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杨望暴走了,埋汰他什么都可以,但是就不能侮辱他对旗帜的忠诚以信念。 羞辱他走后门靠关系上位,他不暴走才怪呢!“赵老二,你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一点都不觉得羞愧的吗?” “我有什么好羞愧的,别扯开话题,现在说的是安保公司大方向的问题。你不是老抱怨买菜都没钱吗?那我问你,郊外有几百亩荒地,你怎么不派人入开发种地? 海里河里田里到处都是鱼,你怎么不安排员工去捕? 整个鹏城,那么多老民房在拆,有很多横梁木料什么的基本都拿来当柴烧,为什么不组织一些木工搞个家具厂什么的? 鹏城驾校目前只有一间,员工中不少连坦克都开起来很溜,是不是可以申请办几个驾校? 看,我随便一举例,都是可以创造价值的门路。 你说你从一个村长做到市里大人物,连最基本的民生,最简单的自力更生都不懂,我说你几句怎么了? 说不得啊? 不想被我埋汰,那你可以用行动来反驳我啊! 只会粗脖子急眼的人,那是废材所为。” “尼玛,我……”杨望被编排的差点就要掀桌子,有樱花国人在,好歹给劳资留点面子行吗? “怎么,觉得被当众数落很没面子?”赵忠就是要敲打敲打杨望还端着的那种优越感。“面子,是成功之人才配拥有的,没本事的人要什么面子?你去打听打听我赵老二的过去,你就会发现,百炼成钢这句话不是开玩笑的。” “行,我的错,我把方向定位太高,忽略了万丈高楼平地起的道理。”一定到赵老二在拿其的过去出来说事,杨望立即秒怂。 跟赵老二的过去对烂,谁比得过他。自己承受的那些闲言闲语,简直不是事。 自罚三杯后,杨望拉怂着头,存在感荡然无存。 孙软银内心震撼无比,他好像搞明白了,这个中年男人,之前是市级大人物,然后被赵老板设局拉下马,再收为麾下。 这种有头脑有魄力的狠人,能拉自己一把,助自己展现抱负,绝对可以说是知遇之恩。 以后,自己切莫背叛或者脱离他,不然下场肯定会很惨。 赵忠举起酒杯,“老杨,制定个全面点的规划方案,弄好了给我过目,如果我满意,给你拨一百万,走总公司账。 三个月之内,我要你创造一千万出来。 别跟我说不可能。 告诉你,单单一个国库券一个月的盈利就是上千万。 哪怕是卖电子表,一个月的利润也有千万。 几千人盆你使唤,你要是都创造不出千万盈利,你直接回家放牛吧! 不服可以反驳。” “盘子那么大,一百万哪够分?”杨望的心理价位是一千万,只要总部能拨一千万,他相信自己能展开工作。 “一千万?”赵忠冷笑,“老杨,你是不是在上面待久了见惯了钱,不把钱当回事? 知道当初我创业资金是多少吗?” 杨望摇头。 其他人也纷纷好奇。 “当初,我从我老婆那里要来了三毛钱,一毛买了五个馒头自己吃,一毛买了三个肉包子她们母女吃。”说到这里,赵忠停顿了几秒,仿佛当时的那场面历历在目。“然后,我用一毛钱买了两根大号绣花针跟尼龙线做了一把黄鳝钩。第一天,钓三十几斤黄鳝,卖了十块钱,第二天八十多斤。 紧接着,买了一千根绣花针,做了一千把黄鳝钩,一把卖五毛。 有了这五百块钱,我开始鼓动村民去钓黄鳝,我负责销售。 几天后,我身家两三千,一口气买下了欢姐之前工作的那内衣厂,转手卖了七千。 有了上万块本钱,我开始倒腾国库券,一百块钱赚五块钱。 一来二去,短短半个月身家上十万。 在之后,一路开挂钱滚钱,直到现在身家上百亿。 不过两个多月时间。 老杨,你自己算算,一毛的多少倍才有一百万? 一百万加几千人供你使唤,你还玩不转,你说你惭愧不惭愧?” 全场寂静,一毛创业,两个多月变百亿。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 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前绝后,一点都不为过。 几位商界奇才,听过赵忠的自述过后,之前的优越感土崩瓦狗。 尤其是草根逆袭典范的孙软银,之前以为全天下没有几人能做到他这样。 可跟人家赵老板对比,秒成渣。 云小冰举起酒杯,“君若不弃,至死相随。” “主若不弃,生死左右。”杨望彻底臣服,也举起酒杯。 欢姐跟郭老八也举起酒杯,说了跟云小冰同样的话。 “幸子该说什么才好呢?”德川幸子也想说同样的话,可明显不应景,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把他急得那叫我见犹怜。 “主若不弃,誓死不二。”孙软银也对眼前这位年轻老板,膜拜加五体投地。 “赵忠君,教教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