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关乎谁生谁死的一天到来了。 井口川崎早早就起来在房间准备了一下,张大力也是第一次敲响了他的门。 这几天都是井口川崎每天在门口等他的,今天难得换成自己来催他一次。 “大师,您起来了吗”。 “小友我起来了,在等我一下就好”。 张大力听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既然叫自己小友,看来这几天自己的安排他很满意啊,应该是料理起了大作用。 “好的大师,不急”。 张大力话刚说完就见井口川崎走了出来。 看了一眼他问“咦,你身边的小女娃怎么没来”。 “大师,我怕等下带她去被玄阳子那个老家伙看到会起疑心,刚才就把他送走了”。 井口川崎听着想了一下也没再多问。 张大力今天为什么起这么早,其实就是为了把玄姬送走的,这样一来就算玄阳子在江省出事了,就算青云观掌门查下来。 玄姬也可以凭车票上的时间摆脱嫌疑,他在青云观里面安插了三个眼线,也是为了以后可以了解更多的情报。 “好,走吧,先去吃饱早饭在说”。 俩人一起下去吃起了早饭。 江文这边和玄阳子还在搂着昨晚被折腾快不成人样的女人在睡觉。 还是江文的手下打电话给他,他才醒了过来。 因为昨天江文问了一下玄阳子要准备什么东西,玄阳子跟他说了一些,他又交代给了他的手下。 他手下怕送晚了挨骂昨晚就准备好了,本来昨晚送去的,可昨晚江文玩的正嗨看了一下电话就挂了。 他也不是跟江文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挂了电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就早上问了一下位置,他好送过来。 江文看了一下时间,起来把两个女的也赶走了,又去隔壁把玄阳子也叫了起来。 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带着他也去吃早饭了。 “江总东西都放你车后面了,请问要派人跟着你吗”。 在他们吃早饭的时候,他后面站着一个人小声的说。 “大师,要带人去吗”。 江文看着对面的玄阳子问道。 今天早上先去看一下,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也要算好日子才能动土,所以带不带都没事。 “好的”。 “不用叫人了,你等下跟我们去就好了”。 “好的江总,我在外面等你们”。 说着男子就走了出去。 吃好饭江文带着玄阳子坐着车就走了。 张大力这边也是怕在路上被看到,提前他们一步就打车过去了。 到了名虎山的脚下这次他没让司机等他,因为他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的怎么样。 不过他给清阳子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昨天交代的事有没有办好。 听到他的回复张大力在心里又多了几分胜算,不过怕被井口川崎听出来当着他的面,张大力又叫清阳子和玄青过来帮忙。 安排好了一切他们两人就在江文家祖坟边上,找了隐蔽的地方先躲了起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张大力就听有几个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看了一眼,江文带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边上还跟着一个穿着道袍的道士,他一想这应该就是玄阳子了吧。 打过几次交道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不要说玄阳子的气场还真是大,尤其是道袍被风吹动着,再加上他在坟前认真的看来看去。 倒是和电视里演的大师很像。 玄阳子看了一圈坟头的草都枯死了,眉头一下也皱了起来,在冲着四边观察了一下地形,一直摇着头。 江文看见他摇头还以为他要说地方选错了呢,刚要找他质疑就见玄阳子好像发现了什么,蹲在地上用手捏了一下土。 “江少,快来”。 “大师怎么啦”。 “你看这几个地方的土好像被人动过,不行挖开看一下”。 江文看了一下对着身后的男子说了一句,男子马上找来一截树枝挖了几下。 “江总,有东西”。 几下挖下去就看见了下面的土发黑还有一片被烧了一半的菊花瓣。 那天张大力挖的时候本来就没挖多深,走的时候也忘了把挖的地方清理一下了。 “大师,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哼,你这是被人破了你家风水了,我就说我看的位置是对的吧”。 “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会风水的人”。 玄阳子表面装做生气的样子,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还好被他发现了,要不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他刚看了一圈都没想到哪里错了,所以他才一直摇头,想不出来要怎么和江文怎么说呢,这下好了跟他没关系了。 江文听了玄阳子的话,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这几天得罪谁了,这几天除了去京都把张大力收拾了一顿,就一直和她干妈腻歪在一起。 想到这里江文不自觉的说了一句“难道是他,不可能吧”。 虽然以前他弟弟对他提过张大力这小子有点邪门也会点风水。 可一想到清阳子那个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可能把他带出去放了吧。 玄阳子听着江文在自言自语的说也过来问“想出来了吗,我也很想知道在华夏还有谁这么厉害”。 “大师,你看这手法是不是你们青云观的功法啊”。 玄阳子一听急了他以为江文是在质疑他,贼喊捉贼呢。 “你什么意思啊,你还怀疑我,帮你找好风水,在帮别人破坏掉吗”。 “你最好今天说清楚,要不然就算是金指导来了我也不会让你”。 看着还在发飙的玄阳子,江文声音一下小了起来说。 “大师,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完吗”。 “好你说,你最好能说清楚要不然我们今天没完”。 “大师我刚才想了一下,最近除了去京都帮我弟弟找张大力算账,其他人我也没接触”。 “再说了张大力那个小子被你师弟清阳子带回去了,我在想是不是那小子把你师弟伺候舒服了,他被那小子给骗了”。 玄阳子听着这才把气消了一点,不过他很快开口说“不可能,这个手法不像是我师弟的手法”。 “再说了看着土被挖的痕迹来看,表面的土都没还晒干,应该也就这一两天的事”。 “我师弟从京都回来,这两天一直在青云观里他也没时间来江省啊”。 俩人说着分析了一下,好像他说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