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李白一脸不甘地说道。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 李白大声地吼道。 “好,干得不错,你等一下。” 说着,江承志就把关强给叫到了近前,然后指着关强说道:“你把刚才的话对他再说一遍。” “姓江的,你不要太过分了?” “废话少说,快点道歉。” “姓江的,你真的是欺人太甚,纵然你是江氏的大少,但是从你目前的处境来看,已经成了被废的太子爷,既然如此,还能剩下多大的权势?” “即便如此,我也可以把你这种不上档次的家伙踩成碴儿,磨成粉儿,怎么,你想要试一试?” “你?” 见江承志把话说得如此地笃定,如此地有气势,李白的心里顿时也没了底,于是,就将询问的眼神投向了曹青。 而见到后者对其点头以后,他也立刻就知道该如何地做了。 “刚才的事情对不起了。” 李白对关强说道。 这一次,或许是将情绪压下来的缘故,竟然把话说得格外地诚恳。 “没事没事,我都已经忘记了。” 关强对于李白的身份也有所了解,既然如此,哪里还敢深究,急忙说道。 “喂,到你了。” 见李白已经表达自己的歉意,江承志就将目标对准了吴明。 “小子,想让我道歉,你那是白日作……” 江承志一个凶狠的眼神瞪了过来,吴明顿时就将没有说完的话给咽了回去。 “曹大少,看来某人的表弟没有学会该怎么做人呢?既然如此,你说我要不要将刚才所做的一切再重演一遍呢?” 话音刚落,就见那外强中干的吴明立时就怂了,“老头,对不起,我错了。” “老头是你该叫的吗?要叫叔叔。” 江承志一脸不满地纠正道。 “江主管,算了,他既然已经道歉了,我也就不想追究了。” 关强在一旁说道。 本来,按照他的本意,是绝对不想替对方解围的,但是却不得不如此,因为他不想将李大少和其表弟得罪得太狠。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既然做错了事,那就必须得道歉。喂,你还在等什么?” “叔叔,对不起,我错了。” 见江承志的眼神变得更加地凶狠,害怕再次挨揍的吴明,在无奈之下,只好妥协。 但是,赚虽道完,但是感觉内心受到了屈辱的吴明,却是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这也难怪,吴明虽然来自于一个小地方,但是从小顺风顺水,何时受过这样的鸟气? “好了,别哭了,净给我丢人。” 见自己的表弟作为一个成年人竟然当众痛哭,感觉到脸面挂不住的李白忍不住地训斥道。 见表哥发了话,在积威所致之下,吴明急忙将哭泣之声止住,但是,声音虽止,可情绪难平。 这一点,通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们走。” 说着,李白就将表弟吴明扶起,然后向外走去。 但是,刚走了没几步,就被江承志给叫住了,“等等,把你们的东西带走。” “什么东西?” 不明所以的李白回头问道。 “当然就是那几个东西了。” 江承志用手指了指掉落在地上的那几个带血的牙齿。 李白默默地返身回来,将自己表弟的四颗牙齿拾起,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今日,多谢江大少能够盛情地款待我们兄弟二人,它日若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好好回报你的。” 江承志不甘示弱地回道。 李白没有再接话,而是一脸愤恨地扶着自己的表弟离去了。 “江大少,那我也走了,改日若是有机会,咱们好好地聚一聚。” 李白兄弟离开以后,曹青冲着江承志笑了笑,淡淡地说道。 “当然没问题。” “江大少……” “我和那对兄弟可不是一路人。” “放心吧,这我自然明白。” 说着,在冲江承志点了一下头以后,曹青也转身离去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要对旁人提起。” 在这三人离开以后,江承志向关强叮嘱道。 “刚才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我怎么不记得?” 见关强的这副装傻充愣的样子,江承志就知道自己是多此一举了。 “领导,李大少走了。” 李大少刚走,宋春就回到了办公室,并向周艺汇报道。 “什么?走了?难道他没有找江大少的麻烦?” “找了,准确的说,是他的表弟找了,但是江大少两个巴掌甩过去,对方就立马老实了下来,不仅屁都不敢放一个,而且还灰溜溜地滚蛋了。” 听了此话,周艺的心中不禁冷笑连连,同时暗骂李大少徒有虚名,但是却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孬种。 随后,二人又关于如何对付江承志商议了起来,但是商量了半天,竟然除了等待以外,别无它法,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 下班以后的江承志,竟然意外地有了一种久违的舒爽的感觉。 这也难怪,自从死而复生以来,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本性,长久的压抑,让他变得心情有些抑郁,甚至感觉自己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但是,与李家兄弟的一场冲突,却是让他将心中的抑郁之气给发泄了出来,让他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种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的二世祖的生活。 其实,以前的江承志只所以在外人的眼中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故意为之。 因为,若不是如此,他恐怕早就已经死在了他的那个继母以及好兄弟的算计之下了。 可是,在死而复生以前,即便他表现得那么的胸无大志,他的继母和好兄弟却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这通过他之前遭到一些地痞流氓不下于三四次的殴打,就可以得到证明了。 也许你要问了,如何能证明那些地痞流氓就是受他继母和兄弟的指使呢? 其实,这很简单,因为那几次的冲突,不是他招惹的对方,而是对方招惹的他。 这一次两次的,还说得过去,但是三次四次皆是如此,那这事情可就耐人寻味的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