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孟大师啊,我们之前有眼不识大泰山,真没想到,您居然是一位武道医道双绝顶的真正的大师啊!刚刚这一幕,真是看得人热血沸腾,简直像是神人下凡啦!” “什么叫像神人下凡啦,我看孟大师啊,就是真正的一位神人下凡!” 另外几个老板也向孟浩围了上来,拍马溜须赞颂不绝。 这其中张老板想想之前对孟浩恶言相向,真恨不得冲自己狠狠打几个嘴巴子。 他就是眼瞎嘴贱!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自己很清楚,儿子在外边受了羞辱,必然是他自找的,不可能还有人主动欺负到他儿子头上。 可是他偏偏就是搁不下。 先是纵容儿子请出耿放跟张天生出马,结果这两人尚且铩羽而归,他张老爷稍微有点眼力见,就该知道姓孟的小子不好惹。 可他偏偏不信这个邪,一看见姓孟的进门,就帮他儿子出头撑腰吵吵嚷嚷。 如今可好,姓孟的小子不仅是个医道大师,而且还是个武道大师,瞧刚刚跟闵老爷打得神乎其神,真正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啊! 得罪了这样一个人,他张家能够落得好? 只怕人家悄悄把他们一家大小斩尽杀绝,都没人知道是人家动的手吧? 都是那个坑爹的小畜生啦…… 张老爷回过头来,正好看见张大少面色苍白一脸呆滞。 张老板顿时气不打一处冒出来,狠狠一巴掌拍在了张大少的脸上。 “都是你个混账东西,给我惹来这么大的一件祸事,赶紧去给这位孟大师叩头道歉,要不然回家我就打断你腿!” 张大少欲哭无泪。 他哪能知道眼前这个清瘦小子,本事居然能够大到这种程度啊? 瞧瞧方才跟闵老爷拼斗的时候,那架势,那速度,简直就不是个人了嘛! 他张大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就会好死不死地惹到这种人物面前。 下跪叩头都是轻的,就怕人家一巴掌拍过来…… 哎哟我的天啦,这还让人活不活了呀? “哎哟孟大师啊,先前是我有眼无珠,孟大师你一定要包涵包涵啦!……你个小畜生给我滚过来!” 张老板冲着张大少一声怒吼。 张大少垂眉耷眼老老实实果然“扑嗵”一声就跪了下来。 孟浩自然不会去跟张家父子多做计较,毕竟张大少两次挑衅,都已经被他教训过了。 当然他也不可能对张家父子笑脸相迎,只是淡淡地摆一摆手,道了一声:“罢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就这样吧!” 张老板立刻明白孟浩根本就懒得理他父子,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倍觉没脸,就在满堂人的注视当中,张老板赶着骂着张大少,灰溜溜地离开了耿府。 “怎么样?你现在还敢跟孟大师死磕到底吗?” 那边晁永,冷笑着问了张天生一句。 张天生浑身一颤,禁不住眼泪哗哗的。 他现在是终于明白他跟孟浩的差距有多大了。 难怪晁永说在孟浩面前,他根本连“败”字都用不起。 的的确确,凭他那点本事,在孟浩面前跟没学过武功的普通人就没什么区别,自然就不存在“胜败”之说。 “晁兄,你看看……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 张天生苦着脸央求。 以孟浩这样神奇的功夫,更加上又是华家大少的至交好友,他张天生得罪了这样一个人物,若不能尽快求得原谅,只怕他日后在武道界,将是寸步难行了。 首先晁永就不会再对他有半分提点,而武道中的其他人,也会因为怕得罪了孟浩跟华家,而尽量离他远一些。 只可惜从前的至交好友晁永,是真的翻脸不认人了,面对着他的央求,晁永脸上极其冷淡。 “你之前不知道孟大师的身份也就罢了,可是我已经大礼拜见了孟大师,并且点明了孟大师的确是华大少的至交好友,换一个人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该立刻给孟大师赔礼道歉!” “可你倒好,不仅没有半点歉意,反而在那个姓闵的跟孟大师拼斗的时候,一个劲儿地给姓闵的喝彩助威,你这不是在打孟大师的脸,根本是在打我的脸啦!” “算了,就当我以前瞎了眼睛,居然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一个德行,以后咱们割袍断义,互相就当不认识罢了!” 晁永冷冰冰地把话说完,抬步要向孟浩走过去。 张天生赶忙伸手拉住了晁永的袖子,央求道:“晁哥,你饶我一回……” “我饶你,孟大师可不会饶你!……放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张天生再也料不到晁永一翻脸就如此无情,他原是受晁永指点才刚刚踏入宗师境,而晁永早就已经是宗师后期境高手,真要晁永对他不客气,只怕他一身功夫轻而易举就会被废掉。 张天生心里的这个苦哟! 可是再苦,此刻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乖乖地松开了晁永的袖子。 孟浩不去理会围上来大拍马屁的一群老板,自管使开玄黄打穴法,围着闵英睿快速转动,在他身上连续拍击。 很快地,闵英睿头顶升起一层白雾,他所遭受的内伤不仅瞬间痊愈,本身功力还有所精进。 等到孟浩停住手,闵英睿稍一调息,便向着孟浩拜了下去。 孟浩赶忙伸手将他扶住,说道:“咱们兄弟之间,不用这样!” 南瑞河赞叹不绝,说道:“孟大师真是神乎其技!刚刚孟大师使的这一手功夫,应该是早已失传的……玄黄打穴法吧?” 孟浩真没想到这老头儿有如此眼界,便也不去瞒他,点头说道:“南老先生好眼力!这样,这一次让南老先生千里迢迢赶到皂河,姓孟的无以为报,等我安排一下我的两个兄弟,之后咱们就找个安静的地方,一同探讨一下汉医药术如何?” 南瑞河大喜,呵呵笑道:“这正是老夫所求,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我也早就听说了老先生医术高明,而且我从方海嘴里,也知道老先生心怀慈悲,要不然我也不敢如此冒昧让耿放把老先生请过来!” “孟大师谬赞,我老头子不敢当啊!” 南瑞河更是欢喜,直笑得一张老脸,像开了朵菊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