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妇二人本以为,两个小家伙既然食量惊人,那以后的个头想必也小不了,可是没有想到,在长到十厘米左右的时候,它们就再也不长了。 不过,这长度虽然不再增加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个小家伙的反应,以及身体的敏捷性却是越来越高了。 举个例子来说,有一次因为行动计划泄露,他们被人给包了饺子,本以为必死无疑的二人,却没想到,居然被两个小家伙给救了。 要知道,包围他们的人,不仅人手一把枪,甚至还有几人是带着微冲和AK47的。 可是,这武器再牛,若是连使用的机会都不给你,那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只见一阵金银光闪过,包围着他们的那三十几个荷枪实弹的黑衣人,就先后倒地,然后一命归西了。 自那以后,那两个小家伙在家里的地位直线提升,甚至已经凌驾于老三银针这个男主人之上了,他老婆对两个小家伙是好得不得了,那真是顶在头上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总之一句话,已经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比如说,两个小家伙会抢占他的权利,跟他的老婆同床共枕,还有沐浴等等。 本来呢,两个小家伙的体型不大,也就相当于成人的手掌大小,这还得说是那些普遍人的,至于巨人和一些怪胎嘛,显然是不在此列的。 这样的体型在一张超大的双人床上,显然是微不足道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早上起床的时候,两个小家伙不是在他的腿下,就是胳膊下,甚至是腰下。 总而言之,只要这两个小家伙在床上休息,那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一定会在他的身体下面。 于是,这一来二去的,他的老婆就有了意见,而且意见还不小,只见其杏眼一瞪,玉手一指,他就立马挪了一个窝,从床上搬到了床下,打起了地铺。 打那以后,他就与老婆过起了同房不同床的奇葩生活。 什么?不算奇葩? 就因为两条小破蛇,就让他从床上搬到了床下,如果这样都不算奇葩的话,那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奇葩的事情吗? 可是,谁让人家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是救命恩蛇呢,所以,他就算是心有不甘,甚至是醋海翻腾,但是,却不能去报复,否则的话,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人? 但是,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那肯定就会有某一方面的需要,那此时该怎么办呢? 简单呢,可以五姑娘来解决,或者趁两个小家伙休息,或是偶尔不在身边的时候,和老婆亲热一下。 什么?还可以出去找小姐? 开什么玩笑?找小姐可以要冒很大的风险的,君不见那些因为得了某种难以启齿的怪病,四处地求医问药,但是却看不到效果的惨痛经历吗? 这还不算什么,有一些人甚至还得了以“艾”字开头的绝症,连自己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只为了得到一时的快活,却连自己的小命都弄丢了,这样值吗?真的值吗? 至于这答案,恐怕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如果你已经得了某种绝症,没几天好活了,那倒是可以破罐子破摔,请注意,是可以,而不是必须;反之,那就送你几个大字:珍爱生命,远离那什么吧。 “老婆,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赶快替小金和小银报仇。” 看到自己的老婆沉浸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拔,老三银针在悲伤之余,灵机一动地说道。 “报仇,对,报仇” 默默地念叨了一句,老二毒蛇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化悲伤为仇恨了,这一点,通过她那几可杀人的目光就可以看出来了。 “你,胆大包天,居然敢杀了我的小金和小银,我要把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老二毒蛇用手点指着江大少,杀气腾腾地说道。 “是那两个畜生先要咬我的,我只要在正当防卫而已。” 江大少耸肩摊手道。 “不许你叫它们‘畜生’,它们比你还要通人性。还有,既然它们要咬你,那你为什么要反抗?任由它们咬也就是了。” “什么?连反抗都不让,你也太霸道了吧?” “霸道就霸道,你贱命如狗,如何能够跟我的‘小金小银’相提并论?” “贱命如狗?狗说的是谁?” “狗说的是你。” “噢,原来你是一条狗啊,难怪看到了一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乱咬一气。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这狗跟蛇又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呢?这可真是世风日下,乌烟瘴气,胡搞一气呀。” “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越让我闭嘴,我还偏要说,你这个道德败坏,品行不端的****奇葩女。” “啊!我受不了了,我撕了你这张烂嘴。” 说着,老二毒蛇就要向江大少扑过去,见此,江大少自然是面露兴奋之色,他刚刚之所以费了那么多的口舌,就算打了要将对方激怒的心思,因为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都会失去理智,而一旦失去了理智,那他攻击时的动作就会出现变形,而这,恰恰就是江大少的机会了。 要知道,他此时身陷重围,想要脱身的话,自然要多动些脑子了。 可是,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老二毒蛇即将动手之际,却被沉稳老辣的老大金刚给拦住了。 “老大,你别拦着我,我非宰了这个混账东西,替小金和小银报仇不可。” “你要报仇我不会管,更不会拦着,但是你不可以冲动,你要知道,对方就是存了要激怒你的心思,好给自己创造机会。” 此言一出,江大少不禁面色微变,与此同时,经过老大金刚的提醒之后,老二银针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老大,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的。” “小子,你已经准备好受死了吗?” 江大少轻蔑地笑了笑,“受死?就怕你没这个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