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六十九章,是个高手
“你知道那个出租车司机的名字吗?”杨老询问道。 “不知道。”徐冉冉摇了摇头,她看见杨老确实有一点生气了,不敢再继续胡闹下去,如实回答道。 “不知道?你糊涂啊,你在人家车上待了半天你连人家叫什么名字你都不知道?一点底细都不明你就敢对人家下手?” 杨老一愣,随即大声训斥道。 他心里突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会不会竞争对手家族里面的人?他来这里究竟有何目的,和自己一样? “对不起……杨爷爷……我确实是太过于冲动了。”徐冉冉被杨老猛然给大声训斥了这么一嗓子,吓了一跳,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杨爷爷都已经很多年没有再训斥过自己了,一想到这里,她就把所有的怨气全都归咎到了林云身上。 林风正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做白日梦做的正香呢,突然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喃喃道:“谁在背地骂我……” 杨老也感觉话说的有点重了,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姐,你也不要怪我,我之前对你那么严厉,确实都是为你好啊,我现在年岁已高,保护不了你几年了,我也是在为你今后做铺垫啊……” 徐冉冉重重地点了两下头:“我知道,杨爷爷……我从小就在你的保护下长大,早就已经将您当成了我的亲爷爷。” 杨老闻言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很是欣慰,沉吟许久以后才缓缓开口继续说道:“今晚的行动你务必要小心一些,我会守在大楼的外面,有任何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联系我,我会给你摆平的。” “我知道了,杨爷爷。”徐冉冉撅起小嘴,脸上有一丝的不情愿,她不愿意让杨老一直跟着她,她想向家里证明自己已经大了,能够独自一个人行动了,可是她又没法阻止杨老的行动,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爸爸派过来的。 夜晚,林风从床上醒来,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睡眼朦胧的看着窗外,眼看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下来,他没有着急行动,而是在做好一些必要的准备工作以后,静静等待着深夜的到来。 林风通过昨天的一天的时间,早就已经摸清了火云帮总部大楼的所在,他开车按照之前规划好路径,开车没一会就到了火云帮总部大楼的楼下,他找了一个相对来说上车比较舒服,离着大门还不是太远的位置停放好了车辆。 刚下车就看到守在门外的火云帮成员再跟他打着招呼:“哥们你的车挺别致啊!”走进一些那个人才看清林风是一个黄种人,但是在火云帮里面各种肤色国家的人都还不少,他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令他好奇的是林风的那辆车是怎么做旧的,做得跟刚从战场上打架回来的一样。 “是吧,我也觉得很酷,在大街上回头率报表。” 林风笑着回应道,随手把从汽修厂得到了帽子扣在了头上,大步往里面走了进去,站在大门外另一边的守卫也仅仅是淡淡看了林风一眼,没有阻拦,而是低下头去,继续玩着手里的游戏。 深更半夜的进进出出的都是火云帮的成员,他们大多都是从事某些非法工作刚刚回来,再说了谁晚上会来这种地方,所以林风走在大楼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多注意他一眼。 林风巴不得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低着头戴着棒球帽往大口更深处走去,大楼里面的火云帮成员没有三百也有二百根本就没有人注意他,每个人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见此情况,林风正好顺了心中的意,当即更不在着急,闲庭信步的在大楼里面转悠了起来,仔仔细细打量着里面的环境,更是在心中暗暗捉摸着逃跑路线,直到将所有的逃跑路线都刻进了脑子里面,才慢悠悠的往最中间主建筑中走去。 “你们赶紧去月色赌场看看,那个狗娘养的现在是不是还在里面赌钱,如果是的话赶紧把他给绑回来,然后跟他家里要个五万美金,记住,动作一定要快,如果他不配合的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林风在走廊里碰到一个还开着的灯的办公室时,听到里面传来大声说话的声音,他将自己隐藏在走廊的拐角处,等听到其他人应答都离开办公室以后,他才开始往里面摸去。 办公室里面那个骂骂咧咧的男人安排完最后一件事情以后,正打算下班回家,刚转过头去,就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道冰冷的触感,他低头一看,不知道脖子上什么时候正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凛凛:“不要叫,不然我当场要了你的命,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我有隐瞒,又或者是耍心眼的话,我就让你当场死在这里,明白吗?” 那个被林风威胁的头目,哪敢说半句不字啊,不住的点着脑袋,生怕林风一不小心一刀捅死他。 林风在大楼里面转悠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在找火云帮的头目,火云帮这么晚了大楼里面依然还有这么多人,不可能会没有一个头目在这里,他连续转了好几层楼梯,都打算无功而返了,好在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遇到了一个晚下班回家的。 一亿美元的大绑票肯定会有很多人都谋划在其中,而且林风看到了被他威胁的这个人的腰间别着一把跑车的钥匙,从中他就可以判断这个人肯定也是其中之一谋划人,或者多多少少知情,因为火云帮的其他人开的大多都是一些爆改的普通车辆而已,能开着跑车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小人物。 “你想要知道什么?你要钱?我的办公桌里面有一沓美元的现金,如果你要的话你可以尽管拿去,只要不伤我姓名,钱你只管提个金额,我尽量满足你。”这个头目早就已经放弃了呼救的念头,他可不敢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