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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沧爷的反策

盛宴:纸醉金迷 懒懒的大喵 5424 2024-06-17 05:38
  我能感觉到高新的耐心正在一点点的消磨,而我的死期似乎也在渐渐的到来。  我坐在只关着我一个人的牢房里,看着角落里污秽不堪的地面,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小虫子,但是我并不在乎,死亡离着我太近。  直到我觉得自己就要死亡的时候,迷糊之间被人扛了起来,高新从来不会这样,我想着,但是我只能任由对方的摆布。  刺骨的疼痛打击着我的全身,我不得不从黑暗中醒来,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到底有多久,眼前一片模糊,没有看见鲜艳的颜色,我又闭上了眼睛,完全没有担心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地方比那里还要可怕了。  “曲婧,没死就给老子睁开眼睛。”阴戾的声音凶狠的在我的耳边响起,随即我被人抓住了手腕,用力想要把我从床上弄起来。  我很庆幸自己是在床上,温柔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恍惚,但是身边的男人似乎不到目的不罢休,最后用力的将我扯到地上。  地板的坚硬撞击着我的背部,撕开了背上的伤口,我能感受到衣服已经被渐渐的濡湿,不甘心的再次睁开眼睛,这一次我的眼前已经清晰许多。  眼前的男人有着凶恶的眼神,眼角的地方有一块小小的伤疤,往下是一张粗狂的脸庞,现在看着我的眼神并不是很友好。  我不由的畏缩着,没有受伤的时候看着男人我都害怕的要命,更不要说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沧爷……”我呢喃着,惊恐的想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沧爷和高新不一样,高新就算再变态他也不过是一个明星而已,不然我现在怎么在沧爷的手里,之前沧爷就想要周故深的命,难道会放弃这个机会吗?  头上一声冷哼,我感觉到一股冰凉贴上了我的脖颈,我没有办法动了,就连呼吸就轻了很多,我明白这冰凉的东西,可能会瞬间的要了我的命。  “曲婧,我现在救你,你的这条命,我的,否则相反。”  这是一个选择题,却又不像是选择题,它更像是一朵美丽的罂粟花等着我去采摘一样。  我没有说话,脑子已经快要转过不来,沧爷是周故深的死敌,现在却要救我,而不是直接逼我说周故深的下落和承认周故深杀人,这是为什么?  越想越觉得有问题,看着沧爷的眼神越的感觉到绝望。  我听见自己沙哑不堪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为……为什么?我已经没有价值了。”  一个没有价值的东西,留下来根本就没有用,除了之前的两个原因之外,我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  沧爷没有说话,皮鞋的声音留我渐渐的远了,我才现脖颈上的冰冷不是沧爷干的,我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在,并且掌握着我的生命。  老大没有开口,自然会有人替他开口,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替沧爷回答了我的问题,只是手上越的用力,在我的脖颈上留下一片濡湿。  “沧爷做什么需要你说的吗?!是生是死,你赶紧给老子一句话,要不然我直接废了你。”他说着,一边用力。  他的声音很平淡,就好像陈诉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甚至语气都没有一丝的变化,显得没有人气,让人只觉得浑身一颤。  再加上他越来越用力的刀子,我知道自己的选择时间已经到了,我看着远处黑色的皮鞋,拼命的想要看见对方的脸庞,却没有力气,只能被死死的扣住,感受温度的流失。  这样实在是太折磨了,明明有生存的机会,但是却知道可能是另一个地狱,感受自己的血管被慢慢的割破,温热的鲜血慢慢的离开你的身体,当你失去的越多的时候,你的生命就已经走到尽头。  “我答应!我答应!”  我高声的尖叫着,表达着自己的想法,疼痛和惊恐已经麻木了我的感官,我只能感觉到温热渐渐的流失。  手掌用力开合的声音响起,颈间的冰冷已经撤开,但是血液还是不断的往外涌着,我用手捂住伤口,想要爬起来,但是总是在半路的时候又倒下。  就连救命的的话语都没有办法再说出口,只能不断的想要起来给自己止血。  “左,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曲小姐已经是我们其中的一员了,快叫医生过来。”似乎是欣赏够了我狼狈的样子,沧爷才慢腾腾的对着我身板的男人说着。  听到这里,我已经完全脱力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前越来越迷糊,只能听见皮鞋和地板摩擦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也不过如此。”说完这句话之后,皮鞋的声音渐渐的走远,我的意识也越来越远。  有人在用温热略带滚烫的手掌在我的身上游走着,先是在我的肩上,然后渐渐的向下,用力按压着我受伤的部分,然后再温和的一一抹开,如此反复着,直到我渐渐的清醒过来。  我一睁开眼睛,就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穿,全裸着躺在一张床上,床边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睁开眼睛,手上的动作越的快起来。  “嗯……”我忍不住的呻吟出声,越清醒就越能感受到伤口的疼痛,随着医生的手疼痛着。  “弄疼你了,很快就好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年纪没有多大,难怪手掌显得有些大,力气也更大一些。  男人似乎真的是在担心我一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大约只有五分钟的时间,男人移开了手,然后将被子盖在我的裸露的肌肤上。  这时候我才能抬起头,看一看这个医生的面目,这一看我竟然觉得有些失望,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放弃一切的时候,我竟然很有心情的想要欣赏一样医生的面容。  原本以为是一个温和的面目,毕竟声音是那样的温和,动作也是,然而男人的面目可以说得上是粗犷,浓眉大眼,给人一种很正义的形象。  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是沧爷的手下,我没有天真的以为这个会是一个善良的医生,我曾经看见过周故深的医生对付一个男人,他精于用刑。  男人没有说话,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之后就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回过头看着我说道:“我是这里的医生,你可以叫我医生,我明白还会来给你看病的。”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感受。  看着这样奇怪的男人,我也没有多想什么,我不相信这里的人是带着善意的,我变的开始不在轻易相信身边的人。  我在的房间是个次卧,布置的很温馨,可以看出来它的前主人一定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只是现在却要给我这样的人住了。  就像是男人说的一样,他几乎每一天都会在用一个时间给我上药,我就像是被人软禁一样,除了看见医生之外,就是一个年老的妇女,看着我的眼神也不是很善意。  那个男人的身上完全讨不到好处,一句话都套不出来,反而好几次差点把自己的家底都给掀开,所以我已经放弃和这个男人交流,尽量不开口说话。  就在我以为自己被沧爷遗忘的时候,我就被人拖到了沧爷的面前,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但是那些男人还是像对着一张破布一样,将我拖到了沧爷的书房。  手臂和大腿的地方被地面摩擦,流出红色的液体,咋一看似乎流了很多血一样,其实只是伤害了表皮。  沧爷坐在真皮的椅子上,我没有资格站着,被一脚踹倒在地上跪坐在,仰着头看着眼前强势的男人。  等了一会,沧爷似乎才刚刚看见我一样,轻笑一声,一双可怕的眼神牢牢地锁住我慌乱的神情。  即使我在用力的克制着自己,但还是不断的颤抖着,这根本就忍不住。  “伤好了?”  男人的语气上扬,就好像是在问一件小事。  四周一片寂静,我喘了喘气,然后回答着:“多谢沧爷的救命之恩,伤已经好了。”  血液渐渐打湿了我整个手臂,然后染红了地面,这句话就是睁眼说瞎话,对着这个男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反复思考过的。  我说完之后就屏住呼吸,低垂着眼,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  但是这样的举动却惹得男人不快,冰凉的鞋面顶着我得手臂,然后上下滑动着,似乎想要看一看鲜血能不能染上一样。  我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皮开肉绽的感觉并不好,只能憋着眼睛酸痛着,水汽渐渐的弥漫着。  有些时候真的不是女人比较脆弱,也有可能只是生理上的反应太过敏感才会这样,即使自己不想哭,还是会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啧,真不像之前的曲婧,你不是大胆的很吗?”男人的声音带着嫌弃,隐隐的听着有种缠绵的感觉。  大胆?  我那时大胆不过是为了能够让自己顺利的度过一夜,因为那个时候周故深没有要彻底抛弃我的意思,但是现在不一样,我就连周故深到底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只能等着,或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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