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浩瀚无际,一切未知,一切仅知。表面看似风平浪静,片面则是暗涌激流。然而,却有数万生灵生存其中。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水陆并行的,天水并行的,应有尽有。 在这其中,就有这么几人。他们体型巨大,样貌奇特。其中一人,被他们成为盘古,他头长两个小牛角,短小而粗壮,颜色为棕黄色,长且直的黑发,已经与腰同宽了,眼睛白中带黑,全身皮肤为橘黄色的。另一人被称为高的,橙黄色的头发,不仅短,还很柔软,深凹的眼窝,再加上白中泛蓝的大眼珠,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只不过背上却背着一个十字的架子,显得有些怪异啊!另外一人被他们唤作安拉,在无沿平定的小白帽下,略显可爱。当你看到帽子下一脸的络腮胡子,和他那满脸的自信时,立马就会敬而远之。 他们三人关系很是要好,经常会相聚探讨宇宙的奥妙。他们不但可以在不借助外物的情况下,随意行走在这浩瀚的宇宙之中,而且还可以技巧性地使用各个星球的外力,用来奔跑。如此这般,他们奔跑的更加迅速。而对于那些被踩踏的星球而言,只不过是抖去了长年的积灰而已,亦或是激起了它们的怒火,引发一些自以为然的自然灾害。 他们三人生活的很是惬意,平时也就溜溜鸟,赏赏星空啥的,根本不会为生活所累。天热了张口吹一下,就是一阵狂风,然后自己坐在风口上面,瞬间安逸了。天气干燥了,伸手向天空抓两朵云彩,用力一挤,就是瓢泼大雨。犹如这世间的一切都在自己掌中一般。 傍晚时分,太阳缓缓西落,狂风席卷着残云,鸟儿也在自己窝边相互叫唤个不停,小动物也在四处乱窜,忙着返回自己的洞穴。盘古安抚好大小始,望了望天空,默念道:”晚霞,还这么明亮,持久。也是挺稀奇的啊!”说完后,也没多想,径直回到了自己的窝点呼呼大睡。 那片红霞越来越亮,很快就像一颗小太阳一样,从天空中向下坠落。就这样,一道亮光划过天际,此番美景,百里之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们就那样吃惊的望着这根光柱,看着它向下堕落。最后轰地一声响,直接向着盘古的洞穴落去。那力道实在惊人,盘古的洞顶直接砸出一片空洞,可是却被盘古接了下来,而地面只被波及出一些细小的纹路。 当那根光柱砸到盘古时,盘古已经在睡梦之中,那一下就像是隔靴搔痒一般。被砸过后,盘古别扭地翻转了一下身体。慢慢的,盘古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在燃烧一样的难受,而自己却像是在旁边观看一样,动也不能动。无奈之下,他只能使劲的翻转着身子,以减轻那种疼痛感,可是无论怎么翻转,那火力却没有一丝变化。这一切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难以控制。这感觉像是在梦中,可是这情景又是那么的真实。 空气之中渐渐的也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盘古也感觉口中泛干,身体发热,整个人就仿佛在火架上炙烤一般。以至于就算现在面前有条大河,他都能彻底将它喝干。可是又不能苏醒过来解决这种状态,这种感觉更加难受。于是乎他就使劲地翻转身体,感觉哪边热,就使劲的覆盖住它,让它没有一点喘气的机会。可是这种燃烧程度并没有随着自己的压砸而熄灭,反而正在一点一点的侵吞着他身体里的每一颗细胞。 忽然,盘古的心口处一阵剧痛,他牙呲嘴裂的忍着疼痛。手摸着心口处,一下子苏醒了过来。两颗眼睛轰得一声,红光外射,本来是黑白相间的眼球,一下子变成了赤红色,眼睛旁边的睫毛也被烧的一干二净的。张着血口大嘴,光芒从里面喷射而出。整个人看着就像是从火炉中刚洗涤出来一样。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半空中的一串无色的血球,(注:其实是血红色的,盘古的眼睛被洗涤后的结果,短暂性的色盲。)这血球从盘古的心脏处顺着光柱慢慢向空中飞去。而盘古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它们慢慢离去,毫无回收之力。 全身的疼痛已经让盘古无力动弹,他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那儿,就连想要用东西遮挡住被烧光的身体的力气也没有,心想:这梦魇居然便成现实了。疲惫感慢慢夺去了意识对大脑的控制权,沉重的眼皮也逐渐在舒展着筋骨。就这样盘古很不情愿的带着些许疑问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微微亮。盘古就睁开混沌的双眼,感受着这被光柱洗涤后的身体。除了心口上有一团火焰的标志,其他目前没有明显的特征。洞中已经乱七八糟的,回想昨天晚上,也是一阵后怕。他急忙穿上一些东西,好赶紧离开这里,去享受一下大好时光。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站起身来,慢慢向洞外走去。迷迷糊糊地走出洞口,只觉得这阳光更加强烈。 他跑到洞顶之上,一下子被洞顶的残像吓蒙了,原本花草茂盛的洞顶,这下被搞的只剩下一片灰飞了。而且在这片灰飞之中还有一片大坑。盘古这才恍然大悟,总与明白洞内那么明亮了。他叹了一口气,继续享受着这鸟语花香,哦!花的焚香。 他整个人站在洞顶,任由那凉爽的微风拍打着身体。然后,感慨道:“啊!这时节节,一切都是那么的舒适。”他那种忘我的姿态,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所遭受的那些事情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越来越感觉到阳光的强烈,以他自己为中心,周围都在被火炙烤一般。盘古一下子搞的迷茫了,现在的自己就像一颗小太阳,全身发光发热的。眼睛也被照的不敢睁开看看,嘴巴干的也不情愿张开。百般无奈之下,他就只能转身回到洞中。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光柱也随着进来了,反而比在外面看着更加明亮。他自我安慰的想想着:也许这是白天的原因,光柱才会这么强劲。看你到了晚上,还有什么能耐在这给我横。他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也不再多想什么了。 略感欣慰后,他也不再多想,继续收拾这洞里凌乱的一地。 他不急不忙的整理了半天,洞里收拾的也差不多了。看看外面,天空已经暗淡了下来。可是自己身上的这跟光柱依然那么强劲,简直比白天还要耀眼。略有无奈的他,摇了摇头。噗通一下坐到了地面之上,两手拖着下巴,一脸的绝望。本来是想通过夜晚的黑暗减弱光柱的亮度,不仅没有什么变化,反而更加亮堂了。盘古一气之下就站起身来,略有迟疑地向洞内走去。希望可以凭借着山洞的厚度,隔绝光源。 刚进入洞时,光的亮度确实有所减缓,盘古一阵窃喜。(其实是因为外面的余光比洞中明亮)心里想着:这是不是到了洞底,这小光就会消失啊!于是,盘古就不顾光的亮度,小跑般的向洞底奔去。 光芒照耀着前行的道路,洞内的飞禽被这突如其来的亮光,吓得乱飞一气,小溪里的东西也在四处乱窜。盘古也是一惊,没想到,洞里居然这么多邻居。只不过盘古现在没心情,也没时间和邻居打招呼。他要尽快地跑到洞底,尝试着将光芒的亮度降到最低,或者让它消失。 走着走着,盘古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山洞似乎在晃动一样。只不过这些动静很小,盘古还以为这是错觉。进入洞中越深,洞穴也变得越来越窄小,而山洞在晃动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盘古开始慌了,这也不知道是前进还是后退了。他的速度也逐渐放慢了下来,仔细感觉着这晃动的根本所在。盘古用手轻轻的触碰着石壁,感觉这石壁好像在抖动,他猛的一激灵,闪退到一旁。然后大叫道:“我的个乖乖啊!这是在地动了啊!”说着说着,拔腿就往外面跑。 跑着跑着,那地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掉落的石子儿,劈里啪啦的向下砸去,有的砸在了盘古的身上,有的落入了水中,还有的就落在了地面之上,这就给盘古的奔跑加大了困难。于是盘古就跳将着向洞外飞去,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会加快速度,逃离山洞。洞口就在眼前,而地动的感觉也在慢慢的消失,光柱也在慢慢分散。等盘古跑出洞穴后,地动感逐渐消失了。感觉安全后,盘古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看着星空还似平时的模样,他也就安心的躺在地上。 折腾了一晚,盘古是又累又怕。躺在地上感慨道:“白天待在黑暗的地方就没什么变化,怎么到了晚上反应这么强烈。关键那光柱居然可以穿透大山,看来这晚上是不能待着有顶的地方了。还是要另想办法才行啊!” 天空慢慢放亮了,盘古听着空中的吵闹声,越来越清晰。猛地一起身,忽然想到自己是在外面。就慢慢弯下了腰,看着这一周还是平时的模样,好像是昨天没有发生过地动一样。盘古心里有点小窃喜,兴高采烈的站起身来。当他转身看到自己的老窝时,高兴的脸瞬间麻木了。 看着洞顶,有很大的缺口。向洞内走去,石壁上面有很明显的裂纹。只不过这裂纹似乎还是很牢固的相互挤压在一起。裂纹从内向外逐渐扩大,洞内的纹路看着很美观。可是回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还是让人后怕啊!他也不在观看,无奈地收拾着自己所造成的后果。 高的远见盘古家的上空有一根光柱,自言自语道::”那光柱似乎是从盘古家投射出来的,这盘古,大清早的在搞什么名堂,一天天的,把这搞得那么明亮,还不消停会儿啊!“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去问盘古,以免耽搁他的正事,她便径直去找了安拉询问。 当高的飞到安拉家后,院落里静悄悄的。高的警惕地向洞内走着,看到安拉正盘坐在正堂中间,两眼紧闭,呼吸均匀,像是入定了很久。高的呆了,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盘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该咋办了。然后在那默默的等了一会儿,见安拉没有那种要苏醒的样子,便带着遗憾,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高的走后不久,安拉渐渐苏醒,带着一丝朦胧的眼睛,心里却怒骂道:“他奶奶个熊的,谁大大清早的不睡觉,干嘛呢!”他看了看天空,确实是凌晨,昏暗中透着些亮光,那光加上阳光径直的散射过来,照的人很不舒服。他缓缓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向洞外走去。发现那光,是由一根光柱散发而来,看着距离像是从盘古家发出来的。于是安拉直接去了盘古家。 安拉远远的看见盘古洞门口,高的在那急得只转圈。安拉稳定身子后,上前问高的:“盘古这货,又在搞什么啊?大早上的。” 高的答道:“我也纳闷呢!这都一天了,也不见他人影,刚才叫他两声,也没人回应。去找你,你也在入定。也就没叫醒你。” 安拉急忙解释说:“我好像触碰到一些从未见过的世界。为了多了解一点,我就多探索了一会儿。” 高的说道:“既然你没事,那就再好不过了。那我们还是先看看盘古那家伙怎么回事吧!” 安拉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向着洞里走去。高的警惕着周围,跟在他的后面慢慢的向洞里走去。 他们进入内洞,看到洞顶已经被打的支离破碎了。他们有点震惊,对视了一眼,就慌里慌张地向洞内冲去。他们奔着亮光而去,两边的的样貌,看着更让人更加紧张。 两个人都警惕着向洞穴内慢慢走动,然而,洞里地面之上除了有一些石头的碎屑,物件都已经摆的稳稳当当的,这让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很快就看到有光照在前面不远处,他们急忙跑上前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一根光柱,而且这光柱居然还在晃动,很是怪异。 他们止住脚步,向光柱大声喊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朋友的家里?” 只见光柱急匆匆的向他们走来,并回答道:“你们终于来了,我都已经快受不了了。” 高的和安拉看到光柱在向自己走来,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他们边退还边用手势止住光柱,以免光照将眼睛刺伤。盘古看到手势,呆了一下,猛地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尴尬的笑了一下,便止住了脚步,无奈的后退了几步。然后说道:”是我啊!我还是我,只不过被这光包围着而已。我都已经被这光搞得两天没睡好了。“ 他们听到这话,放松了警惕。 安拉带着一丝怒气且不屑地答道;”哼,你还想睡觉啊!我们生活都被你搅和的不像样子,你看你这一天到晚的,像个太阳一样,把这儿照的。虽说不是很热,可这一直亮着,也不是个事啊!你还是赶紧把这事解决了吧!“ 盘古凝噎着回答道:“你们以为我不想啊!你们看看这洞府,都被我搞成这熊样了。我比你们都急,这才一天,我都受不了了,不知道还要忍受多久,才能将这光柱给消灭掉呢。我这两天都没休息好了,眼睛都变成熊猫眼了,要不然给你们看看。” 盘古说着说着,就假装着向他们走去的样子。实际就是哄哄他们的向前挪动了两小步。 安拉看到这情景,急忙又用手势止住了盘古,说道:“哎哎,你别过来啊!我们都懂。”然后带有挑逗口气地说:“就算有熊猫眼,那光照的,我们也看不见啊!你这全身那么通透,哪里会有黑色的东西啊!”说完,哈哈大笑了两声。 盘古略有无奈的低下了头,然后急躁的答道:“别笑了,赶紧的。我是没啥办法了,就看你们的啦啊!” 安拉和高的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就无声无息地在洞中打转。安拉右手握拳,缓缓地打在自己左手掌心之中,啪啪声在洞中回旋婉转,忽高忽低的,他慢慢向着洞穴内走去,一边想着解决办法,一边观赏着盘古在洞穴里留下的“大作”。高的双手插兜,踱步向洞外走去。背上的铁链,走动时相互碰撞。哗啦哗啦的,渐渐的声音就在洞里消失了。洞中就只剩下安拉的捶打声在回转,还有他和地面摩擦刮出的声音。盘古爬在地面之上,喝着池中的水,一会望望安拉,一会看看高的。 高的在洞门口,看着这满天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是那么的诱人。可是在片星星之中,却有一颗光柱透射着大地,那些星星就显得暗淡了许多。然而却有许多蚊虫围着光柱飞翔,时不时的还会有一些小鸟围捕它们。蚊虫拍打翅膀的嗡嗡声,还有那些小鸟鸣唤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洞门口的地面平平坦坦的,远处一片片草丛很是茂盛。草头随着风在左右摇摆,相互碰撞而产生的沙沙声,还有草丛中走动的不知什么的东西,在草丛中散步和地面摩擦产生的声音,蚊虫翅膀的拍打声,飞鸟的鸣叫声高的听着这些声音,本来平静的心情,慢慢的被搞的心惊胆颤。 突然,洞口上方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奔跑,快到洞口时,噗地一声,就停止了奔跑,接着又听见那种爪子和石头磨出的吱丝声,等到这声音停止,就是一声吼叫声。 高的站在洞门口,听着这些声音,战战兢兢的。脸上的汗珠也在滚滚向下滑落,他也不敢挪动一下,整个人呆呆地站在那。 只听见”嗖“的一声,高的感觉到有一团的东西,滴落到了头上。并且还顺着头发,在向下滑落。这感觉凉凉的,似乎还能问道一股腥臭味。高的疑虑的向那团东西摸去,只见手上一片白乎乎的。原来是一头狮子的口水,从它那血口大嘴里流了出来,刚好滴在了高的的头上。 高的很是尴尬的地下了头,一脸嫌弃的使劲将手上的口水甩掉,怒气冲冲地取下背上的那个十字架,一跃而起,在空中旋转了一下,顺势向前一挥,一个回旋斩,锵打在那头狮子的身上。那狮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没一点心理准备,一下子被打到十米开外的草丛中。照那种力度,高的原本以为那狮子落地后会砸到草丛中的东西,没想到的是,那狮子在即将落地的那一刹那,‘噗’的一声它将包裹着身体的一层石质的东西,忽然变成一对翅膀给打开了。虽然落地没那么稳当,但也没被摔得狗血淋头的,只从草丛中传来了一些‘嗷嗷’的叫声。 高的直接稳稳地落在了刚才狮子站立的地方,然后大吼道你们这些东西,给我听清楚了。我不论你们怎么打算,你们要么赶紧滚蛋,要么就老老实实的,干你们自己的事,别想打洞中的主意,否则有你们的好看。“说完,高的就将手中的十字架,使劲的向下一砸,只听‘砰’地一声,十字架就伫立在了洞顶之上。 高的看到那头狮子张开双翼,不屑一顾地蔑笑了一下,心想着:这东西果然有两下子。 那头狮子稳了稳身体,走出了草丛,甩了甩嘴里面的血,怒气冲冲地冲着高的的方向吼道:“这洞穴之中定有宝贝,在这里的无论是谁,不论以往的功过,也不论你用什么办法,只要你能得到这里面的东西,光大我们族群,我们就世世代代尊您为王。”那狮子这话一出,使得躲在草丛中的东西,以及在石头后面躲藏的那些东西,纷纷都探出脑袋,一阵嚎叫,好像是要向高的宣战一样,个个都张牙舞爪的注视着高的和洞穴的动向。 而空中的飞鸟和蚊虫,听到这些声音之后,现在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高的听着这些声音,看着这种阵势,心里也是一阵小怕怕。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向下滑落,不知所措地向后面缓缓退去。而它们也在一步步的试探着前进,不敢有丝毫松懈。 盘古和安拉在洞中,听到外面的动静。心有疑惑地向洞外走去。高的见他们出来,心里的那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而此时,在那头受伤的狮子的头上,有双角渐渐显露了出来。本来头上像缺一块伤疤一样的地方,而此时却伴随着从胸中发出的阵阵怒哼声中,在慢慢凸起。这凸起的双角,发亮的眼睛瞪得炯炯有神,再加上一丝丝口水,在它们张开的大嘴里的利牙边悬挂着,这幅画面,看起来就像是一群长时间没有进食,而又发现有一堆食物就在眼前的样子。 那群狮子全身的毛发,短而旺盛,头部的毛发比较稀疏且较长的,只有那头受伤的,和几头个头较小的狮子,而这几头狮子应该是雄性的,剩下的那些雌性的,全身的毛发就没什么长短之分了。它们个个面部狰狞的盯着洞穴,看到又多了两人,又不敢轻举妄动了,可还是保持着那种姿态。 高的一看这群狮子的架势,就从洞顶上面跳将下来,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些东西是要拼命啊!大家还是小心为妙啊!”安拉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而盘古却有一丝兴奋的说道:“烦躁了这几天,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的发泄一下了啊!“然后又霸气地说:”让它们认知一下冲动的后果。” 那群狮子看到光柱就居然能够自由移动,还能依稀嗅到那是一个人。它们也开始心有疑虑了,也不那么直接向前行进,而是以光柱为中心,慢慢向四周散去,连带着光柱一起包围了起来。 他们三人看到狮群认真的样子,很是无奈。他们不知道是一下子,灭绝了它们,永诀后患;还是简单地教训一下,让它们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这个道理,可是心里面又有一些担心,担心哪一天,它们会死灰复燃。 这时盘古走上前来,很严肃地对高的和安拉说道:“这些东西拼了命的也想要的到我,我就先试试,看他们有什么底气,敢说出这样的话。” 高的凝重地说:“要去一起去,哪能让你一人冲锋陷阵啊!,正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有我们在旁边,想来它们也不敢太放肆。” 然后扭过身子对安拉说:“安拉,你说是吧!” 安拉愤怒的嚷道:“哎,我说,三个大老爷们儿的,哪那么多废话。赶紧把它们解决,省的在这看着心烦。” 盘古和高的听着这话,也没再说什么。盘古身子向下一蹲,一个攻击的姿势已经准备待续。高的直接将十字架有脚向前一踢,十字架顺势就飞到了高的的右肩膀上。左手擦了鼻子一下,带着不屑的眼神,将左手跨在了腰间。整个一地痞流氓的样子。 那头被打的狮子,听着他们的谈话,不耐烦的叫到:“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啰嗦啊!要打赶紧的,要不打,就直接滚得远远的,我们只要那光柱就行,其他的如果想陪伴着他,我们还是可以塞塞牙缝的。” 还没等它说完,盘古一个起身跳,就跳将到它的面前双手抓住它的脖子,一个就地转身,狮子顺着力道就被扔到了高的的脚下。高的抬起右脚,将脚踩在了那头狮子的头上。然后说道:“还嫌我们啰嗦?怎么不像刚才那样再飞一个啊!没反应过来吧!”那狮子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一动也不敢动。 其它的狮子看到这情景,个个呲牙咧嘴的,可是又不敢带头冲锋。盘古这一下子把这里的氛围搞得很平静了。 盘古站在狮群的面前,身体向前倾,低着头,眼睛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而狮子们,匍匐着望着盘古,不知道它们是想蓄力攻击,还是被盘古的光照的,不敢直视他,亦或者被他的那种气势吓到了,从而转念想对盘古俯首称臣。 安拉看到他们一动不动的摆造型,很急躁地吼道:“要打赶紧的啊!摆啥酷啊!” 安拉话音未落,一头母狮子已经俯冲到了高的的背后。高的身手敏捷的一个侧转,那头母狮子,扑了一个空,心有不甘的落在了地上。说时迟,那时快。高的直接拎起背上的十字架,一顿混劈。那头狮子,随着高的的劈砍也在左右闪躲。 这样躲闪了一阵,高的气喘吁吁的,那头母狮子也是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它獠牙外露,身子半趴着,前肢向前伸展,后肢亭亭玉立着,伴随着从口中发出的嘶叫声,正伺机而动。 他们都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过了一会儿,高的忽然一个起身跳,抡起十字架就向那头母狮子砸去。那母狮子一个激灵儿,翅膀一扇,纵身一跃,向后一跳,就躲过了高的的又一次攻击。 那母狮子稳稳地落地后,很得意的吼叫了一声。 高的听到它吼叫,很是无奈。然后不耐烦地将十字架一脚踢到了肩膀上,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而心里却估摸着下一次如何攻击,而不落空。 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假装向它跳去,正在那母狮子起身闪躲之时。高的顺着它跳动的趋势,脚掌用力向下一跺,起身一纵,双手向前一抓,就抓到了它的一条左后腿。 那母狮子感觉后腿被抓到,倾斜着身体向后看了一眼,发现高的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它便急忙稳了稳身体,用力扇动翅膀,向天空飞去。 等到自己离开地面后,它便用右后腿去弹蹬束缚在自己左后腿上的——高的的手。 刚开始高的为了稳定自己在空中很被动的局面,不是很在意它的这些小动作。然而,母狮子并没有因为高的的不在意而停止,反而加大了力度。当母狮子的锋利的爪子再次划过高的手面时,只见高的的手背上,鲜血止不住地向下流。高的忍着疼痛,手臂丝毫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