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柳言清楚,以李小东目前这种不清醒的状态,只要她稍作反抗,他就不会得逞。 可是她也很想要,她是一个成熟而健康的女性,那方面的渴望一点也不会少。 不过她还是非常纠结,毕竟大了李小东好几岁,如果跟他发生了关系,好像觉得不妥。 好在李小东现在并不清醒,也许做过之后,他什么也记不起来。 又好在他跟梅丹的关系并不是真正的恋爱,就算跟他做了那种事情,也没有心理压力。 想起了这些,她心里的纠结便渐渐地消退,她终于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冤家,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姐姐就让你爽吧。” 她伸开一双莲臂,抱住他的头部,然后一边亲吻,一边翻身,把他压在了底下。 一夜的云雨,一夜的莺啼,酣战直到拂晓。 起伏跌宕当中,柳言剧烈骑动的身形突然顿住,她抬头闭眼,发出一声荡人的长吟,而后缓缓伏低身子,娇软无力地伏在他的怀里,满足而疲倦地睡去。 …… 第二天,中午。 李小东懒懒地抻开双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这才舒舒服服地睁开了双眼。 一睁开眼便吓了一跳,这是哪里? 李小东赶紧从床上坐起,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绝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一间豪华的洗浴套间。 他皱眉想了想昨天的事情,好像记得一些什么,但好像又什么也记不清楚,他只知道依稀之中,好像有柳言姐姐说话的声音,也好像有梅丹在说话,再后来,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春梦。 “难道昨天夜里,自己跑过马了?”他发现身上穿的小裤湿漉漉地,床单也是湿漉漉地一片,非常怀疑昨天夜里的一场美梦下来,不小心跑马了。 这时候一道吱呀的房门响声,柳言显得有点疲倦,手里提着一袋早餐,慵懒地进了房间。 “柳言姐,你怎么了,好像受伤了?”李小东一看到她走路的姿态,就觉得有些不对头,平常少妇姐姐走起路来都是扶风摆柳、看起来风情款款的样子,但是今天,她走路的姿态有点外八字,感觉有点别扭。 柳言放下早餐,无力地说道:“还不是你,醉得像猪一样,把姐姐折腾了一个晚上,差点累死姐姐了。” 确实,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家伙看起来不壮,但床上的表现却异常生猛,她虽然感受到了频频飞上云端的满足,但她发誓,再也不敢跟他玩了,别一不小心被他弄死。 李小东呵呵一笑,拉住她的手道:“柳言姐姐,昨晚的事情我想不起来了,不如你告诉我,我怎么折腾你了,是不是我们两一起滚床单了?” 柳言听了这话,暗暗地放下心来,看来料想的没错,经过言语试探,这家伙果然记不清昨晚的事情,现在好了,跟他在一起不会尴尬了。 她自然不会告诉他昨晚的事情,她把脸儿一寒,佯怒地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姐姐昨天晚上陪着你、守着你、为了照顾好你这头醉醺醺地臭猪,这才累了一个晚上,你怎么想到那上面去了?” 李小东尴尬了一会,说道:“原来是为了照顾我,这才折腾了姐姐一个晚上,我还以为昨晚美梦成真,真的跟姐姐滚了床单呢……” 柳言斜了他一眼,嗔道:“起床,去洗澡,吃早饭。” 李小东哦了一声,连忙从床上跳下来,然后接下一包东西,进了套间的大浴室。 柳言给他的一包东西里面,有新买的牙刷、毛巾、短裤、袜子、甚至还有沐浴液、洗发水和剃须刀,李小东感到非常满意,看来还是姐姐贴心,准备的东西一应俱全,虽然某些用品浴室里也有,但毕竟不如新买来的用着让人放心。 很快,李小东洗完澡,趿着拖鞋,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边走出了浴室。 柳言瞧见他湿漉漉的上身,显得健美而又性感的样子,一时想起昨晚上一夜的癫狂,不由心儿一荡,脸颊又有些发烫。 她起身去了床边,假装整理一下被子,说道:“昨晚上梅丹不停地打来电话,很担心你的情况,等一会你给她去个电话,就说我把你照顾得挺好,让她不要担心。” “丹丹?”李小东怔了怔道:“她也知道我在这里?” 柳言懒得解释,直接说道:“你就告诉她,我找医生弄了点药,总算搞定了你这个酒疯子。” 李小东问道:“酒疯子?看来昨晚上我很疯?” “哼,你要是不疯,姐姐会被你弄得这么惨?”柳言一语双关地说着,一想起昨晚上他不死不休地缠着自己要,根本不考虑自己受不受得了,心里就有点不爽。 李小东讪讪地笑着,并没有往那方面想,他假惺惺地过去帮忙,帮着叠一叠被子。 可是当他掀开枕头的时候,居然发现有个塑料袋,他把塑料袋提起来一看,里面却哗啦啦地掉落出好几只保险套,李小东不由目光一滞,问道:“姐姐,怎么会有这些玩意?” “这、这……”柳言一时语结,不由在心里把那多事的王小燕,骂了无数遍。 “难道,昨天晚上我们两真的滚床单了?”李小东目光闪动地看着她道。 “你想多了。” 柳言脸不红、心不跳,把那些玩意全部扔进垃圾桶,“这里是洗浴房,有时候有个别不自觉的女技师,偷偷摸摸地跟客人发生点事情,把这些玩意落在了房间里,那也是不少见的。” 她一转身,假装去卫生间里洗洗手,“你快穿衣服吧,又不是小孩子了,老是穿个短裤在姐姐面前晃,像个什么样子?” 李小东笑了笑,不再多想,去沙发椅里拿衣服。 只是他刚刚提起长裤,还没来得及穿,便有一条黑絲长袜掉落下来,他捡起来一看,那黑絲长袜上面的印制花纹非常漂亮,而且觉得眼熟,依稀就是柳言经常穿的那种印花黑絲长袜。 “姐,”他提高黑絲长袜,面向柳言问道:“这好像是你的吧,怎么会卷在我的衣服里面?” 柳言目光看去,顿时脸儿一红:坏了,是我脱下来的絲袜,这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