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冥主古寻
飞往风陵市的飞机上,楚黎躺在豪华头等舱里,悠悠的睡了过去。 上个月经历的事情还是太多,不管是无端过来挑衅自己的樊俊、想要搞垮徐诗瑶公司的陵墨、血族的李瑾言以及余容、黄金手怪盗团以及刘迅的复仇。 每一件事现在回想起来都让楚黎相当的头疼。所幸的是,现在事情都过去了。觉得总算能够闲下心来的楚黎,在飞机的躺椅上睡的很香。 只可惜好景不长,睡到一半,楚黎就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还闻到了一股古老而又腐朽的气息。 楚黎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了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些许的光芒从栅栏门外射进来。他睡在一张钢板床上,看房间的布置,像是一座监狱。 从床上爬起的楚黎透过栅栏门往外看,牢笼之外的是一个十分西式化的书房。墙壁里头镶嵌着木制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在这些书架之中,还嵌入了一个牢笼,牢笼里关着的就是楚黎。 牢笼外的房间不大,在地板的中央有一块纯棕色的地毯,上面摆着一个取暖的火炉,旁边是一张柔软的深红色椅子。 那张贵重的椅子上坐着一名男子,他模样很年轻,大概三十多岁的模样。梳了一个大背头,左眼戴着单镜片的眼镜。身上穿着的是一套深蓝色的西服,打底的是白色衬衫,衣领是黑色的,领带则是暗红色的。 男子的大腿上摆着一本书,右手捏着一个烟斗,像是一个正在深夜里阅读的绅士。 楚黎下了床,走到门前用力晃动了一下栏杆,栅栏门纹丝不动,而且在这里楚黎还感受不到源灵粒子的存在,没有办法动用源力。 “喂,古老头。”楚黎朝着外面的男子喊,“这里是哪里,你没事搞个这样的地方做什么。” 没错,在楚黎眼前这位看似年轻的男子,实际上正是冥界的主人以及掌管者,楚黎的顶头上司——古寻! 合上了书本,古寻不急不慢地说:“这里是冥界与人界的夹缝,存在于潜意 识的世界,是我创造出来用于跟代行者对话的地方。有了这里,我就不用特地去人界,你也不用跑来冥界。” 楚黎忍不住吐槽:“你没事给自己房间安一个牢笼做什么,恶趣味吗?” “不。我只是单纯是因为生气了,所以把你关起来惩罚。” 冥主古寻眯着眼,像是在笑:“你去了人界两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剑零和剑一两个老家伙可是跟我打了包票,说你一定在短时间内替我把事情解决。但是到了现在,你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别着急嘛,调查总是需要时间的。”楚黎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更何况你让我查的事情背后千丝万缕的,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一些线索。” “哦,牵扯很大。”古寻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妨说与我听听,你在这两个多月的悠闲度日里,见识到了什么?” “古老头你,听说过龙脉八法吗?” 古寻皱眉道:“本尊没有听过。” “其实我也不知道龙脉八法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我曾见过一个叫‘山河社稷图’的。它是一副画卷,画里是一个有着和人界相似的规则,但却独立于人界的新世界。掌控画卷的人能够通过绘图来改变世界的时间流速,自然地貌,甚至是空间规律。” “创世法则?不,人界不可能出现创世法则。” “我也知道不是,因为那个世界的所有生命都是从人界移植过去的。” “哼,就算是创世法则,也不可能撼动分隔两界的绝对法则。所谓的山河社稷,不过是儿戏罢了。” “你老人家是眼界高看不上,人界里个个可都是把它当宝贝看。想要拿到一些龙脉八法的线索,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你怀疑那龙脉八法,和两界之间的裂痕出现波动有关?” “我也不知道,还需要一些证据去正是。另外,我在人界还遇到了一个叫隐社的神秘组织,他们目标是想重现 人类的大修士时代。” “痴心妄想。”古寻毫不犹豫地说,“待两界间的裂痕修复,人界将不会再存在源灵粒子,也不会再有所谓的修士。” 楚黎捏了捏下巴:“倒也未必是痴人说梦。隐社研发了一种特殊的药剂,能够将任何种族直接变成修士。我想,那也是龙脉八法中的一种。” “能够制造修士的药剂,你们人族是想要打破三界修炼体系的平衡吗?” “谁知道呢?”楚黎耸了耸肩,“但可以看的出来,龙脉八法都有用打破人界法则平衡的能力。真要往夸张点的方向想,说不定真就有一种龙脉八法,能够扯开两界裂痕也不一定。” “撕开裂痕这种事情就不要想了,但龙脉八法,确实值得一查。” 楚黎笑了笑:“这两个月里我还是挺忙的。” 古寻冷哼一声后,忽而换了话题:“听说你最近,和灵界的代行者走的很近?” “也不是很近,只是工作的时候正好有交集。灵族最近在人类的地头闹得欢腾,还挺让人头疼的。” 古寻冷哼一声:“这种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让灵主那家伙自己想办法去。你把精力,放在代行者的工作上。” “也不能这么说。”楚黎背靠栅栏,“我是在和隐社接触的时候遇到的灵族,隐社那群人也有把他们的药剂给灵族,估计隐社那群人,是想怂恿灵族去干些什么事情。” 楚黎顿了顿又说:“要真是这样,隐社的目标恐怕不只是冥界,甚至连灵界都包含在内也不一定。” 说完这话以后,古寻陷入了沉思,他也意识到这次的事情牵扯到的东西有多少,要想轻易解决,恐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事情。 古寻缓缓睁开了眼:“这些事情,你还要查多久?” “嗯……”楚黎也是一番思索,“最少都得一年的时间。” “好,我就等你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