号在投注站等我,记住了。”年轻人特意吩咐了,心情愉悦开心,这小女子就是实打实的赌民无疑了,还是一条大水鱼,这次他还真捞了不少。 沈雅韵牵起葛元硕往外一起走,还好这两小子道行尚浅,随便忽悠两下就信以为真,沈雅韵暗自呵呵道:小子,跟姐斗,还嫩着呢。 成功地将他们送回指定地点,沈雅韵微笑地和他们说再见。 待他们走后,沈雅韵恢复常色,太恶心了,让自己演成一个净拍彩虹屁的人,好违心! 还好她的演技过关。 “太可恶了,官官相护,这件事情牵扯大了,我这次一定不能让龚富旺再为非作歹下去了。”沈雅韵气嘟嘟地说。 葛元硕安抚着她那颗仗义的小心灵,明白她的心境和想法,缓缓说道:“坏人是杀不净的,我们只能慢慢来,龚富旺这只老狐狸,命数到了。” “命数?”沈雅韵想想就来气,但是这两个字给了她一个启发。 沈雅韵灵机一动,说道:“要不,我们去会会那只老狐狸怎么样?” “你不怕打草惊蛇?”葛元硕提醒着,担心她会惊动了龚富旺。 “不怕,打蛇打七寸,留三寸给他自己领悟。” 沈雅韵说得神乎其神,葛元硕都领悟不出她要怎么办,就被她拉着跑去坐公交,彻底体验一把普通人的生活。 “等下,穿成这样去见龚富旺?”葛元硕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那铁定穿帮无疑了。 沈雅韵一个头两个大,她都忘了自己穿得太接地气,却已经坐在公车上,能用钱来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她看向公车上一对男女,身形和自己差不多,身上那套衣服还挺不错的,心生古灵精怪的想法,顶了顶葛元硕的腰杆,说道:“你想办法去找前面一对情侣换衣服。” 葛元硕耳朵惊呆了,怕是没听错吧? 这让他难以启齿啊,他找人家要衣服穿,人家不把他当作精神病,他幽怨地瞪了一眼沈雅韵,说道:“我不去,我们下车买。” 沈雅韵就不,她兴致大起,就是想看看葛元硕能为她拉下脸吗? 这种天之骄子,从来不需要去向别人求索些什么,全当给他练练,领悟一下普通人的感觉。 沈雅韵低声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语气含羞地说:“如果说..你成功要到衣服,今晚有奖励。” 听到这句话他瞪大眼睛,黑瞳充满能量,对着她放电,好激励人心的话,心里蠢蠢欲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豁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开心地拿了两件外套回来,沈雅韵茫然,脸上充满问号,脑子里浮现,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的问号? 葛元硕对着她挑眉,瞧我厉害吧? 沈雅韵起手比划,佩服佩服。 突然,透过车窗的玻璃,沈雅韵发现她身后方有一只手正在伸向她,下意识她侧闪到另一侧,那只邪恶的手收不住,朝着葛元硕过去。 “咔擦~” “啊~” 响声脆响,尖叫声巨响,所有人纷纷看了过来。 葛元硕说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揩油。” “吁...” 一阵唏嘘,什么毁三观的剧情,男人揩男人的油吗? “痛,我不敢了。”他呻/吟地喊着,只能不断求饶。 “猥亵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所以,呼吁大家如果遇到了这种情况,一定不要纵容。”葛元硕帅脸一甩,拉着沈雅韵就下车,刚好到站。 沈雅韵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两眼放花痴,这是什么神仙男人,好ma ! 葛元硕替沈雅韵披上外套,说道:“别忘了你说了换了衣服,今晚有奖励的。” 他从刚刚霸气总裁瞬间化身成为一个要糖的孩子,画风突变,沈雅韵噗嗤一笑,她只说奖励,没说具体是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们下车走了200米,便到了龚家庄园,还是从前的感觉,戾气颇重。 保镖甲看到沈雅韵,惊喜地说道:“沈小姐,你来了?你是来找丹丹小姐的吗?” 沈雅韵疑惑,很久没听说沈丹丹的消息了,顺道说:“她一直住这边?行,我去看看她。” 保镖甲通报了一声,沈雅韵和葛元硕便一同进去,沈丹丹脸上挂着笑容,喊着:“姐姐。” 沈雅韵回以温柔的笑容,问候道:“结婚后生活还好吧?” 沈丹丹无奈地看着远方,自己选的路,能怎么评判自己好不好呢? 她现在每天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似的生活,没有人生没有自我,风云决时不时会过来说接她回去,可是她就像得了厌男症,接触不了他,只要被他碰到,都会出现恶心干呕,毛骨悚然。 为了外公的利益,被迫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 最近频频做噩梦,梦到自己身处在酒店里备受折磨,但是都是零零碎碎的片段,感觉心里都有心病了,想到这里,她才回过神。 对着沈雅韵说道:“就那样吧。看样子你不是过来找我叙旧的。” 沈雅韵瞅着里头,嗯了一声,确实,她是来找龚富旺的。 沈丹丹失落地低下眸子,为沈雅韵带路,说道:“我外公在里面。” 大厅内,弥漫着刺鼻的浓烟,雪茄的气味充斥着,沈雅韵不自觉地皱起眉头,龚富旺真是不怕身体出问题,一个劲在喷洒着烟气。 大老远就听到龚富旺冷嘲热讽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请自来,把我龚家庄园当作自己家了吗?” 沈雅韵翻了翻白眼,说得谁想来看他似的,看他自从被自己剃光头后,再被蜜蜂叮得满头包之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个A市都传开了。 沈雅韵好笑地说道:“可不嘛~我知道龚老相信命理,我略懂一些玄学,可以给你占上一卦。” 龚富旺灭掉烟头,他确实非常相信命理,一年都不知道请了多少大师给他算,他倒想看看,从她嘴里能算出个所以然来。 “呵呵呵,要是说不准,我定让你好看。”龚富旺威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