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筱琬那里拿到了“东方梦娜”的原始配方之后,梁飞向她保证,不出一个星期,便将自己新调配的配方交给苏筱琬,这才与宁久薇一起,离开了悦美大厦。 “梁飞,你真的能够搞到东方梦娜的核心配方?” 这一路之上,宁久薇都还感到颇为疑惑,实在弄不明白梁飞何来这样的自信,竟然连这样绝密的配方都能搞得到! “呵呵,我不是已经说过吗?我手中的可不是东方梦娜的核心配方,而是我自己研制出来的。” 梁飞不置可否地淡然一笑,却是跟宁久薇卖了个关子。 “自己研制出来的?” 虽然宁久薇对梁飞的话很是将信将疑,但再一想梁飞近些时间以来,也确实做出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看着宁久薇低着头不说话,梁飞又微笑着说道:“久薇,你就放心吧!我研制出来的这款新护肤霜,保证比那什么东方梦娜更适合你的气质。到时你红了,成大明星,可别忘了我的功劳啊!” “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大明星呢!” 宁久薇听罢,却是摇摇头说道:“我之所以答应苏总拍这个广告,既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展现自我的机会。另外,我还想要替家里解决经济上的困难。毕竟,欠你的那些钱是必须要还的……” “久薇,那些钱……你不用还的!” 梁飞闻言,不由深情地看了宁久薇一眼,又喃喃地说道:“其实,我一直拿你家人,当成我自家人一般看待。” “我知道!” 听了梁飞的话,宁久薇却是低垂着螓首,好半响才抬起头来,用力地点点头说道:“梁飞,你的心意我明白。我的心意,我希望你也能明白……” “我……” 看着宁久薇那温柔如水般地声音,梁飞一时只觉得无话可说。 宁久薇的心思,他似乎已经经清楚了一点。可是,自己的心思,他自己清楚吗? 一时间,梁飞心中赫然已是乱如一堆乱麻,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宁久薇的问题。虽然,宁久薇并没有向他提任何问题…… 吁…… 梁飞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才镇定了心神,伸出手对宁久薇说道:“久薇,时候已经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 宁久薇的神情之中透着一丝腼腆,看着梁飞伸过来的手,她的一张俏脸也立时变得通红。缓了好久,这才伸出手去,与梁飞的手牵在一起。 …… 滨阳市某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之中,大岛由夫阴着一张脸,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真是气死我了,没想到这次华夏之行竟然不顺利,不但没有将苏筱琬那丫头拿下,还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 大岛由夫猛然抓过桌上的花瓶,重重地砸在地上,气急败坏地喝道。 “少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坐在大岛由夫身边的,是一位头发花甲,一眼乍看过去像是位老人,但实际年纪并不大的中年人。 他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大岛由夫大发雷霆,直到此时,才冷声问道。 大岛由夫详细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旋即又怒不可揭地说道:“这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们这是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大岛倭帝国的田中和大岛两个家族放在眼里。” “你说……那个逼你写下协议书的人,叫什么?” 白发中年人认真地听完了大岛由夫的述说,阴沉的目光更是变得森冷起来,突然紧抓住大岛由夫的肩膀问道。 “他叫梁飞!” 大岛由夫当然永远都不会忘记给自己带来耻辱的人的名字,闻言之下,当即吃惊地看着白发中年人,满面疑惑之意。 “梁飞,梁!飞……” 白发中年人口中反复念着这个名字,突然,表情倏然一惊,似是想起什么,急声对大岛由夫说道:“少爷,你是否觉得这个名字很是熟悉?” “熟悉?” 大岛由夫闻言,不禁一阵愕然,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白发中年人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一道怪异之色,盯着大岛由夫的眼睛,神神怪怪地说道:“几天之前,我们刚来华夏时,田中少爷不是曾对我们说过,要多留意一下一个名叫梁飞的人吗?我想,这个梁飞,正是田中少爷口中提到的那个。” “梁飞……梁飞!不错,应该就是他!” 听白发中年人这般一提醒,大岛由夫当即醒悟过来。而后身形更是如同被针扎了屁股般,猛地奔向桌上的电话机…… 同一时间,岛倭国首都东京的某个高级府砥之中,一个脸色阴沉的田中碎梦刚刚放下电话,便对着身边的侍者吩咐道:“去,把独狼先生给我请来!” “嘿!” 那侍者笔直地一点头,而后折转身,向外走了出去。 不消几分钟后,便见脸色冷漠在独狼与残狼两人,在那侍者的带领下,走到了田中碎梦面前。 “田中少爷,您找我?” 独狼刚想开口说话,却见田中碎梦依然阴着脸朝他一摆手,而后冷颜一扫那位侍者,面无表情地说道:“是你的耳朵有问题,还是我话说得不够清楚?” “少爷……” 那侍者突闻此言,身体竟然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垂着头,站在那里不敢多言。 然而,田中碎梦却是仿如不见,冷眸一扫正站在独狼身边的残狼,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只让你带独狼先生一人来,你为何要多带一人?” “我……” 此时,侍者的身体已然抖如筛糠,他仿佛已经感觉到一股可怕的无形气场,正从田中碎梦的身上逼荡而出,威压得他连呼吸都已经不畅起来。 “田中少爷,这个……你真怪不得他,是我要求带我兄弟进来的。在华夏那一战,我身边只有残狼这一位兄弟了……” 独狼嘴唇轻颤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代侍者向田中碎梦求情道。 “田中先生,我与我大哥是生死兄弟,什么时刻都不能分离!”残狼也皱着眉头,为自申辩道。 残狼也没有想到,为何平时威严的老大独狼,到了这个看上去虚弱得一阵风都可以吹走的青年面前,何以如此胆怯。 “都给我闭嘴!” 田中碎梦却是仿若视独狼残狼不存在一般,冷眸猛然一抬,闪电般地从椅子底下摸出一把尖刀,扔到那侍者脚下,冷声说道:“这次我就当你的耳朵出了问题,割一只下来喂狗,下次如有再犯,就把命留下!” 此时,那侍者的身体更是不由控制地抖得厉害,但面对眼前的主子,他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用颤抖的手抓过尖刀,哆哆嗦嗦地向自己的左耳割了下去。 啊! 血飞溅,一只带血的残耳掉在地上。而那倒霉的侍者,却是在发出一声惨叫后,倒在地上晕死过去。