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到了现场后,他突然又后悔了,因为在他出现后,立刻就取代了新郎和新娘,成为了现场最大的关注点,几乎所有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的。 其实,本来在现场认识他的人并不算多,也只有七八个人,这还包括了新娘的父母。 但是,咱们龙朔人传播奇闻趣事的本事,那可是世界一流的,于是,在朱利人出现后不久,现场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了他的身份。 面对着众人的指指点点,他本想拂袖而去的,可是,又怕众人嘲笑他是懦夫,或是做贼心虚,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坐在原来的地方。 婚礼结束后,他和一行人都被带到了一家酒店内。 到了酒店,先由司仪说了几句话,并且新娘和新郎还上台唱了几首歌后,这婚宴也就随之开始了。 婚宴开始后,新娘和新郎立刻就变成了两个大忙人,四处地给人敬酒,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朱利人所在的那一桌。 见到二人来到了桌前,自知躲不过去的朱利人,在几杯酒下肚后,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来了一个主动出击,站起身来,举着酒杯对新娘新郎说道:“祝,祝贺你们,我干了,你们随意。” 说完,他就将满满的一杯白酒给灌到了肚子里,随后,又将酒杯倒满,看了看张秀英,“小英,过去我……” “过去的事情我已经忘了,我的老公风趣幽默,学识渊博,而且能力出众,最重要的是,他很爱我,而我也很爱他,所以,我现在很幸福。” “好,那我就祝福你能够继续地幸福下去。” 说着,就见朱利人一仰脖,将杯中酒全部喝干,然后转身就走,甚至连一个脱身的借口都懒得去找了。 可是,或许是因为喝酒太多,也太急的缘故,他走起路来,也变得摇摇晃晃的,只是,在场的所有人,甚至连服务员都包括在内,竟无一人上前去搀扶。 于是,朱利人就这样摇摇晃晃地坚持到了楼层口,随后,他就感觉腹中一阵的翻江倒海,在忍了几次以后,却是再也忍不住,手把着门柱,嘴巴一张,就开始呕吐了起来。 不过,他虽然吐了,但吐出来的东西却是不多,除了一些酒水外,最多的,恐怕就是他的口水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粒米未进了,至于到了喜宴上以后嘛,他更是只顾着喝酒了,连一口菜都没有吃。 见他在呕吐,一个服务员因为职责所在,就上前询问他是否有事。 经过这一呕吐,朱利人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他冲着服务员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随后,就离开了喜宴现场。 离开了现场以后,经外面的小风一吹,他的头脑也彻底地清醒了下来,他本想就此回家,可是转念一想,既然来到了城里,何不好好地逛一逛,顺便为自己和家中的父母添置几件衣物呢。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想法,他就打车去了县城里最大的一家综合商场。 什么?为什么要打车? 很简单,因为他当时并没有来过县城,若是不打车的话,根本就找不到地方,纵使找到了地方,恐怕也要耽误不少的功夫,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啊。 县城本就不大,加上又是打车,所以,连二十分钟都没用上,朱利人就到达了那家商场。 到达了商场以后,他发现商场的一楼是卖金银饰品、珠宝、化妆品的,因为不知道到哪里去买衣物,所以,他去随便地去找一个售货员问了一下,结果,人家告诉他,想买衣服的话,必须要去三楼,在那里,整整的一层都是卖衣服的。 既然得到了答案,他自然就想着赶去三楼,可是,刚走了两步,连楼梯口还没到呢,就听到有一个女子大喊“抢劫”。 听到了这声大喊,他就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结果,他看到有一个二十出头,个子不高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一个挎包,正在慌里慌张地四处乱蹿。 此人一边乱蹿,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匕首,让周围的人给他让路,当然了,他只是在遇到有人挡路的情况之下,才会挥动着手中的匕首,而一般的情况下呢,只是将其抓在手中而已。 见这个抢匪凶悍,周围的人急忙将路让开,然后躲得远远的,生怕躲得晚了,就被某人给捅上一刀。 虽然这个抢匪表现得很凶悍,可是,在朱利人的眼里,他只是外强中干而已。 什么?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自然是有原因的,朱利人在城里打过几次工,大多数的情况下,他都是在工地里,充当一个力工的角色。 这本来没什么,可是在这几次经历当中,就有那么一次,他遇到了一个刑侦方面的专家。 此人是个退伍兵。 什么?当兵的大多不懂刑侦? 本来的确是这样的,可是,此人显然是个例外,因为此人的父亲是个老警察,干过二十年的刑警,破过无数的大案要案,当然了,他也受过很多的伤,其中有好几次,还差点将自己的性命给搭上。 后来,感觉到自己的年纪大了,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不够用了,他就主动请调,去了一家派出所,当了一个小所长,在派出所干了几年后,因为年龄到线了,他就退了下来。 正是因为受到了父亲的熏陶,此人从小就立志当一名刑警,为此,他还曾经研究过大量的经典案例。 当然了,这些案例呢,绝大多数都是通过他父亲的关系搞到的,否则的话,就凭他一个小屁孩儿,恐怕连根毛都弄不来。 可是,这人有的时候吧,并不能按自己的意愿活着,就拿当刑警的事情来说吧,此人的父母那都是坚决反对的。 此人是个孝顺的人,见父母的态度,所以,在成了年以后,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到部队里面去当了一个大头兵。 因为军事素质过硬,他很快就成为了一名排长,可是,他也止步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