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嫂子你好无情
“起开!” 她一手捏上女孩亲上来的红唇,在险些清白不保的时候,一脚将人蹬到床底下去。 晏时静哎哟一声,揉着摔疼了的臀部,一脸幽怨地瞅了过来,“嫂子,你好无情……” 时花开:“不是学长吗?” 少女的脸颊瞬间爆红:“没有没有,我说的是学渣!我是学渣!呵呵,嫂子,你以后教我设计衣服好不好?” “不好,我也是学渣。” “不可能,就你昨晚那手势,肯定是学过的,还有你是不是懂医啊?” “赶紧洗漱吧。等会吃了药之后,再泡泡草药,咱们争取年会不出糗,好吗?” “哦。” 晏时静被拉到了全身镜前后,瞬间转移了注意力。 她吃惊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昨天还红得狰狞的疹子啊,今天已经消下去大半了。 “嫂子!” 她崇拜地转过身来,再要缠着时花开拜师,却见,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嫂子已经落跑了。 …… “她的情况怎么样?” 晏时陌已经起床了,在楼下的大客厅坐着。 看见时花开下楼来,他抬眸问道。 时花开说:“没出意外的话,年会能参加。” “不可能吧?” 顾清从客房里出来,睁着一双惺忪的黑眸打了个呵欠。 “我看她昨晚的情况挺严重的,要没个三五天,绝对好不了。” “要彻底好自然是需要时间,不过我说的是参加年会,要不了那么久。” “什么意思?” 顾清觉得时花开的表情有些神秘。 可要问清楚,那女人却已经笑着,转身去了厨房。 再出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两个提着热水的佣人,草药的味儿从腾腾热气中飘散出来,他眨了眨眼,“这是给小静泡的?” “嗯。” “这种治疗方案已经落伍了!时花开我跟你说,我们现代医学早就不用……” 顾清的话音未落,突然见到了站在楼梯口的晏时静。 小丫头兴高采烈的,睁着一双微肿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他喉咙一哽,目光全落在了她那大好的皮肤上。 “我去!” “怎么啦顾清哥哥!看到我快好了,你不高兴吗?” “高、高兴啊!” 顾清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心中不由得暗暗庆幸,幸好刚才后面那句话没说出来啊。 要不然,他这会儿岂不是得蹲药房里啃草药去了? “你用的什么配方?我看看!”他哧溜一下钻进厨房了。 “阿陌,我跟你说个事。”时花开对晏时陌招了招手,两人上楼去了。 杨蓉蓉一早到菊苑来,闻到厨房里飘散而出的药味,她冷笑着勾起了唇角。 晏时静过敏那只是第一步而已,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杨管家,你来的正好。” 顾清端着煮水的大锅从厨房里出来,正好看到杨蓉蓉慢悠悠地在客厅里踱步,他走过去,将锅子往人家手里一塞,说:“快去倒了吧!别等会儿大家以为菊苑出了什么事儿。” 杨蓉蓉毫无防备,突然带着余温往怀里一塞,她吓了一大跳。 抬头就对上了顾清那操碎了心的眼眸。 她拧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儿?” “小静过敏啦,我作为家庭医生出现在这里很反常吗?” “这倒也不是。” 杨蓉蓉不自在地端着锅子走了。 顾清没注意到她后来是悄摸摸地往竹苑的方向去的。 这会儿,他好奇的是,时花开找的草药明明很普通,虽然能起到消炎止痒的功效,可按理说应该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效果,一夜之间就能把小静治到这个地步啊! 不会还有什么祖传秘方吧? …… “小静是红豆树过敏,我昨晚检查了一下提夫尼大师定制的礼服,发现上头被人喷了红豆种子的汁液。” “红豆?” “没错!我想问你,这晏时海苑里,谁知道她对红豆树过敏?” 晏时陌拧起了眉头。 细想这些年来,晏时静从没出现过过敏的症状。 要说红豆树,那就更不清楚了。 不过,“小静小时候是在竹苑长大的,如果她有什么敏感的东西,应该那边的人最清楚。” “所以,董丽华的嫌疑最大,是吗?” “如果真是她的话,那这一路拿礼服的人中,必定有她的人。” 而,这一路拿礼服的人,都是从菊苑派出去的。 也就是说,有菊苑的人被董丽华暗中收买了。 晏时陌和时花开的目光对撞,两人皆露出了对背叛者的冷意。 楼下,顾清百思不得其解,始终没琢磨出晏时静这一夜的奇迹到底是怎么恢复的。 好不容易等到时花开下楼来,他高兴地凑上去,正要细问原因,突然听得时花开说:“顾医生,拜托您一件事。” “啊?嫂子怎么突然这么客气呀?” …… “怎么样?那边什么情况?” 董丽华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打听菊苑那边的情况。 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居然让她看到了杨蓉蓉端着一锅草药过来。 杨蓉蓉嗤笑道:“顾清连夜过来了,不过你看这些东西,不就药房里最不起眼的药材吗?能起什么用?” “你见到晏时静没?” “没,估计躲房间里不敢出来吧。” 杨蓉蓉暗搓搓地告诉董丽华,“我昨晚特地跑一趟回去,那大小姐哭的呀,啧啧,反正轻不了。” “轻不了就行!一个贱人生的死丫头,还想到年会上跟我儿子抢风头?做梦!” 董丽华冷冷地讥诮了一声,顺道,将桌面上的一个小盒子塞给了杨蓉蓉。 “二夫人,这是?” “周生生新出的项链,送你了。” “谢谢二夫人!” …… “嫂子,我为什么要躲在房间里啊?” 晏时静换好了礼服,看着时花开拿着她的化妆品亲自给她上妆,甚至还嘱咐她不要走出房间。 她觉得奇怪。 这红疹都消下去七七八八了,不是应该出去狠狠地打他们的脸才对吗? 可是时花开说:“难道你不想抓住那个害你的人?” “当然想了!那个贱人,我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挫骨扬灰!” “那就对了!” 时花开神秘地挑了一下眉头,然后,拿着手中的小药膏细细地敷在了晏时静的脸上。 那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女孩舒服地喟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