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依你之见,这件事情接下来该如何处理呢?” 投桃报李过后,老三银针说道。 “先把那个纨绔的事情放下来,我们先集中力量,把副州长这个主要目标给拿下来。” 老大考虑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 “老大,副州长的事情不着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老二毒蛇笑颜如花地说道。 只是,她笑得很古怪,显然是另有深意,“朋友,进来吧,你在窗外听得已经够久了。” 此言一出,不仅是江承志,除了老二毒蛇以外,另外三人也忍不住一惊。 江大少吃惊,是因为他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暴露了,那接下来等待他的,必将是一场恶战。 至于对方的三人嘛,则是因为居然有人偷偷地跑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若不是有老二的提醒,他们甚至都发现不了对方的存在。 什么?为什么别人都没有发现,只有老二发现了? 原因很简单,由于老二常年与毒蛇等毒物打交道,甚至还与老三一起,吸食过一些毒蛇的血液。 吸食过后,这二人都变得百毒不侵,而且那个老二还多了一项本事,就是拥有了敏锐的嗅觉,虽然跟蛇,狗等动物还无法相提并论,但是,与普通人相比,那可是要强上百倍都不至的。 正因如此,江大少在无意之间稍微地暴漏了一点破绽,就被其发觉了。 “朋友,既然你不愿意进来,那我就只好出去找你了。” 说着,只见老二从身边抓起一个木凳,用力地向着中间的那扇最大的窗户砸去,随着“哗”的一声,那块最大的玻璃爆碎,玻璃碎后,窗户中间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而老二毒蛇则纵身一跃,从窟窿穿出,来到了院中。 至于剩下的三人,也紧随其后,先后地来到了院中。 老大是第二个从窟窿中穿出来的,由于他的身材魁梧,那个窟窿对他而言,就略小了一点,不过,这显然难不住有着“金刚”之称的老大。 只见他在跃起之前,把两条手臂交叉在一起,和躯体之间形成一个环状,然后将自己的脸埋在两条手臂之间,随后才用力一跃,片刻儿后,伴随着“哗哗”的响声,那个窟窿扩大了两倍不至。 而来到了院中的老大,不仅脸部无事,就连两条手臂都没有留下任何的伤痕。 至于老三老四嘛,因为老大金刚已经把路趟平,所以,他们可是要省事儿多了,只是轻轻地一跃,就完事儿了。 四人到了院中之后,各自地占据了一个方位,将江大少给围在了中间。 “你是什么人?” 将江大少围住以后,金刚开口问道。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才对,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老大,我认识他,他就是那个纨绔。” 金刚刚要再次开口,却被老三银针抢先说道。 “原来是你,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啊。” 知道了江大少就是他们所要刺杀的次要目标以后,老大金刚先是一惊,随后,又面露欣喜之色。 其实,也难怪他会如此,这50万池币从天而降,无论放在任何人的身上,恐怕都会欣喜不已吧? “怎么,你们以为吃定我了吗?” 江大少面色阴沉地问道。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齐声大笑,看那样子,似乎江大少刚才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们以为我真的这么傻,会一个人到这里来吗?” 听到了这个问题,老大和老二的脸上不禁出现了狐疑之色。 “老大,别信他的,根据资料上显示,他不是任何组织的成员,因此,也不会有人来帮他的。” 见老大老二犹豫了,老三银针急忙在一旁说道。 江大少淡淡地笑了笑,“如果资料有用的话,那你也不会曾经落到了我的手上,更不会用假死来脱身了。” “你?哼,我那是大意了。” 所谓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于是,江大少那句犯忌的话出口以后,老三银针的脸上难免出现了愤怒之色。 “大意了?那我给你一个机会,咱们两个重新打一场,看看你是真的大意了,还是压根就是技不如人。” “你,你不要太嚣张,你可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监下囚。” “我现在明明是自由之身,你却偏说是监下囚,看来是你不光是技不如人,而且脑子还有了问题,这是病,得治啊。”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单凭你肯定不行,若是你们一起上的话,那或许还有点机会,但也仅是有机会而已,行了,都别废话了,要动手的话,那就赶快动手吧,我还赶着回去吃宵夜呢。” “吃宵夜?****吧你?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你以后再也不用吃东西了,准备受死。” 说着,老三银针就准备上前动手,可是,他的腿还没有抬起来,就见江大少做了一个停手的手势,然后说道:“少安毋躁,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那你快说,正好我也想听一听,你到底有何遗言?” “遗言倒是谈不上,我只是想知道,你想怎么个死法,是被我掐死,用拳头打死,还是用屁崩,噢,差点忘了,我的屁好像没有那么大的威力,唉,真是麻烦呢,若是不为你选择一个死法,我实在是不好动手啊。” 此言一出,老大老二老四尽皆恶汗,至于老三嘛,更是险些喷出了一口鲜血。 其实,也难怪他们会有如此反应。 你说,这是个什么人呢?在自己身陷重围的情况下,居然还要为自己的敌人选择死法。 这是什么?这简直就是得了失心疯嘛,对待此类人,就应该为他施行换颅手术。 什么?换颅也不行? 那就把他拉出去枪毙。 什么?子弹可能也没用? 那就用手雷炸,手雷若是不行,那就用导弹炸,实在不行的话,把原子弹氢弹也给用上,非把他炸得粉身碎骨,烟消云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