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东充耳不闻,掀开她的短裙,然后嗤啦一声,把她内里的小裤直接扒了下来。 诗洁顿时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掩住。 然而她的手才刚刚掩住,又犹犹豫豫地松开,无措地放到了一边。 她很害怕、也很紧张,但她愿意把自己的初次交给这个男人,哪怕是用一种粗暴、野蛮的方式占有她。 因为这个即将用霸道粗暴地方式占有她的男人,正是她喜欢的男人。 可李小东却把她整个人突然一翻身,扬起大巴掌,在她雪白的浑臀上啪啪啪地猛抽了起来。 “你开始骂我,还敢抽我,我现在就叫你领教一下我的厉害!” “啪啪啪啪……”几巴掌抽下去,诗洁一时吃痛,眼泪都掉了出来。 但是她的心里有点奇怪,难道狠狠地抽她,就是所谓的“强姦”? 还是说,他心理有问题,喜欢像电视里的那些变太一样,先狠狠地虐待她,然后再粗暴的占有她? “啪啪啪啪……”又是几记大巴掌下去,打得诗洁臀后那片洁白的软肉一颤一颤,生出了好几道通红的手指印,一时的剧痛之下,诗洁终于抵受不住,嘤嘤地哭了起来。 李小东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又翻过她的身子,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问道:“老子问你,爽不爽?我还喜欢更变太的搞法,我想狠狠的折磨你,我要跟你玩好多次花式强姦,老子就问你,还要不要继续?还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诗洁忍住痛,也忍住委屈,楚楚流泪地道:“小东,就算你折磨我、虐待我,我都认了。我不后悔,我也不会反抗,因为我喜欢你。” 李小东凶狠地道:“你可知道,我不但要折磨你、虐待你,而且玩腻了你后,我一定会抛弃你,你还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诗洁呜呜地哭道:“小东,就算你是恶魔,我也认了,我真的离不开你。” 李小东:“……” 听了这话,他默然了很久,终于慢慢地松开手,再也没脾气了。 好吧,她都已经这样了,就收了她吧。 “起来,我改主意了,不折磨你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点,你是我的女人了。”李小东从她身上慢慢地爬起。 诗洁目光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刚才他明明像一只野蛮、霸道、冲动的野兽,怎么在突然之间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小、小东,你刚才是在考验我?”她半信半疑地问道。 “算是吧,总之你过关了,我接受你做我的女朋友了。”李小东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诗洁一时惊喜,紧紧地搂住他,又跳又笑,脸上还挂着泪珠儿道:“小东,我爱你!我刚才好害怕,我真的怕你不是我熟悉的那种小东,我真的怕你其实是一个恶魔!” 李小东有点感动,也有点好气,一只手探出,在她光丰软滑腻的浑臀上掐了一把道:“别疯了,先把裤子提起来。” “呀……”诗洁顿时娇呼一声,这才想起,自己下面还光溜溜的,就穿了一条短裙。 “坏蛋,扒我的短裤!”诗洁一脸的羞喜,急急把小内从腿弯上提了起来,又不依不饶地砸了他几拳,然后又闭上睫毛,舒舒服服地偎在了他的怀里。 “小东,我想找个地方,你陪我看落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嗯。” 李小东依了她的意思,找了棵大树,背靠着坐下来,搂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一边陪她欣赏点点沉沦的落日,一边悠悠地抽起了香烟。 多了一个美女明星做老婆,其实也是好事。他想。 就是不知道回到东海后,梅丹丹、小雪儿、秦青青,她们会怎么想? 回来的路上,诗洁始终小鸟依依的黏在他的怀里,而且必须要他把她搂得紧紧的,一点也不能松,好像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满足。 她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一个受到万众瞩目、优雅大方、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任谁把她现在这个样子看在眼里,都只会认为这就是一个沉浸在恋爱的甜蜜当中的小女人。 “小东,你说,假如阮振山真的要把困在这里一辈子,你会不会想办法解救我?”诗洁脸颊红晕,容光焕发,一点也没有再为了这件事情而伤心,她现在只感觉甜蜜,而且她相信自己的男人,有足够的能力把她带出困境。 “会,肯定会,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吃苦。”李小东说出了她想要听到的答案。 诗洁笑道:“我就知道,我喜欢的男人一定是个与众不同的英雄,不论多么困难,他都会保护我。小东,我喜欢你。” 啵,她凑了上去,又在他的脸颊吻了一口。 “咳咳,小东先生,有一件事情,阮某想麻烦你一下,阮某想请你出个面。” 吊脚楼前,阮振山双手负后,把刚才诗洁笑意嫣然的亲了李小东一口看在了眼里,他的心中涌出一种复杂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女儿正在被一个年轻的男人抢走。 诗洁是不是他的女儿,他现在还没有答案,但他有一种直觉,他对诗洁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那是一个父亲对儿女与生俱来的感觉。 他的脸色一直绷着,没有任何情绪的流露,诗洁看见他就站在不远处,又恰好看见了自己亲了李小东一下,不由的有些脸红,从李小东的怀里离开了一点。 “阮将军,您客气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尽管吩咐,我理当尽一点心意。”李小东保持着客气的笑容,直到现在,他觉得阮振山这人还算可以,至少对他李小东还算不错。 和诗洁分开,李小东随着阮振山走上另外一座吊脚楼,在房间里的床铺上,躺了一个白脸消瘦、目光惊恐、满头冷汗、大概十四五岁的白衣少年。 “阿爸,你陪我,你陪我,我不敢睡觉,我肯定又会做噩梦!”少年看到阮振山来到床边,焦急地说道。 阮振山压了压手,示意儿子躺着别动,说道:“小东先生,这是我儿子阮斌,快半年了,他晚上从来没有睡好过,总是做稀奇古怪的噩梦,总觉得有人在害他,阮某见先生医术高明,便起了冒昧之念,想请先生替我儿看一看病。” “好。”李小东坐下来,抓了阮斌的手腕,探起了脉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