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我说错了吗?” 展飞美看到她突然沉默下来不说话,看了她一眼问。 “嗯,我不想提起温辰逸,更加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我不喜欢他,甚至挺讨厌他的。” “为嘛啊,他看起来很不错,一点都不比你家老公差啊,而且还有钱。” 展飞美不解。 “讨厌就是讨厌,没有什么理由。” “好吧,那我以后不提他了。对了,菲菲,近期网上那热议的医生杀人案,看起来感觉好像你老公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纯粹是人坐家中,锅从天上盖的霉运。你觉得我家顾先生会是杀人的那种吗?像他那样子聪明的人,要杀一个人,绝对不可能会被别人看出是他人的,对吧?” 凌菲没好气的说。 “我不知道。毕竟这个世上人心是复杂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菲菲你还是要当心一点好,听说那个女死者是他的前女友呢。” 展飞美说道。 “人心再复杂,也不会复杂到顾先生那里去。” 凌菲有点不悦的说,“如果你也像别人那样子,揣测他是杀人凶手,那以后我们还是绝交吧。” “菲菲,你这么护犊?你真的完全相信他?” “嗯,我信他!” “好吧,既然你都相信他,那我也相信,你别生气了,我们以后不说这个了,若有人在我面前非议他,我也会帮他辩护的。” 展飞美急忙说道。 “谢谢。” 凌菲忽然接到了妈妈的来电,这让她的心又不安的沉了沉,毕竟这种早上,妈妈明知道她上班,无事是不会打电话的。 她急忙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了妈妈焦急的声音,“菲菲,你没事吧?” “我很好啊,怎么了?” “菲菲,要不你找个借口回娘家住吧?不要和南风在一起了,太危险了。” 听到这话,凌菲的心又咯噔的一声沉了下去,看来,有关顾南风杀人的流言,已经传到了父母那去了。 “妈,那都是传言,你别听信人家乱说,你作为丈母娘,怎么能像别人一样怀疑自己的女婿呢?” 凌菲教训道。 “不是我想怀疑,而是大家都这样子说,觉得就一定是这样子了,否则,这个世上哪里来那么多空穴来风?” “那是捕风捉影,人云亦云。” “菲菲啊,听说表现得太完美的人,往往就是把内心黑暗面隐藏得很深的人,南风实在太无可挑剔了,我真的担心。” “他那是教养,不是隐藏。我和他相处都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我信他的。” “菲菲啊,我还是觉得不大放心,要不你回来吧,就找个借口,说我有高血压,需要你照顾。” “你明明好得很,他现在正承受着外面的流言蜚语,更需要我在身边。” “真是的,你这是拿命来陪他啊,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和你爸怎么办呢?” “万一我真出了什么事情,也是和他无关的。” “傻丫头,不管你了,但你记得,一天至少早中晚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否则我会不安心的。” “好吧,我挂了。” 凌菲挂了老妈的电话后,心情有点乱。 展飞美看了她一眼,安慰她说,“既然你选择相信你老公,那就相信到底吧,无论别人说什么。更何况,你是律师,也是讲究证据的。” “嗯。” 凌菲点点头,看到到了自己律师事务所,让展飞美停车。 “我能去看看你的工作环境吗?” 展飞美问。 “就是一普通律师事务所而已,没有什么好看的。” 凌菲笑着说,“而且我现在迟到了,再带个人进去,感觉有点不好。” “那我假装是你客户好了。” 展飞美执意要跟着进,凌菲只要由她。 凌菲一进入律师事务所,立刻遭受到安妮的挖苦,“哎呦,凌律师,我们还差点要报警了呢。” “报什么警啊?” 另外一个也刚进来的同事,不解的问。 “她老公嫌疑一件杀人案呀,如无意外,就是凶手了,向来上班都只会早到的凌律师,今天迟到了二十分钟,我还真怕她被杀了呢。” 安妮尖酸的说。 “你这个律师牌是买来的吧?” 跟在凌菲的展飞美一听,忍不住嘲讽问。 “你是谁?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来就是靠关系进来这律师事务所的,专业也的确不精,因此,被展飞美这一戳,立刻戳到自尊心了,不满的瞪着展飞美问。 “我是谁没必要告诉你,但是呢,我觉得作为一个律师,在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一个人是杀人凶手的前提下,就认为人家是凶手,真的是相当的不够专业,让我对这事务所的专业水平有点怀疑了,算了,我还是找其他事务所来处理我公司的商业纠纷吧,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展飞美摇头道。 “她只是来实习的,不代表我们事务所的水平,我们一定会让我们事务所最好的律师帮你的。” 所长刚好听见,急忙瞪了安妮一眼,然后带着讨好的媚笑对展飞美说。 “算了,会招这么不专业的人来实习的事务所,我无法信任,我走了。” 展飞美说完,也没有看凌菲一眼,蹬着高跟鞋走了。 “那女的是谁啊?” 所长不满的嘀咕,转脸问凌菲,“凌律师你知不知道?” “展氏集团展总的独生女,也就是集团的未来继承人。” 凌菲回答道。 所长一听,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妮骂道,“你是猪脑子啊,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得罪展氏的千金小姐。” “我……没有得罪她啊,是她莫名其妙就讽刺我的。” 安妮很委屈的说,“肯定是凌菲认识她,然后故意让她来羞辱我的。” “你以为我是你,会做这种下作的事?” 凌菲冷笑着说,“更何况,她也没有说错,作为一个律师,可以随便凭着流言和猜测,就认定一个人是凶手,真的专业吗?” 安妮脸上一阵青红皂白,讪然的回到自己座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