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巧是不知道杜厉庚去了哪里的,也不知道杜厉庚囚了华晨兮,她只是在接到杜厉庚发的一封邮件后,抚着额头轻叹。 她是在家里看的邮件,看完邮件,就喊来杜晓南:“你看六哥让我做的事,他居然让我去偷华晨兮的户口本,他可真想得出来!” 杜晓南低头瞧了瞧,还真的是偷。 杜晓南无语,看来六哥真是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贼都做上了。 他大概也知道,想让华晨兮嫁给他,难如登天。 故而,偷人家户口本,先下手为强,登记了再说。 可杜晓南哪里知道,杜厉庚把华晨兮都偷了,何况一个户口本呢? 发现华晨兮不见了的人是尚司。 尚司最近代言很多,虽然名声越来越大,可也越来越忙。 并不是说他的所有代言华晨兮都会陪同。 华晨兮是谁呀? 公司董事长之一,怎么可能天天陪他去工作。 偶尔,华晨兮为了检验他的工作,有时候是搞突袭,这才跑他工作的地方的。 那天晚上是跟大客户谈续约,华晨兮一并来了的。 第二天没见着人,他也没多想。 本来华晨兮和他,也像是冤家般的相处。 谁也没想过多去干涉谁,打探谁。 续约事情既谈好,那他也自己去工作了。 原以为工作回来,能联系上她,却不想,怎么联系都联系不上。 打电话也老是占线的状态。 这就奇怪了。 尚司隐讳地问了问公司,华晨兮有没有回去,公司的人都说没有。 尚司又给华绍庭打电话,也是半真半假地问华晨兮。 华绍庭那头说的是最近一直没见她。 尚司心里咯噔一下,立马让酒店里的人调那天晚上华晨兮入住时的监控。 这一调监控,才知道,华晨兮在半夜的时候,跟杜厉庚出去了。 但只有出去的记录,没有回来的记录。 杜厉庚那天晚上确实没毁酒店监控,他觉得没必要。 如果华晨兮不说嫁给尚司的话,他不会掳走她。 如果她说了,那他带她去的地方,谁也找不到。 华绍庭就算知道了,别人就算知道了,也拿他没办法。 他张狂的很。 至于这样犯不犯法么。 他是杜厉庚,有谁敢说他犯法? 他素来不张狂,可张狂起来,也是不可一世的。 谢若巧知道华晨兮不见的时候是又两天后了,华绍庭告诉她的。 谢若巧震惊:“华晨兮不见了?” 华绍庭眉头微皱:“嗯,听尚司的意思,应该消失有一个星期了。” 谢若巧看着他,有些难以理解:“你怎么好像挺镇定的样子?” 华绍庭冷笑:“敢掳兮兮,你以为谁都有胆子么?除了杜厉庚,还能有谁!” 他倒是很笃定。 不过,谢若巧在听到华晨兮不见后,第一个想的人,也是杜厉庚。 谢若巧低咳一声:“那你不找了?” 华绍庭是真的冷静:“找不到的,杜厉庚敢明目张胆把兮兮掳走,自然有法子让我们都找不到,不用找。我找你来,也不是让你帮我,我只是想知道,杜厉庚想让你做什么。” 谢若巧一听,就心虚了起来。 她干巴巴地笑了笑:“你这话说的,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他能让我做什么。” 华绍庭直白:“他是你六哥。” 谢若巧说:“八竿子打不着的六哥。” 华绍庭嗤一声:“这话让杜厉庚听了,不知道该做何感想了,让杜晓南听了,不知道会不会说你冷血。” 谢若巧皮笑肉不笑的笑。 杜厉庚怎么想她,她是不在意的。 至于杜晓南么,她有的是方法让他开心。 谢若巧咳了咳:“虽然找不到,但还是得派人去找找。” 华绍庭冷淡道:“不用了,你只要告诉我,杜厉庚有没有让你做什么就行了。” 见她要张嘴说话,华绍庭又道:“别让我们刚合作的情谊就这么断送掉。” 谢若巧叹气,想了想,问道:“你很憎恨杜厉庚吗?” 华绍庭神情淡淡的:“没什么憎恨的,说到底,他也无辜,这一切都是华家人和文贞柳母女之间的恩怨罢了。” “既不憎恨,那你还愿意让杜厉庚当你的妹夫吗?” 华绍庭倏地抬眼,盯着她。 谢若巧说:“杜厉庚很爱华晨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