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胜跪了! 还态度十分卑微地道了歉! 这幅场景简直打碎了霍霆雷和司红英以往的认知。 他们夫妻刚刚趁着李墨阳空闲,立刻冲出来表态。 “墨阳大师,您提出的条件我们答应了,现在马上先将诊疗费转账给您。” 刚刚询问了账号,安排了转账,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震惊之余,他们终于反应过来,连忙从李墨阳身旁离开,侧身避让。 他们可不想承受陈德胜如此大礼,以避免被记恨上,沦为遭殃的池鱼。 【叮!您尾号8888的账户收到转账五百万元!】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到账提示音。 李墨阳拿出手机看了看,对霍霆雷夫妇微微颔首,淡淡说道。 “霍先生,两位可以先行返回。 我处理完这里的私事,明天早晨联系你们,我会亲自登门为令爱诊治!” 啊? 霍霆雷夫妻一愣,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随即他们便反应过来,心中满满的都是受宠若惊。 “好......好! 感谢墨阳大师体恤,我们这就回去等候大师。” 同样是给女儿看病,陈德胜亲自带着女儿过来了,还有凌振鸿这样的大佬居中调停。 却被踩脸暴击,付出不止百亿。 可他们夫妻,仅仅是拿出五百万元而已。 要说不同之处,大概就是他们从见到李墨阳开始,便一直循规蹈矩,尊敬有加。 邪医,果然怪异。 夫妻两人千恩万谢,不停鞠躬着倒退离开。 陈德胜跪在那里,半晌无人理会,一双眼睛看着地面几乎喷出火来。 赤果果的双标啊! 凭什么霍霆雷只花五百万元,你特么就能出诊? 而且,对他们你怎么就能和颜悦色? 我就要跪在这里!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个李墨阳也太不讲规矩了。 四天后,他一定要让李墨阳切身体会一下他现在的心情! 心中痛恨,眼中怨毒,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可他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能等霍家夫妻离开后,再次卑微开口。 “墨阳大师,陈某错了,还请大师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陈某!” 李墨阳似乎这时才看到他跪在脚下,嘴角勾起戏谑笑容,语气中不无揶揄。 “陈德胜,你这样的表态,是不是意味着刚刚说的三件事,你都能做到?” 不做到......能行吗? 陈德胜咬了咬牙,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 “大师放心,陈某必定全按大师刚刚所言,一一办妥。 一亿元诊金和五百万元大门赔偿款,稍等就能转到大师的账户。 我名下持有的盛世龙腾集团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也将用最快的速度转到大师名下。 总之,请大师放心,陈某决不食言。 还请大师尽快出手救救我的女儿,她快撑不住了。” 此刻。 凌振鸿站在一旁,心中同样很不舒服。 双标不可怕,几乎每个人都会有两套或更多的标准。 可怕的是好的那一套标准没有用到自己身上。 作为江海顶级家族,他们凌赵陈三家,敢不将好的那套标准用在他们身上的。 大概也就是眼前这个邪医李墨阳了。 心中唏嘘不平,可躺在二号会客室沙发上的陈娇娇,的确要撑不住了。 凌振鸿不及多想,连忙态度恭谨的附和。 “墨阳大师,娇娇那孩子又昏迷了过去,看起来情况特别不好。 甚至,连心跳和呼吸都快感应不到......” 【叮!您尾号8888的账户收到转账一亿零五百万元!】 不等他说完,手机提示到账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次陈德胜倒是学乖了,直接安排转账以示诚意。 李墨阳微微颔首,却没有半点儿马上去抢救陈娇娇的意思。 脸上还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意有所指地低头看向陈德胜。 意思很明显,还不够。 两个小时前,陈德胜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落到眼前这种地步。 甚至。 到了现在,他也没弄明白。 好好地跑来求医,怎么就沦落到了这种局面。 都是上层社会的人,又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 难道不应该花花轿子人抬人,你好我好大家好吗? 为什么李墨阳会这么另类? 他嘴里满是苦涩,抬起完好的左手,狠狠落在之前踢门的左腿上。 “喀啦!” 小腿腿骨断折。 陈德胜再次被汹涌的痛感淹没,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待这波痛感稍稍褪去,他立刻声音沙哑地急切开口。 “墨阳大师,我已经通知律师准备股份转让书,你看中的那块三吨重的玉石也在运输当中。 娇娇真的支撑不住了,大师医者仁心,还请出手救救她!” 李墨阳满意的点了点头,哂然一笑道。 “放心吧! 有我在,她就算想死,都死不了!” 做出承诺,他转头看向还处于震惊和兴奋之中的夏侯姐妹。 “元凤,元鸢,你们两个找担架将陈娇娇抬到三楼主卧去。 记得弄到浴缸里面,好好洗剥干净。 接下来,我要贴身为陈娇娇小姐进行治疗!” 呃...... 夏侯姐妹心意相通,俏脸上几乎同时浮现愕然和不信的表情。 刚刚的星星眼,也迅速变换成如同看到老色胚般的嫌弃眼神。 什么贴身治疗需要到卧室去? 还要洗剥干净! 分明是色胆包天! 嫌弃是嫌弃,可她们还是坚决执行了李墨阳的命令。 凌振鸿嘴角抽了抽,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李墨阳。 这个浑蛋,昨天刚刚睡了他的女儿。 今天就又要将陈家的女儿弄上床。 偏偏不管是他,还是陈德胜,还全都拿李墨阳毫无办法。 如果不是真心打不过,他很想告诫一下。 你这样做,不合道上规矩。 小心以后没朋友啊! 李墨阳却根本不在意异样的目光,畅快一笑,转身走进二号会客室,抛出一句。 “陈德胜,过来,我先给你治治手!” 陈德胜正以头杵地,牙关紧咬,气愤得血灌瞳仁。 闻言不禁一愣,神色木然地被凌振鸿搀扶起来,在凌振鸿的低声劝解中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睁开眼睛,翻涌的情绪已经平复。 单腿跳跃着进了二号会客室,坐在李墨阳身旁的沙发上,态度恭谨。 “还请墨阳大师妙手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