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走后,白虎将军同柳凌空一同步出大堂,走到花园里,正好看见柳沁儿端坐在园中亭子里默然看花,安然恬静,顾盼神离,眉目清秀,着一袭紫色纱裙显得婀娜娉婷。白虎将军见了喜不自禁,一把牵过柳沁儿的手儿,说到: “想必这就是沁儿丫头了吧?想不到多年不见,我家沁儿已经出落得如此水灵,越发讨人喜爱了。” “谢将军夸奖,您以前见过我?”柳沁儿有些疑惑,因为她从未见过这位女英雄。 “呵呵,将军那是外族人的叫法,我本是珈蓝出身,你还是叫我祭司吧。” “是,大祭司。” “我见你时,你还是个两岁不到的娃娃,自然记不得了。”月轮祭司笑说,“掐指算来,你也应该年方十七有余了,真快啊,眨眼十多年过去了,我都快成老人了。” “祭司您不老,您要换套我这样的纱裙走出去,还不知迷倒多少少年男儿呢!”沁儿俏皮地接话道。 一句话哄得月轮祭司更是高兴得不得了,直说:“瞧这丫头,嘴跟抹了蜜似的,我呀是真老了,若不在这军营里,我充其量就是一个黄脸婆。” “瞧您说的,那还得了,要不一会儿我陪您出去到那城隍大街里转一转,保准那街上的人都以为您是我亲姐姐。” “哎哟,真是不得了。“月轮祭司眉开眼笑,转向柳凌空说,“你看你这丫头啊,又漂亮又伶俐,真恨不得把她留下来给我天天作伴,又只怕你这当爹的舍不得呢。” 柳凌空笑了笑,举手作揖回道:“大祭司您见外了,若是您不嫌弃,就叫沁儿跟随着您,有您的教导和关照,我也更加放心,总强过她现在成日里闲在家跟渔村那帮小子游手好闲地胡闹。” “沁儿,你愿意跟在我左右么?”月轮祭司侧过脸征求柳沁儿的意见,沁儿自然是愿意,连忙点点头。 “当然愿意啦。”沁儿满口答应,一则是因为她对月轮祭司怀有崇拜仰慕之情,二则因为她自小野惯了,巴不得出来多见识见识大千世界,再有就是她前些日子已经得知落隐参军入了骑士左营又横加受伤一事叫她担忧不止,这样一来她也有机会能见上落隐。 月轮祭司轻拍着柳沁儿的手背,拉着她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这太好不过了,我常年在这军营里,苦闷得很,周围也都是些大老爷们,难得有个知心的人儿一起说说话,解解闷,有你陪我,日后可就快活多喽!” 事情商议完毕,白虎将军便示意众督头和执事的散了,独留了柳凌空等她一等,说是凌空不像其他几位督头常在这营里,平日难得相见,要邀他一道午间吃个便饭,也叙叙珈蓝旧事。柳凌空应声留下。 其他人走后,白虎将军同柳凌空一同步出大堂,走到花园里,正好看见柳沁儿端坐在园中亭子里默然看花,安然恬静,顾盼神离,眉目清秀,着一袭紫色纱裙显得婀娜娉婷。白虎将军见了喜不自禁,一把牵过柳沁儿的手儿,说到: “想必这就是沁儿丫头了吧?想不到多年不见,我家沁儿已经出落得如此水灵,越发讨人喜爱了。” “谢将军夸奖,您以前见过我?”柳沁儿有些疑惑,因为她从未见过这位女英雄。 “呵呵,将军那是外族人的叫法,我本是珈蓝出身,你还是叫我祭司吧。” “是,大祭司。” “我见你时,你还是个两岁不到的娃娃,自然记不得了。”月轮祭司笑说,“掐指算来,你也应该年方十七有余了,真快啊,眨眼十多年过去了,我都快成老人了。” “祭司您不老,您要换套我这样的纱裙走出去,还不知迷倒多少少年男儿呢!”沁儿俏皮地接话道。 一句话哄得月轮祭司更是高兴得不得了,直说:“瞧这丫头,嘴跟抹了蜜似的,我呀是真老了,若不在这军营里,我充其量就是一个黄脸婆。” “瞧您说的,那还得了,要不一会儿我陪您出去到那城隍大街里转一转,保准那街上的人都以为您是我亲姐姐。” “哎哟,真是不得了。“月轮祭司眉开眼笑,转向柳凌空说,“你看你这丫头啊,又漂亮又伶俐,真恨不得把她留下来给我天天作伴,又只怕你这当爹的舍不得呢。” 柳凌空笑了笑,举手作揖回道:“大祭司您见外了,若是您不嫌弃,就叫沁儿跟随着您,有您的教导和关照,我也更加放心,总强过她现在成日里闲在家跟渔村那帮小子游手好闲地胡闹。” “沁儿,你愿意跟在我左右么?”月轮祭司侧过脸征求柳沁儿的意见,沁儿自然是愿意,连忙点点头。 “当然愿意啦。”沁儿满口答应,一则是因为她对月轮祭司怀有崇拜仰慕之情,二则因为她自小野惯了,巴不得出来多见识见识大千世界,再有就是她前些日子已经得知落隐参军入了骑士左营又横加受伤一事叫她担忧不止,这样一来她也有机会能见上落隐。 月轮祭司轻拍着柳沁儿的手背,拉着她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这太好不过了,我常年在这军营里,苦闷得很,周围也都是些大老爷们,难得有个知心的人儿一起说说话,解解闷,有你陪我,日后可就快活多喽!” 一路说话,一路行走,不多时他三人就已经穿过花园来到了督军府里的内庭,月轮祭司即招呼家丁准备午饭,便又带着柳凌空父女俩进到书房歇息说话。进了书房,月轮祭司关上门,请柳凌空落坐,自己则坐在书案之后的椅子里。柳沁儿则自觉地立在侧旁。 这书房格外空旷,除了西面靠墙一立书柜,四周的几件作摆设的器物之外,也别无多余之物。南面一侧开了几扇窗,窗外是一片翡翠的竹林,郁郁葱葱,造就了这一方静谧,也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外面朝房内观望的视线。而环绕那竹林,则是一方人造的精巧小桥流水,几道水流从假山上顺流而下,落在那潭底的青石上,击起一阵阵哗哗水声。 落水寒瞧了窗外一眼,忍不住心里叹道:“好精巧的布局,既未坏了这庭院格局,又恰到好处地遮蔽了房内情形,而那水声则掩盖了房内言语之声,真是妙。” 柳沁儿四下打量了一圈,目光很快就被东面墙上挂着的一副圆月状的弯刀给吸引住了。那刀好生奇怪,左右各一柄,形似上弦之月,刃口宽阔明亮,刃背上刻有虎形纹饰。让柳沁儿不解的是,刀柄位于刀身中部,如此一来握刀之势好比握弓。这该如何施展开来,沁儿一边想一边情不自禁地用手比划了起来。 这一比划恰好让月轮祭司给看见,于是问她:“你在做什么?” “哦,回祭司大人,我看到墙上这对刀好生奇怪,正思忖是如何使用,便忍不住比划了起来。”柳沁儿回道。 “原来是这样。”月轮祭司掩嘴笑了笑说,“这副武器不是刀,它唤作珈蓝月刃,乃是我们珈蓝族的上等兵器,能通过我族的天门之术催动,具有释放炫光伤害的能力,被眩光击中者会视线模糊,头晕脑胀,轻则手脚发软行动迟缓,重则四肢麻痹、暂时失去意识。” “据说这月刃传入我珈蓝族也有一千五百多年了,称得上是曙光大陆少有的神兵利器之一,一直都由每一代珈蓝先知保管,直到五十年前,因为祭司大人的神勇和为曙光大陆立下的汗马功劳,先知特意将这副兵器赠与祭司大人。妙的是,祭司大人正是天门术士出身,与此月刃可以说是天作之合。”柳凌空补充道。 “呀,真是不得了,原来不是凡物,怪不得如此与众不同呢。”柳沁儿感叹到。 “凌空,这北上抗敌之事虽急,但查明暗影骑士潜入珈蓝半岛这事恐怕更为紧要。”月轮祭司侧了侧身,转向柳凌空,神情肃穆地说。 “祭司大人,还请明示。”柳凌空似有不解。 “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流传甚久的传说,只是时间太长,到了现在,除了老辈的珈蓝人还知道外,你们年轻一辈里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又是传说,暗影骑士出现后,家父也曾提过恐怕跟一个传说有关,难道是......” “嗯,你父亲柳长生当年同我一道出生入死,沙场肩并肩多年,所以他也一定同我猜想的是一样。”月轮祭司道。 柳凌空坐直了身子,迫切问道:“究竟是何传说?” “且听我道来,沁儿,你也坐吧。”月轮祭司娓娓道来,“大约一千年前,这片曙光大陆上曾爆发了一场灭世的战争,舍生族大举入侵,势不可挡,各族几乎都被杀戮殆尽,只剩了寥寥数百人最后退守在这梧桐城外南边的仰天峰上,彼时的舍生族强大无比,已经侵占了整个大陆,末日来临之时,最后的关头是珈蓝族的上古五叶大神突然降世,以雷电之力击退了舍生族数十万兽兵,拯救了苍生。” “可是,这跟暗影骑士来南黎明海有什么关系?”沁儿插嘴道。 月轮祭司继续说:“相传五叶大神打败舍生王之时,夺得了一本卷轴,这个卷轴具有起死回生、召唤百万死灵鬼兵的幽冥之力,舍生王见自己的几十万兽兵已经死伤殆尽,便用神秘的血咒开启了卷轴,妄图借用幽冥之力重振旗鼓,并消灭五叶大神。彼时卷轴已经红光大盛,死灵和鬼兵就要复活,五叶大神只好用尽全身的神力封印住卷轴,然后将其带往了位于遥远的南黎明海的深处的五叶神殿,并化身为一块巨大的四象神石,借助神殿本身的力量一起,将卷轴封印,使幽冥之力永远无法复活。” “那这么说来,舍生族想找的就是这本卷轴了?”柳凌空道。 “想必如此。但千百年来,我珈蓝族祖祖辈辈生活在这南黎明海边,数百只渔船在远海里航行,但从没有人知道这个五叶神殿在哪里,更没有人找到过四象石,所以,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还很难说。”月轮祭司缓缓说道。 “时间如此久远,随着海水的涨落以及地震变化,有时海岛会沉入海底,若真的存在,会不会已经沉没在深海的海底某处了?”柳凌空思忖道。 “嗯,我也怀疑是这样的。怕是那舍生族的黑麒麟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冒着巨大风险,派人来寻找。也不知道他们此次找到了没有,若没有则肯定还会继续派人潜入我珈蓝半岛,但若是已经找到,那恐怕就要大难临头了......”月轮祭司不无担忧地说。 “依我之见,他们应该还没有找到,若真是已经得手,幽冥之兵一出,北方疆域早就该尸横遍野溃不成军了,不至于舍生族仍只派出幽鬼带着三万先锋军强攻雪松城。”柳凌空说到。 月轮祭司点点头,“嗯,确实如此,那既然这样,我需要你赶紧率领能力卓越的法师远赴黎明海上搜寻,如果真有四象神石,我们一定要在舍生族之前找到它。那南黎明海变幻莫测,深海里凶险异常,这也是为什么我要留你的原因。” “明白,明日我便着手此事。”柳凌空回道。 一旁的柳沁儿听完后却已经眉头紧锁,心里暗想,原来那晚看到的暗影骑士居然是为了寻找四象石而来,随即又想起自己同落隐一起找到的那根具有时空转移之力的法杖,似乎也落入了暗影骑士之手,若是他们知道怎么使用那根法杖,偷袭暗杀曙光头领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越想越觉得情势不妙,却又不能吭声,柳沁儿只好一脸苦闷,缄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