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兮是还爱着杜厉庚,可心中有道坎过不去,她就无法再接受他。 今晚来看他,也只是因为他被动地挨了华绍庭的很多打。 当然,最重要的是,华晨兮着实想以后和他萍水相逢的过。 华绍庭和谢若巧联合了,往后不管杜厉庚如何作为,是帮文楚,还是袖手旁观,华晨兮都不想再多费心神。 她今天是想心平气和地和他了结所有前尘。 可似乎,杜厉庚并不甘心。 那往后究竟如何,就各凭本事吧。 华晨兮抬起脚步,走了。 病房里,杜厉庚因为华晨兮的一席话,气的心肝肺都在疼。 他是拿华晨兮没办法的,可他还想跟华晨兮好,就只有一个途径。 杜厉庚拿起手机,给莫怀打了个电话。 不久,莫怀来到医院,杜厉庚说:“给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出院。” 莫怀一愣:“可你昨晚刚住院,这伤还没养好。” 杜厉庚说:“死不了。” 莫怀无语,见杜厉庚没得商量,他只好去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天香府,杜厉庚让莫怀去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买岛,买一座与世隔绝的岛。 岛买好,一切产权办完,杜厉庚就神秘消失了。 说消失也不对,起码,他还隔三岔五的跟莫怀联系。 莫怀不知道杜厉庚在做什么,问了,杜厉庚也不说,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莫怀问不出来,但能猜出来,很可能就在那个岛上。 猜到不点破,他只管帮杜厉庚打理好一切事务便好。 那天谢若巧向文楚下达了不客气的逐客令后,文楚就真的没敢再踏入医院。 她通过电话,询问杜厉庚的情况。 起初杜厉庚还会回应一两声,到后来,干脆不接电话,不回信息。 文楚担心他,就跑去了医院。 结果,医院那边说,杜厉庚早就出院了。 文楚便去杜厉庚的住处找他,找不见。 她就拦莫怀,问杜厉庚的情况。 莫怀说:“我也不知道六爷最近如何了,六爷从医院出来后就不见了人影,大概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养伤吧。” 莫怀是真不知道杜厉庚在哪里。 虽然有猜测,但不敢确定。 当然了,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告诉文楚。 文楚在莫怀这里什么都打探不到,脑抽之下,去拦了华晨兮。 华晨兮冷漠地看着她。 文楚厉声问:“是不是你们又做了什么,让六爷失踪了?” 华晨兮嗤笑:“你的男人失踪了,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吗?跑到我这里来兴师问罪,你脑子有病吧!” 她侧身要走,又被文楚拦住。 华晨兮还没开口说话,身后就传来谢若巧的声音。 谢若巧问:“怎么了?” 她走过来,看到文楚,笑的很是冷淡:“文小姐,你拦兮兮是想做什么?” 文楚还是有些怵谢若巧的,说不上来为什么怵,反正就是怵。 之前谢若巧从不干预她和华晨兮之间的恩怨,也碰到过很多次她故意给华晨兮难堪,却从没多言过。 可从那天晚上,谢若巧在杜厉庚的病房里说了那么一番话后,文楚就知道,谢若巧是站在了华晨兮那一边。 那天谢若巧还说,杜厉庚把之前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往事都说给了她听。 那就说明,杜厉庚是默认谢若巧来干预他们之间的恩怨的。 文楚不甘不平,可找不到杜厉庚,什么都没用。 文楚面对谢若巧,态度好了很多:“我只是来问一问,他们把六爷怎么了。” 谢若巧笑道:“你这话说的奇怪,他们?哪个他们?” 文楚噎了噎,想说华绍庭和华晨兮他们,可看着谢若巧讥讽的眼神,最终没敢出声。 谢若巧自顾道:“那天强吻兮兮的人,是杜厉庚,下战帖挑衅的,也是杜厉庚,要说谁会把谁怎么样,还真说不准呢,再者,据我亲眼目睹的很多种情况,每次找麻烦的,可是你,这么说起来,你才是个挑事的人吧?” 文楚从没跟谢若巧正面接触过,第一次领教她的嘴巴子,就是在杜厉庚的病房里。 那次谢若巧都对她毫不客气。 今天,言语似乎更甚。 她的意思是,她是个搅屎棍? 文楚内心憋着火,瞪了华晨兮一眼,认怂地走了。 华晨兮看着她的背影,脸上没任何情绪,就连一丝幸灾乐祸都吝啬给,可见对她寡淡到了何种地步。 只斜扫了谢若巧一眼:“多管闲事。” 谢若巧笑了笑:“怎么是闲事呢,你可是我未来六嫂,我管的自然是自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