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冷笑说道:“你说的确实是很让人动心!” “不过,你认为凭我的本事是会缺钱用的吗!” “另外就是,我跟不想当僵尸。” “你都当了一百多年的僵尸,从来不敢天日,活得像只老鼠恐怕这种长生的滋味并不好受吧!” 陈修的话好像是刺中了四代僵尸的疼点,他的脸上是一木。 陈修趁着他愣神的时候,脚下发力一蹬,又拳直接朝着四代僵尸的心脏位置掏去。 “嘭!” 斜里一道人影闪出,一下子挡在四代僵尸身前,手腕往上一抬,托在陈修出拳的手腕上,陈修整个人是被他带起,空中一个跟斗向后翻出。 陈修落地之后是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那人,此时他一拳的力量绝对不亚于两千斤,对方轻描淡写的随意一托就把自己击飞,这是多大的力量! “给我一个面子,放过他怎么样?” 对方的声音很轻柔,语气中也没太多的霸气,反而先是和陈修商量一般。 陈修是仔细打量对方,但见对方不过是二十七、八岁左右,身姿挺拔,站立那里隐隐有一股雍容、文雅的气度。 “你是谁?”陈修皱眉问道。 “我是谁? 年轻人好像是陷入了漫长的回忆,过了好一会才是说道:“岁月太过漫长,我用过的名字太多了,都忘记了自己原本叫什么。” “不过一直以来,大家都叫我朱先生,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陈修眉头紧皱,趁着他说话的时候是特意的盯着他的牙齿来看,只见他的牙齿和常人一般无异,又不像是僵尸。 “你是在观察我的獠牙吗?” 朱先生笑说道:“你既然想看,我就让你看清楚!” “吼!” 朱先生仰头一声吼起,两颗獠牙如同是声生长的竹笋一样,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是足足有五寸多长。 “你……你也是僵尸!” 陈修很是诧异,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僵尸的獠牙竟然可以收缩自如。 更让他诧异的是,从对方的獠牙长度来看,妥妥是一只三代僵尸! “我有说过我不是吗!” 朱先生是微微一笑,指着四代僵尸说道:“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卖我一个面子,放过他。” “凭什么给你面子!” 陈修脚下一蹬,再次飞扑上前,使出咏春拳法里面的日字冲拳,双拳如同雨点一般的朝着朱先生的咽喉部位打去。 朱先生身形也不如何动作,只是左手抬起,掌缘对着陈修,自上往下一划,这一划是如同锋利的宝刀一样,掌未到已经感觉到犀利的刀气。 陈修身子往外一闪,躲过他的刀气,只听到后面一阵“咯吱”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是一颗水桶大小的树木,直接是被他的刀气隔空一劈为二。 “以掌力催发刀……刀气!” 陈修的眼睛瞪得如同是金鱼一样,不敢置信的说道:“原来古武真……真的能隔空伤人!” “不只是伤人。” 朱先生手指隔空一弹,陈修只巨的一股空气中的震动从他脸颊边上射过,只听到后面是“砰”的一声,身后一颗树干手臂粗细的小树是蓦然断开两截。 “还可以杀人!” “扑通……” 陈修感觉到这样的心脏猛然跳动,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这种手段太可怕了,不只无色无形,随手一弹的威力比手枪还大,这一指要是弹在自己身上,后果不敢想象。 朱先生淡然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走吧。” “你……你不杀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 对啊,他从头到位都没说过要杀自己。 “你……你是僵尸,杀了我,吸血不是天经地义。” 朱先生摇头说道:“如果我说,我已经有一百多年没吸过活人的血,你信吗?” “我……我……” 僵尸不吸人血,这话听起来怎么像狼学起狗要吃屎一样,让陈修怎么能说得出信字。 “老祖宗,杀了这小子!” 躲在朱先生背后的四代僵尸是高声喊道。 朱先生是转过头来看着四代僵尸,眼神中是带着一股漠然,看得四代僵尸直发毛。 “咔!” 朱先生忽然出手一把掐住四代僵尸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厉声说道:“一百年前,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你永远不要吸人血!” “我……我控制不住……”四代僵尸惨声说道。 “控制不住!” “既然你控制不住,我帮你!” 朱先生左手直接伸到四代僵尸的嘴里,捏着他的一颗獠牙往下一拔。 “啊!” 四代僵尸凄惨的叫声是响切整个山林,久久不息,听得陈修都是头皮一阵发麻。 “闭嘴!” 朱先生再次出手,又是把四代僵尸的另一颗獠牙给拔了下来,四代僵尸想要再次喊叫,朱先生五指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是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陈修看着地上被朱先生扔下的两颗伴着僵尸绿色献血的獠牙,不禁是两脚发麻。 这个朱先生一直都看着是停温文尔雅,只是对付自己人的手段实在恐怖至极。 朱先生转头对着陈修轻声说道:“惩罚一个小辈,没吓到你吧。” “这家伙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如果朱先生是对他粗声粗气,陈修还没这么多的恐惧,但见朱先生一时一张面孔,让他不仅是想起美剧里面的那些变态杀人魔。 “他杀人吸血,现在也收到了足够的惩戒,我带他走,你没意见了吧。” “没……没……” 有意见陈修也是不敢反对,是不是,况且他也没那么正义,一路追杀四代僵尸也不是为了被他吸血的同胞报仇,更不是为了什么人类和僵尸的种族之争。 陈修不过是为了帮欧笙出一口被绑架的恶气而已。 “有缘再见!” 朱先生一手提着四代僵尸如同是无物一般,迅捷无伦的奔上山去,一会就是不见了踪迹。 “噗!” 陈修紧绷的神经为止一松,直接是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发生的事情仿佛是做梦了一般,只有看着被刀气劈开的树干才是觉得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