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把欧笙带回半山别墅之后,欧笙还是患得患失的样子,情绪很是低落,径直回房冲凉不出来。 陈修担心她有什么意外,只得使出“顺风耳”窃听着卫生间里面,还听到她的心跳声才是放心下来。 “陈少,小姐这一身是血的回来,发生了什么事?”超叔推开房门进来问道。 陈修也不隐瞒,把庙街遇袭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少,刀手真是说派他来的人是郑昌济?” “对!” “这个白眼狼,当初小姐就不应该心软让老爷放他一条生路!”超叔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修不急是好奇问道:“超叔,这个郑昌济是什么人?为什么欧小姐一听了他的名字就失魂落魄起来,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 “他是……” “吱!” 超叔正要说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打开,欧笙穿着白色的浴袍、用浴巾擦拭着湿沥沥对头发从里面出来。 “小姐,你没事吧。”超叔是关心问道。 欧笙苦笑了一下说道:“超叔,你放心。我现在想开了,没事了!” “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白眼狼!”超叔很是愤怒的说道:“小姐,我现在马上就派人去把郑昌济给捉回来,让你亲手发落!” “不用了!” 欧笙阻止超叔说道:“现在首要任务是先把魏开找到,没必要现在和东星的人现在干起来!” “诶!” 超叔叹气说道:“小姐,你到现在怎么还护着这个负心汉!” “超叔,我不是护着他。你不知道魏开的重要性,这关系着我爸的性命。” 欧笙咬牙切齿的说道:“等把魏开找到以后,我一定手刃了郑昌济!” 超叔张嘴还欲劝说,陈修一旁开口说道:“超叔,现在有一件事比去找郑昌济麻烦更要紧的事情要处理。” 超叔和欧笙都是齐齐看向陈修,想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要紧事。 “刚才欧小姐威逼刀手的时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少行人都用手机拍下了。” “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会怎么样。不过按照国内的法律就是防卫过当了,警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您还是先想办法帮欧小姐开脱为好。” 两人本来还以为陈修要说的是什么要紧事,待听完他说的事,超叔更是笑说道:“陈少放心,这小事一桩,我们欧家在港岛的地位,还是很容易搞定!” 欧笙一旁却是说道:“超叔,警的事情好办,只要找几个大律师去应付就行。不过这段时间里面,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寻找魏开,我不想太过高调。” “你去联系一下各大媒体,我不想让今晚事情有视频或者相片传到网上!” “好,我现在就去办!” 待得超叔离开以后,欧笙径直走到酒架旁边。 “谢谢你刚才救了我,要不是你推开我,我可就要挨了那个刺客的一刀。”欧笙感谢说道。 “不客气。” 难道欧笙是对自己客气了一回,陈修反而是有点不适应了。 “要喝点什么酒?”欧笙指着酒架上面各色的洋酒问道。 “啤酒吧。” “啤酒是小孩和女人喝的。” 欧笙直接从酒架上面拿下一瓶威士忌说的:“喝这个够劲一点!” 陈修一阵白眼,这话说得好像她自己不是女人一样。 欧笙并不知陈修心中的绯腑,直接打开威士忌倒了满满两大杯,递过去一杯给陈修手里,一碰杯说道:“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还没等陈修反应过来,欧笙就是仰头一大杯喝了个干净,浓烈的酒精一下肚,她原来白皙的脸上就泛起了酒晕。 “原来她还是不能释怀,这是要戒酒消愁!” 见欧笙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举杯又要豪饮,陈修是干净阻止她说道:“其实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比解酒消愁更好。” 欧笙把酒放到嘴边笑了笑,还是一口喝了干净,只是喝到最后威士忌刺激到味道让她是一阵咳嗽起来。 “说出来吧,让自己好过一些。”陈修再次劝说道。 “你真想知道?” “嗯,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听诉者。”陈修很是认真的说道。 欧笙笑了笑:“你还是八卦想知道郑昌济是什么人!” 陈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还真是被她说中了,他真是好奇这个郑昌济是什么人,从超叔口中的“白眼狼”、“心太软”、“放他一马”这些名词里面让陈修隐隐觉得这里面是有一个不简单的爱情故事,让他是止不住好奇联想翩翩。 “看你是我救命之恩的份上,就满足一下你八卦的心理吧。” 欧笙两大杯威士忌下肚,这个时候酒意已经上来,是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面说道:“郑昌济是我男朋友。” “什么!” 这下可是把陈修诧异得大掉下巴,男朋友找人砍自己的女友,这是什么剧情! “准确的说是前男友。” “前男友?!” 这下子陈修更是止不住自己八卦的潜质,给欧笙手里的酒杯满满倒上了一格:“你喝点小酒,润润嗓子慢慢说。” 这陈修一点点的套路下,欧笙本来心中就郁闷,加上他的有意灌酒下,是逐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郑昌济本来是孤儿,乃是欧建华收养的土地,自小和欧笙一起长大。郑昌济长大以后一身的武功很是不错,办事能力也强,也就成了欧建华的得力助手。 而欧笙和郑昌济从小青梅竹马,两人自然而言就成了恋人。 得力助手加上乘龙快婿的身份,郑昌济一时也就成了欧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号人物。 按照常理,欧建华膝下没有儿子就只欧笙一个女儿,等他百年之后,欧家的一切自然都是郑昌济这个女婿。 只是不知道这个郑昌济三年前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昏了头,居然想上演一出如同古时候太子逼皇帝退位的戏码。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郑昌济在欧建华这个老狐狸面前还是太过稚嫩,是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