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辰还以为邪虬是在捣乱,于是没好气地说:“你叫个什么啊,呆在葫芦里老老实实地睡觉!” “哼,小子,别把本尊的好心当成了恶意,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放出出来又能怎样,你又打不过墨妃瑛阿姨!” “本尊是打不过她,可现在那片迷雾笼罩的地方却能把她困住,你就不用再象条狗一样到处乱跑了。” 此刻徐辰已看到浓雾笼罩的那片海域里不时流出船的残骸与人的尸体,他顿时察觉出那里面是个凶险之地,正在奇怪上次随陌离出海去槐江山时怎么没见过这个地方,眼下听到邪虬说出此话,不由得心头一动,出言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嘿嘿,小子,你已经到了本尊用来阻挡魔族大军的玄水阵边缘了。” 徐辰又惊又喜,原来海面上飘浮的尸体全是死去的魔狗,那雾中传来的惨叫声想必就是尚未死去的魔狗将士们所发出的绝望呼救声了! 这些家伙千里迢迢而来,连万妖城的影子还没见到就陷入到玄水阵中,瞧现在这个情形,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全军覆没,联想到这支魔族大军的悲惨遭遇,徐辰不禁有些同情起他们来。 于是徐辰绕着浓雾兜起圈子,一边飞行一边问邪虬:“奇怪啊,魔狗可是来了不少人,就算前面的人不小心进了阵,后面的部队也会及时警觉,他们又不是猪,怎么全都陷入阵中了?” “这正是玄水阵的妙处之处,你别想从表面上看出一点名堂。”邪虬接着说道:“外人即使进了阵,阵法也不会马上发动的,只有闯阵之人进入到中心地带,玄水阵才会突然发动。” “原来如此。”徐辰恍然大悟,继而他就心有疑虑地问:“你应该比我清楚,墨妃瑛是精通各种阵法的高手,这个什么玄水阵也是她叫你提前布下的,能困得住阿姨吗?” “嘿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邪虬阴笑着说:“这老女人要是神智清醒,我这大阵也难不倒她,可她现在这副鬼样子,哪能头脑冷静地判断周围的环境!等下你只要把她引入阵中,本尊保管她困在里面出不来。” 徐辰惊道:“引她进阵后我怎么办?我可没本事出去啊!” “所以你快把本尊放出来啊!有本尊在,等下直接指引你从生门出来,保管没事。” “这倒是个好主意。”话虽是这么说,徐辰却没有采取行动。 他心中还有疑虑,邪虬不是个好东西,万一把他放出来,很可能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何况自己毁了他的无忧宫,如果这妖尊等下进阵后就自个儿跑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坐着等死? “那你还等什么?”邪虬在葫芦里得意地说:“本尊估摸着阵里的十万水军现在已经死了差不多五六成了,等下你把老女人引到阵中,那里面几万人够她杀大半天的了,哪还有心思管我们两个,到时本尊正好带你离开大阵,一劳永逸地解决掉这个麻烦。” 听到他把几万人命视作草芥一般,徐辰心里的担忧更深了,哪敢把邪虬放出来。 邪虬见外面半天没有动静,立即猜出了徐辰的心思,于是他放缓了口气说道:“小子,你现在这样也不是个法子,老女人的狂性可不是凭我们两个能平息的,你若是再迟疑下去非死在她手里不可,反正本尊呆在葫芦里是一点事没有,最多是在你死后掉进海底,等个几百几千年,总能找个机会重返人世。” 徐辰一怔,不得不承认邪虬话中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惊慌之下他也没了主意,只好对邪虬说道:“你保证出来后不会害我吗?” “我害你做什么,本尊只是个灵体,就算是出来了也不能呆太长时间,最后还是得回到葫芦里避难。” 邪虬知徐辰心有所动,趁热打铁地说道:“跟着你混,本尊还能时不时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何乐而不为了,再说了,本尊还指望你以后能帮我重塑肉身,怎么能让这么快就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徐辰不由得又相信了几分,于是他不再犹豫,赶紧把葫芦从怀里掏出来,伸手去拔瓶口的塞子。 哪知这塞子像是与葫芦长成了一体一般,徐辰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拔不动半分。 邪虬不禁笑了起来,说:“别费劲了,要念咒语你才能拔出塞子的。” “是啊,我怎么把这给忘了。”徐辰这才想起墨妃瑛未发狂时交给自己的那张小纸条,于是又把手探进怀里,拿出那张纸条。 他刚把折叠的纸条打开,还未看清纸条中咒语的内容,便感觉到后背一阵剧痛传来,身体跟着摇摇晃晃,几乎要从天马的背上跌落摔进海里。 原来刚才与邪虬对话时,徐辰放松了警惕,而后面紧追不放的墨妃瑛已趁势挥起血刀对他发起了凌厉一击! 徐辰也知是墨妃瑛追上来了,他哪还顾得上搭理邪虬,急忙揪住鹿蜀颈部的鬃毛,指示它加快速度飞行,以期拉开他与墨妃瑛之间的距离。 可一切都晚了,电光火石之间,墨妃瑛已欺身赶了上来,血刀在身前举起,血色光芒变得更加的凶虐残暴…… “糟……糕!”徐辰口中发出一声失控的惊喊,急忙转身举起寒冰剑格挡。 一股凌厉到极点的刀气铺天盖地的罩下,将徐辰手中的寒冰剑碎成缕缕水气,凶芒继续落下,徐辰惊慌之余急纵起身形朝斜后方飞去,虽是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墨妃瑛的致命一击,可那胯下的鹿蜀却是在这一刀之下被劈成了两半。 “所以你快把本尊放出来啊!有本尊在,等下直接指引你从生门出来,保管没事。” “这倒是个好主意。”话虽是这么说,徐辰却没有采取行动。 他心中还有疑虑,邪虬不是个好东西,万一把他放出来,很可能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何况自己毁了他的无忧宫,如果这妖尊等下进阵后就自个儿跑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坐着等死? “那你还等什么?”邪虬在葫芦里得意地说:“本尊估摸着阵里的十万水军现在已经死了差不多五六成了,等下你把老女人引到阵中,那里面几万人够她杀大半天的了,哪还有心思管我们两个,到时本尊正好带你离开大阵,一劳永逸地解决掉这个麻烦。” 听到他把几万人命视作草芥一般,徐辰心里的担忧更深了,哪敢把邪虬放出来。 邪虬见外面半天没有动静,立即猜出了徐辰的心思,于是他放缓了口气说道:“小子,你现在这样也不是个法子,老女人的狂性可不是凭我们两个能平息的,你若是再迟疑下去非死在她手里不可,反正本尊呆在葫芦里是一点事没有,最多是在你死后掉进海底,等个几百几千年,总能找个机会重返人世。” 徐辰一怔,不得不承认邪虬话中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惊慌之下他也没了主意,只好对邪虬说道:“你保证出来后不会害我吗?” “我害你做什么,本尊只是个灵体,就算是出来了也不能呆太长时间,最后还是得回到葫芦里避难。” 邪虬知徐辰心有所动,趁热打铁地说道:“跟着你混,本尊还能时不时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何乐而不为了,再说了,本尊还指望你以后能帮我重塑肉身,怎么能让这么快就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徐辰不由得又相信了几分,于是他不再犹豫,赶紧把葫芦从怀里掏出来,伸手去拔瓶口的塞子。 哪知这塞子像是与葫芦长成了一体一般,徐辰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拔不动半分。 邪虬不禁笑了起来,说:“别费劲了,要念咒语你才能拔出塞子的。” “是啊,我怎么把这给忘了。”徐辰这才想起墨妃瑛未发狂时交给自己的那张小纸条,于是又把手探进怀里,拿出那张纸条。 他刚把折叠的纸条打开,还未看清纸条中咒语的内容,便感觉到后背一阵剧痛传来,身体跟着摇摇晃晃,几乎要从天马的背上跌落摔进海里。 原来刚才与邪虬对话时,徐辰放松了警惕,而后面紧追不放的墨妃瑛已趁势挥起血刀对他发起了凌厉一击! 徐辰也知是墨妃瑛追上来了,他哪还顾得上搭理邪虬,急忙揪住鹿蜀颈部的鬃毛,指示它加快速度飞行,以期拉开他与墨妃瑛之间的距离。 可一切都晚了,电光火石之间,墨妃瑛已欺身赶了上来,血刀在身前举起,血色光芒变得更加的凶虐残暴…… “糟……糕!”徐辰口中发出一声失控的惊喊,急忙转身举起寒冰剑格挡。 一股凌厉到极点的刀气铺天盖地的罩下,将徐辰手中的寒冰剑碎成缕缕水气,凶芒继续落下,徐辰惊慌之余急纵起身形朝斜后方飞去,虽是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墨妃瑛的致命一击,可那胯下的鹿蜀却是在这一刀之下被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