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抱着她,吻着她,疼着她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乔默腰间的那只大手,冰冷的毫无温度。 而那力道,却是发了狠的紧。 虽然被掐着的是腰,乔默却有种被掐着脖子的感觉,几乎透不过气来。 这个男人,难道已经知道,她下午在咖啡厅已经得知一切实情的真相? 亦或是,他甚至清楚的知道,她去过容城墨的家? 她的手指,被那碗打算的面条,烫的火辣辣的疼。 乔默不语,而那贴着她耳廓的冰冷声音,一寸寸侵入她的耳蜗里,“小默,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的人,会是你和我们的孩子。” 萧衍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的呼吸,他的声音,近在咫尺。 可乔默的喉咙口,却仿佛被卡了东西一般,怎么也无法说出半个字。 “乔默,你告诉我,你究竟……选择谁!” 萧衍闭着眼,终是问出了那句,最想知道的问题。 乔默心里咯噔一下,男人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正视着他。 而透过昏暗的光线中,乔默看见,萧衍黑眸深处的绝望和一抹沉痛。 乔默咬唇,她的声音是颤抖的,“我……我下午在咖啡厅的时候,经历了一场枪杀案件,那个幕后主使,到底……是不是你?” 萧衍咬牙,他的脸色铁青,不知道是太过愤怒,亦或是太过绝望,他的手指,一寸寸收紧力道。 乔默仿佛能听见,下巴被捏碎的声音。 她疼的,蹙了蹙眉头,“你弄疼我了……” “疼?”萧衍削薄唇角,勾唇咬出一个字,眉眼讥笑,反问道,“你也知道疼?乔默,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疼?” 哪怕是现在,她也仍旧不信任他,甚至依旧认为,是他派人去劫杀她的母亲。 若是他真的派人去劫杀她的母亲,对方怎么可能会对她开枪?怎么会给容城墨为她挡枪子的机会?! 她终究……对他的信任度,太低太低。 就算他费尽心思的解释,她也不会听,就算听,心里也会质疑他,是不是?! 乔默红了眼睛,眼角,滑过一丝冰凉泪水,“萧衍,我不能亲眼看着你去杀我母亲……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萧衍冷笑,“你连我的解释都不想听一听?” 乔默摇摇头,闭了闭眼,“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萧衍,我知道,你和我母亲的立场不一样,你有你要守护的,她也有她心中的执念。我不会去做背叛你的事情……可同样,我也无法做对不起我母亲的事情……” “正好,我也不打算再解释。” 他的声音,冷彻透骨。 而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终是在她疼的闷哼一声中,不忍心的渐渐松开了手指。 乔默整个人仿佛失去力道,虚脱一般,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心口,跳动的飞快。 而萧衍,盯着地上打碎的面条和碗,勾唇,嘲弄一笑,“乔默,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疼。” 他用力的,指了指心脏处。 如果她能看见他的心,才会体会到,什么叫做疼。 乔默靠在墙上,仿佛唯有靠着墙壁的那抹支撑,才可以保持着站立姿势。 “容城墨不过是为你挡了颗枪子,你便被他轻易收买了心,乔默,这和背叛,有什么两样?” 乔默紧紧攥着拳头。 萧衍终究是冷笑一声,抬步,离开了客厅,静默的上了楼。 而乔默,站在原地,怔忪了许久。 小饭桶跑到她脚边,卖力的蹭着她的脚踝,可乔默,却一直无动于衷。 …… 楼上的萧衍,洗完澡后,发现乔默一直没有上楼。 那个女人,究竟在干什么? 萧衍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乔默已经离家出走。 可当他下楼来,一看,才发现,乔默蹲在那儿,不停的用抹布擦着被面条弄脏的那一块。 她的动作,异常机械。 那块地,被她擦的锃亮,她却依旧没有停下来。 萧衍大步过去,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女人,“你到底在干什么?!” 乔默被他一下子拽起来,因为蹲久了,脑袋一阵晕眩,她咬唇道:“我不要你管!” 萧衍这才看清,地上锃亮,不仅是因为她擦的干净,还有,她掉了很多眼泪,折射出的光芒。 她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萧衍心尖蓦然一痛,扣着她的腕子,将她紧紧拉进怀中抱住。 “不要我管?嗯?不要我管,你打算要谁管?要那个容城墨吗?!” 乔默一直拼命捶打着他的肩头,边哭边张嘴咬他的肩膀,“萧衍……你混蛋!混蛋!” 她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怎么可以说走就走? 萧衍扣住她乱动的小手,低头,骤然吻住她的小嘴。 她的眼泪,也一同被他吞没。 在那么冗长激烈的并不算吻中的撕咬中,乔默的心,反倒平静了许多。 至少,他的呼吸和温度,还那么真实的存在着。 乔默哭的很厉害,几乎要将整个身体中的力气,都用完了,她整个人,都虚软在萧衍怀里,没有一点力气。 她的身上,沾染过不属于他的味道,是其他男性的气息。 这一点,从她端着面条从厨房出来,他扣住她的腰的时候便发现了。 她身上的衣服,她身上的气息,他通通不想要。 大手,一面强势的将她的衣服剥落,剥落不掉的,便直接撕开。 乔默的皮肤,一下子接触到冷空气,瑟缩了一下。 他要做什么……? 乔默一慌,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扣住了手腕,一把摁在墙壁上。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冷冷开腔,“你身上的气息,只能沾上我的!” 乔默一惊,反应过来,肯定是因为在容家别墅,和容城墨接触过后,留下了一点男士香水的味道。 她也闻到了。 她被他剥到几乎一丝不卦,男人将她压在墙壁上,狠狠的吻,不知过了多久,才餍足,大手,往下探去。 他比往日里,带了一丝狠劲和冷意,不像是在做温绵如水的情事,倒是像在啃咬一头猎物。 乔默顾忌到孩子,落泪想推开他,“不要……会伤到孩子的……” 男人的大手,已经触到她最为柔软敏感的地方。 “小默,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 乔默落泪,摇头。 她不知道…… 忽然,一双大手,托起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紧紧贴在胸前,他的大手,托着她的臀部,走向二楼。 乔默张嘴,一口咬在他肩头。 可当真的要下去力道的时候,乔默又停住了。 “怎么不咬下去?舍不得?” 乔默的眼泪,掉个不停,她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哭着痛诉:“阿衍……我真的好痛……” 她真的不想,再夹在卢海兰和他之间。 也不想,再做什么二选一的决定。 她能不能,就好好的待在他身边?什么事也不用管? 可她知道,就算萧衍不对卢海兰动手,卢海兰也会找机会,对萧衍动手。 这不过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痛? 她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痛? 被她质疑,被她险些抛弃的感觉,她懂? 萧衍的心,一直悬着,哪怕现在这个女人,在自己怀里,与自己做着如此亲密无间的情事,可他依旧觉得,这个女人,已经离的他太过遥远。 她不信任他,甚至要逃离他。 萧衍将她抱到卧室里,卧室里也一样,没有开灯。 萧衍不想开灯,不想看见怀中女人小脸上的眼泪。 他怕,一看见,就会心软。 他将她抱到大床上,大手,扣着她的小手,十指相扣。 他慢慢的侵进,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慢。 可他的目光,清冷异常,甚至,全程都在昏暗中盯着她的小脸。 “乔默,痛吗?” 乔默咬着他的肩头,小手,在他背部,划下无数道的指痕。 脚趾,蜷缩成一团。 乔默是他的,至少在这一刻,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情时,萧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她为他,一点点绽放,一点点绽放成被疼爱的小女人姿态。 乔默哭了很久,后半夜里,光裸着身子,虚软的被他抱在怀中,小声无力的抽噎着。 她纤瘦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她滑腻的背部,就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 她的头部,枕在萧衍的长臂上,手指,被萧衍紧紧握住,十指相扣。 她逃不掉,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乔默的长发,披散在他胸膛和手臂上,萧衍微微一低头,便可以吻住她。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声音低迷性感,“小默,我带你去欧洲度产假,嗯?” 这个时候,要带乔默去欧洲度产假,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乔默怎么可能会不懂? 她糯糯的哭声,断断续续,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回应他。 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手臂。 她要怎么跟着他去欧洲? 他一面派人去应付卢海兰,一面带她去欧洲,整日抱着她,吻着她,疼着她,与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无时无刻不在对付和应酬着她的亲生母亲? 乔默连想一下,都觉得难受。 “我不去……” 她低低的回了一句。 可从背后抱着她的男人,却是全然当做没有听见一般,“嗯?小默,你说去欧洲哪个国家?你喜欢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嗯?” 他的语气,近乎宠溺,仿佛要将全世界最美好的都拿到她眼前。 乔默咬唇,抽噎着,又重申一遍,“我说了,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